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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时候,宁家寨的人就很多,一下山就被很多人看到了!
“妈呀,好大的蛇!”正在路上玩跳绳的几个孩子直接被吓坐在地上。
“不要怕,大蛇死了的,乖乖们拖着的呢!”夏无忧赶紧招呼。
到了门口,一只狼把一条往家里拖,另一只则是把一条往附近的货车拖。
“乖乖,一条在这里吃,一条拖回那边的家,对吗?”夏无忧看到这样的分配,就问狼。
狼又来蹭蹭她的脚。
“是今天,明天?还是我们结婚的婚宴吃?”夏无忧又问。
这下,四只同时嚎了三声。
“我明白了,这是婚宴那天吃的,对吧?”
四只嚎了一声,又都蹭了蹭她。
所有人都来看大蛇,也都看到了小两口浑身是血,也都吓坏了,都过来问,听说没有受伤,这才放心。
看到夏志远几人啥事没有,大家都有点意见。
“不是我爸爸妈妈们不帮忙,这两只乖乖拦着路不让他们过去,乖乖们饿意思,必须是我跟未来,还有这两只乖乖一起杀掉这两条大蛇才行!”夏无忧解释道。
这时候,大家才看到,确实有两只身上很干净,只是嘴里有血而已。
“未来媳妇啊,上次不是说了吗,叫你们别进那么深的山,你看要是有点意外,咋整?”舅妈说。
“没事,若若妈,孩子们既然能去那里,四只乖乖也在,不会有事的!”宁母虽然也后怕,可她还是支持夏无忧的!
“姐,你的心真大!”舅妈瞟了她一眼。
在场的人,只有宁父宁母,舅舅舅妈知道夏无忧她们进去做什么。
“下次再去,多准备装备,确实太吓人了,看看你们俩,这身衣服算是不能穿了。”宁父说。
众人一听,还下次?你心更大!这是衣服的事情?这是拼命的事情!
不过,看到宁父宁母都没说什么,大家也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转而聊起这两条大蛇,之前他们都看到夏无忧拍的那两条,照片和实物,那可是不同的感觉!
“爸,妈,这条留在家里,婚宴当天吃,族里的厨师安排着做就行!另一条我们带回海北去,也是婚宴的时候吃的!”夏无忧说。
“蛇胆取出来,泡酒吧!上次那两个不是泡了两坛吗?这次两条到时候也泡一坛,我过来的时候带回来。”想了想,夏无忧又安排一句。
收拾洗漱后,佣人已经把今天采摘下来的东西分好,需要带去海北也都装到了货车上,大蛇也在护卫队员和族人的努力配合下装到了货车上。
看看不缺什么了,夏无忧和宁未来以及夏志远等人就出发去黔南机场飞回海北。
无论是寨子里的厨师,还是海北无忧酒店的厨师,面对这两条大蛇,都只能采取一种方法来做!
那就是剁成段,直接炖!
之前死在大狼口中的两条大蛇,毒牙已经没有太多的毒,被夏无忧取来做成挂件就挂在宁家寨的房间里的。
而如今这两条,毒牙里的毒还在的!
无论是留在黔南的还是拖回海北的,经过无忧药业对毒牙的检测,证明这蛇都是百年以上!
此前检测那两条也是百年以上!
“不知道山里是不是还有,这东西太恐怖了,怕都要成精了!”夏无忧听到检测人员的汇报,又一次叹息。
两颗毒牙,要给无忧药业进行蛇毒分离,清洁好了才会给夏无忧,她就喜欢用这个做挂件。
当然,夏无忧回到海北后,被一群亲人又给训斥一顿,都说她跟宁未来胆子太大了,这要是真的一不小心,就会丧生蛇口啊。
能怎么办呢?只能答应以后不会了!
至于以后,以后再说吧!
又不是她俩要去的,是乖乖们拽去的!
如果下次还有这种情况,她俩还是要去的!
