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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千漓看着裴祭逐渐变得吃力的表情,嘴角上扬了起来,她还没用到七成的功力,怎么表情就变化了呢?
“裴祭师妹,你还好吗?你的表情怎么看上去不是那么好的样子啊?要是你选择投降的话,我现在就只需要你的一千灵石就好了。”
裴祭不言,脸色涨红,咬牙坚持,在最后成功重新发起了一波攻击。
第一下交手,裴祭和纪千漓打了一个平手,可是纪千漓看上去一点都不吃力,反观裴祭,她已经气喘吁吁了。
天罗站在上面看的十分清楚,裴祭那一击并没有用尽部的功力,反倒是裴祭使用了最高的功力了。
天罗很吃惊,他虽然知道纪千漓是一个奇才,但是没想到她这么有天赋,竟然能够将从小修炼的裴祭给压下去,而且还是压下一头。
他真的没有看错人,纪千漓真的是一个奇才!不,不仅仅是一个奇才,相信要不了几年,她就能和他拥有着差不多的功力。
纪千漓面色不改的看着裴祭,眼底里含着笑意。
裴祭看着她的表情十分不爽,她的表情很像是在嘲讽她,嘲讽她的自不量力。
裴祭也是很震惊,明明在几天前测试她的时候,她的功力还没有现在的百分之一,难不成她那个时候是在装傻?
她越想越不对劲,那就是说,她很早就知道黑衣人就是自己,纪千漓只是没有拆穿而已咯?
不!她不相信!她怎么可能会在生命受到危险的时候还能如此镇定的隐藏自己的实力?
裴祭不相信,脚步往后一撤,稳住自己的身体,再一次发起一波攻击。
纪千漓笑了一下,这一次她用力十成的去迎击裴祭打出的这一招。
裴祭被纪千漓的这一掌功力打出了擂台外。
裴祭捂着胸口满脸不相信,她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废物给打败了呢?明明一个月前她还是一个废物,怎么可能突然会进步这么快?
不!她不相信纪千漓会进步这么快,她肯定是使用了邪术,目的就是为了打败她!肯定是的!
“纪千漓,你到底使用了什么邪术?为了打败我,你居然能够走歪门邪道?你不知道走歪门邪道是南音门最忌讳的吗?你还想待在南音门吗?”
纪千漓一脸笑意的看着裴祭,她这是被她打败了然后就气急了反咬她一口?
怎么像一条狗一样乱咬人的?为什么就不能够承认她是天才,进步非常的快呢?
啧啧啧,看来人们还是不能够接受自己被打败的事实。
“歪门邪道?我告诉你,我纪千漓不稀罕!我练的是纯纯正正我师父传授给我的,你们一群庸才看不起我,那是你们有眼不识泰山!不要把一切的错误都归结在我的身上!”
纪千漓用轻功来到了裴祭的面前,蹲下去对她说着。
“七天前,不知道你有没有试探出什么呢?”
裴祭就像是被一颗雷给炸到了,纪千漓真的在那天晚上就知道她是谁,并且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很好地隐藏了自己的实力。
她满脸的不敢相信,自己引以为傲的实力怎么就这样简简单单的输给了一个废物呢?
“既然你知道那天晚上是我,为什么你要装作不知道?看我出丑很好玩吗?纪千漓,你就是一个小人!”
纪千漓被她这一句话给逗笑了,她真不知道就裴祭这个脑子是怎么长这么大的,不给她虚晃一枪她怎么会知道自己不行。
她的三观也太扭曲了,明明是她自己想要去试探别人的实力,别人不揭穿她她说别人是小人?就好比她偷东西主人假装看不到,被警察抓了之后她说是主人家不阻止她。
纪千漓被她的话给弄无语了,摇了摇头回到擂台上。
裴祭不相信她这么快进步没有走一点歪门邪道,她强撑这站起来要求所有掌门人严格彻查纪千漓。
“我裴祭,向各位掌门人申请调查纪千漓!徒弟怀疑纪千漓偷练一些歪门邪道的功力,她的功力大增必然是一个奇怪的事情!”
纪千漓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让她看的更是牙痒痒,用手指着纪千漓继续说着。
“我怀疑,纪千漓使用了不正当的方法来赢得这场比赛,还望各位掌门明鉴!”
天罗和纪千漓对视,他也不知道纪千漓的功力上升这么多,他还以为她说打败裴祭只是安慰自己的,没想到她真的有这个实力。
纪千漓朝着天罗点头,示意他大胆放心的查。
“裴祭要求彻查纪千漓,由于纪千漓,所以我将不参与此次的彻查,将权由裴炁掌门人和福景道掌门人来彻查,我将从头到尾不插手,秉持着公平公正的态度。”
裴炁和福景道用轻功来到擂台上,福景道从空间法器里面拿出了一张乐谱,往天上一抛就变成了一张地毯,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符号。
“这张书皮,可以考验你的耐力和灵敏力,这便是我给你出的第一关。”
纪千漓看着那张书皮上面密密麻麻的符号,不由得对裴无殇竖起了一道大拇指。
在裴无殇训练她的时候就教她画出了这张书皮里面的东西,每天都要连上四个小时以上。
所以现在这张图她就算是闭着眼睛都能够度过。
在福景道喊开始后,她的身体灵活的转了起来,将每个符号带回他们的位置,但期间速度要十分得快,还要注意旁边是否有东西的阻挡。
纪千漓很轻松的就过了这一关,就连气都没喘一口,紧接着就轮到裴炁的考验了。
裴炁的考验简单得多,他只需要纪千漓和他握手,两个人同时使用内力来抵抗对方的内力。
纪千漓挑挑眉,这人不就是觉得自己欺负他的女儿了吗,于是就选择用这种方法。
要是她和他的实力差距很大,那她的手很有可能骨折,不然就是需要好好的养上一个月。
纪千漓在玉帝的皮书和裴无殇的引导下,她的内力会低裴炁的多少,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和他不相上下的,于是很爽快的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