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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边站了个女孩,穿着粉色绸锻的衣衫,头上插着一对珍珠蝴蝶,随着她的动作,翅膀一动一动的。
这是朵人间富贵花嘛?
可是草堂医馆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看的女孩子了。
苏清颜疑惑,当即坐了起来,问:“你是谁?”
“姑娘可是问我?”那女孩说着,娇羞一笑,白晳的粉面上染上红霞,她侧脸笑道:“我是白哥哥的女人啊!刚才我跟白哥哥回来,看见你倒在门口,我就把你弄我房间来了。”
“这是你房间?”苏清颜扭头,看着雕梁画栋,清新雅致的房间,还以为是主人房昵。
不过想想也觉得不可能,白大夫刚才不在家,她怎么可能来了白大夫的房间昵。
正在这时,另外一个女声在门外喊道:“夫人,奴婢听到房中有说话声,是那农女醒了吗?”
“嗯。”女子应着,身姿婀娜的去开了门。
苏清颜听见夫人两个字,又想起刚才女子说她是白哥哥的人,瞬间就惊呆了,惊讶的问:“你……你和白大夫
“白哥哥昨夜歇在我那处,刚回来,正在沐浴更衣,姑娘有事?”
“没……不……你们幸福就好了,祝你们幸福。”
苏清颜听见女孩说的直白,惊淀的下巴要掉了。
可知道了白灵君心中所爱不是她,顿时松了一口气。
只是想起自己刚才还做梦,梦见他亲了自己一下……那可真是……哎呀,她怎么能整天犯花痴。
以后果然还是别想象力太丰富比较好。
虽然她一个穿越人士,亲一下抱一下什么的,她根本不会在意,何况是在梦里。
但是做梦梦见这种事,可真是太自恋了!
苏清颜胡思乱想的出门,忘了跟那女子打招呼,然没看见那女子眼里闪过的哀怨。
当主子的女人,是她做梦都能笑醒的事,可惜,这只是主子命令她演的一场戏。
可是这个叫苏清颜的女人,明明说着有喜欢的人了,在听见她说自己是主子的女人之后,竟然露出这么慌张的神情,难不成,是故意欲擒故纵,吊着主子吗?
苏清颜一大早偷摸出门,连早饭都不吃,刘氏很担心,一直在院子里来回张望。
看见苏清颜面容平静,神态放松的回来,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笑着招呼她:
“清颜,你快来看,昨天你爹那徒弟送来的野兔是活的,咱家不急着吃,我就把它放到小兔子的笼子里了,没想到现在竟然在给小兔子喂奶,只是可惜了,婉儿送出去了两只,不然的话,四只一定都能养活大的。”
这不是废话嘛!她跟陆天辉捉的兔子本来就是一家的。
苏清颜听见这话眼皮跳了跳,心里有些紧张,怕被刘氏看出端倪,敷衍着说:“哺乳期的母兔子,都是母爱泛滥的,给它只老鼠也会以为那是她的孩子的。”
刘氏没见过兔子把别人的孩子当自己的养的,倒是听说过以前有人见猫在窝里养老鼠的。
寻思猫和兔子差不多,就点了点头。
看着已经过晌的天色,道:“你早饭没吃,午饭也错过了,先吃些东西吧!在厨房里给你温着昵。”
“好。”苏清颜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还真的感觉有点饿了,便向厨房走去,进去之后发现没有闻到熟悉的药味儿,疑惑的问道:“我二婶今天没有来熬药吗?厨房里怎么没有药味?”
“哎呀,你不说我还忘了,她昨天临走的时候,拜托我帮她熬好药的,估计该来喝了,怎么还没来?不管了,我先去熬药吧!”刘氏说着,急急忙忙的往厨房跑去。
苏清颜也没多想,吃了饭就自己躺坑上休息了。
虽然她上午的时候,在草堂医馆里晕倒了,算是睡了一觉,可不知是睡得少还是怎么了,身上总觉得累得慌。
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可才睡着不久,就被苏婉和苏香推醒了。
她睡眼惺忪的坐起来,一时间有些分不清,现在是上午还是下午。
苏香一脸兴奋地跟她说:“精彩大戏又上演了,快来快来,晚了就看不见了。”
“什么啊?不会又是泼妇骂街吧?”
讲真的,就算农村没什么乐子,但是对于泼妇骂街的桥段,她也已经没什么兴趣了,毕竟听的次数多了,她们下一句要骂什么,她似乎心里都能猜个七七八八。
苏婉蹦蹦跳跳地说道:“可不止这个昵!小姑姑又来了,领着他们村最强悍的寡妇!”
“什……什么?”怎么莫名其妙的出来了这么多寡妇?
苏清颜一个激灵,睡意消散了一大半,跌跌撞撞的跟着姐妹们跑出来。
大老远就看见老苏家门前,密密麻麻围了一圈人,而在那一圈的最里面,一个高大壮硕的女人,呲牙咧嘴的撞过来又退过去,看起来像神经病一样。
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吼道:“你这个缺男人的骚货!天底下那么多男人,你就跟我抢这一个,我弄死你!”
不过走近了就能发现,并不是那个高大壮硕的女人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而是因为跟高大女人干架的徐氏,实在是太过矮胖,跟个树墩头一样,被围观的人挡住了,连脑袋顶都没露出来。
田老太跟苏阿西一脸青黑的站在那里,苏阿柔缩着头跟个鹌鹑似的。
周围的人评头论足,比看戏班子唱戏讨论的还起劲。
苏清颜连连感叹了好几声“妙啊!”
“二姐,妙什么啊?有什么妙的?”
“咱们小姑费尽心机想把她们村最强焊的寡妇扔给二叔,谁知道来晚了一步,被另一个不好打发的寡妇捷足先登了,难道不妙吗?”
“妙!”
“当真是妙!”
苏香苏婉也当即点头,苏香还在苏清颜耳边小声说道:
“原来当初我想把杨寡妇说给二叔,已经是对二叔仁至义尽了昵!
那杨寡妇除了嘴碎,最起码没有这么强焊,人长得也娇弱。”
苏清颜对她翻了个白眼,就没有再说话了。
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好。
忽然想起刘氏说要给王氏熬药的,又问:“咱娘昵?”
“在东屋里昵,二婶身体刚刚好一点,在这个家乌烟瘴气的,听说精神又不大好了。”
“不行,我得去劝劝。”苏清颜想着白大夫灵芝人参的,好不容易把王氏养好,要是就这么功亏一篑了,该有多可惜。
便绕过那对打的二人,直接进了东屋。
东屋以前是她们姐几个跟苏阿东夫妇的房间,倒也轻车熟路。
但现在那房间乱糟糟,臭烘烘的,炕被一个布帘子分成了两处。
苏清颜皱着眉头打开窗户,想要通一通空气,但打开窗户,外面的争吵喧闹声就格外刺耳了,她没办法,只好又给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