接下来几天,夏无忧跟宁未来基本上就没什么事情了,就在家里带着为数众多的弟弟妹妹们,偶尔接待一下远道而来的重要宾客。
整个海市排得上名次的酒店,都被无忧集团征用了,夏无忧的大婚,自然不可能只在无忧酒店举办宴席,这次的婚宴,除了海北无忧酒店之外,其他酒店都是属于亲民宴。
也就是说,能够到海北无忧酒店的婚宴现场的,一定都是持有请柬的!
“宝贝,帮毛阿姨泡杯茶,忙得昏天黑地的!我休息几分钟。”毛宁一脸疲惫的样子走了进来,客厅里现在就夏无忧和宁未来在。
夏无忧给她泡了一杯茶,放到她面前,又给她按摩双肩。
“毛阿姨,辛苦你了!”
“我家公主宝贝这辈子就一次,阿姨辛苦一点是正常的,唉,我第一次见你,就这么点,如今都嫁人了啊!”毛宁用手比了比一个高度,笑道。
夏无忧和宁未来是知道的,不能提毛宁为什么不嫁人的事情。
“嫁人了,就不是你家公主宝贝了?”夏无忧说。
“嘿嘿,这个你就不用想了!下辈子都别想!”毛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毛宁还真的就休息了几分钟,又风风火火的出去继续布置工作了。
从别墅到酒店的地面,将会是一片红毯花海,路边是水晶彩灯,这是骆驼国王室要求的。
海市所有的户外广告,早在一周前就已经部换成了夏无忧和宁未来的婚纱照。
整个海市,如今也部都变成了花的海洋。
毛宁作为婚礼的总管家,很多事情都要她拿主意,而从别墅到酒店这段,她要亲自盯着。
有了之前订婚宴的经历,无忧集团新闻公关部的帅哥美女、夏无忧的管家,早就得心应手,每个人都有对应的负责岗位,除非自己拿不定主意,才会找毛宁求救。
酒店那边,夏志远带着庄欣等人亲自盯着,这也是为什么家里没有人的原因。
老一辈跟夏志远熟悉的人,多数都入住了酒店,他们也在一旁帮忙参与布置,夏无忧血亲的那些表哥表弟们也都自觉的过来打下手,有些则是给毛宁等人当助理,跑跑腿什么的。
同一时间,宁家寨和宁家大寨,也在妆扮之中,只不过相对于海市来说,宁家寨的妆扮就显得古色古香了,不只是宁氏族人在忙,十里八乡的很多人也都过来帮忙,像那个远房表叔,他已经将跟他生活了二十年的女人赶出家门,反正也没有领证的。
他带着女儿生活,宁玉珠已经将自己“鱼塘”里的鱼都放掉了,留下了那个真正一直在追求她的人。
父女俩也过来帮忙,自从那个女人离开之后,自从宁玉珠不再跟很多男的打闹之后,父女俩在周围的名声也好了许多,这次过来帮忙,宁氏族人也没再继续阴阳怪气的说他们。
宁清这次没有跟去海北,她跟宁若若一起,管理着家里的大小事务,宁玉珠过来帮忙的时候,又把她纳入一起参与管理。
宁玉珠的改变,是众所周知的,宁清自从跟在夏无忧身边之后,眼界开阔了不少,她也能看出来,宁玉珠确实是在变好。
宁若若跟她倒是没有太多的恩怨,只要她不再像之前那样,那就是好姐妹了。
所以,几天下来,三人就打成一片,宁玉珠的身材也跟宁若若区别不大,宁若若拿出几套夏无忧送给她的衣物,又拿了一些化妆品给宁玉珠。
宁玉珠并不像之前那样,一给就要,而是一直在拒绝,现在的她看来,那是夏无忧给宁若若的,她不能要!如果换作以前,别说宁若若给,不给她都要张口要的,当然,前提是那个女人会在一旁说一些话,她才会要的。
宁玉珠也才真正知道,夏无忧给了宁清多大的权限,甚至给了宁若若多大的权限。
只要是宁清和宁若若能想到的,哪怕是把整座大山都妆扮起来,花多少钱都无所谓。
当然,她们三人管理的就是一些装饰布置的事情,真正的四大管家,肯定还是大爷爷他们四老,这是铁打不动的!
宁父虽然是宁未来的父亲,可因为他也是四老的接班人,所以,他一个,大伯一个,舅舅一个,都要跟着学习如何操办一场族人的最高标准婚礼。
宁母跟舅妈以及大伯娘相对来说就比较闲一些,她们三人的任务就是把钱装进红包里面,几大箱子的红包,几箱现金,装进红包里面去就行了。
“我这年纪一大把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钱和红包啊!”大伯娘笑道。
“谁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别说这十里八乡了,就是整个黔南甚至整个黔州,可能除了金库或者银行的人见过,应该没有人见过吧?”舅妈也跟着说到。
“以前谁能想到咱们宁家能娶来这么一个媳妇?看看外面的平地上那几大货车的酒,唉,我真是心疼啊,人家来送礼也好,不送礼也好,都有红包,都有酒送。”宁母确实心疼,可心里同样是乐呵呵的呢。
“这媳妇是钱多没地方花了!她舅妈,你说是吧?”大伯娘笑道。
“嗯,确实钱多没地方花了!这十里八乡哪有这样的?不过说来,咱们脸上也有光啊,以后无论嫁娶,谁还敢说自家办得有多风光?还敢跟咱们家未来相比了?”舅妈笑道。
“都别说这个了,看看咱们的宁家祠堂,大爷爷他们四个,落成的时候,不是在那里连醉一个星期吗?我听她们几个说,四老见人就说,他们这回就算下去了,也能跟祖宗们好好摆摆了。”宁母说。
“哎呦,你还真说对了,别说大爷爷四老,就是我家那个,不也是这么说的?”大伯娘忍不住直乐。
“我还记得那时候,无忧第一次来家里,当时我还只是想,这不知道会便宜谁家呢,哈哈哈哈……”宁母又说。
“……”三人就在地下室里,闲聊着。
转到海北,时间来到了婚宴当日的早上,一如往昔,大清早的天刚刚亮,门又被敲响了。
毛宁率领的帅哥美女们又一次将两人从被窝里抓出来,开始化妆。
因为梳头的流程在订婚的时候已经走过一遍,今天不需要再进行这些,准备好之后,两人下楼,中午出门之前需要给父母敬茶,然后就是默罕默德国王背夏无忧出门,然后就换到宁未来的背上了。
为了这事,默罕默德生了半天的闷气,按他的想法,他是要一直把这个妹妹从家里背到酒店的,可今天出门,宁未来是跟随的,不像订婚那样,他是在酒店等着。
所以,宁未来说了,出门之前我不跟你抢,但出了门,就应该由他自己来背。
到了酒店之后,很多之前订婚已经走过的流程也就省掉了,这是夏无忧和宁未来要求的,毕竟当时订婚的时候,他俩真的累坏了。
小两口的决定就是,交换戒指,公开身份,这婚宴吃喝就可以开始了。
公开身份,就是公开宁未来的那个注定也要让世界颤抖的身份。
“下面有请,我们的公主发表新婚感言!”毛宁示意,将舞台交给了小两口。
“我俩是大学同学,这一点大家都是知道的,大一的同学嘛,然后我就变成了比他年龄还小的学姐。”
“运动会的时候,我扭伤了脚,被他抱到了医务室看医生,也就是我们的证婚人,医生真的很厉害,他不只是会医,还会当月老!”
“咱们俩什么时候才真正开始呢?”
“一年多以前吧,这辈子,我可以负责任地说,在资本市场,我只输给我的父亲夏志远先生五次,在一年多以前,就再无败绩!这么说吧,我认为,只要我的父亲不出山,我就是站在这个世界资本市场最顶端的那个人!”
“然而,大家都知道,在一年多一前,我又输了!然后,他出现了……”
“后来,我去了黔南,看到了他的家,也是我未来的家!”
“……”
“这就是我们走到一起的所有经过了!”
“当然,很多人都在想,以我的眼界,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分析师呢?”
“我输给了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