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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公司后,文惠一直工作到中午,她习惯了用忙碌的工作来安抚自己所有不好的情绪。
办公室门被敲响,有人走了进来,文惠没有抬头去看,只是本能的以为是下属来拿文件,便头也未抬的吩咐:
“C项目交给三组,D项目交给五组,部按照方案里的条款逐条去执行,还有~”
文惠的话音戛然而止,只因一杯香气醇厚的咖啡忽而落到了她面前,而让她的心为之一颤的,是那只给她送来咖啡的手,那只手臂上戴着一块低调奢华的蓝宝石腕表,是她再熟悉不过的。
怔怔的抬眸,果然看到西装笔挺,儒雅尊贵的盛斯年笔直的站在她面前,文惠的眸子颤了颤,眼眸里流转着复杂的思绪。
在她沉默间,盛斯年先开了口:“文惠,这些天,辛苦你了!”
此刻的盛斯年,对她的态度温和怜惜,如同以往,完没有因为女儿告状的种种而责怪她任何。
但文惠了解这个男人,他向来沉稳内敛,喜怒不形于色,就算他对她有什么意见也不会轻易表现出来,以为他只是一句客气的话,文惠便又垂下眸子像早晨一样惭愧的说:
“我不辛苦,连一个孩子都照顾不好,只是很没用而已。”
文惠说着起身拿起了外套和皮包:“我中午约了客户,先走了!”
现在一看到他,她心里就有点透不过气来,她知道这是因为她心里也觉得委屈,只是她不想在他面前表达而已,毕竟她不是一个小孩子。
“文惠!”
但是当她经过他身边的一瞬,细腕却被盛斯年温暖的掌心果断的锁住了:
“昨天的事情我都了解了,根本不怪你!”盛斯年转过脸,看着她说。
虽然昨天得知女儿被关在办公室里一上午的时候,他心里的确不舒服,可他不会轻易为一件事而去否定自己选择的人。
何况他回来的第一时间就了解清楚了,昨天是因为文惠开会时特地让秘书留在办公室里照看佳佳,结果秘书小悦家里临时出事担心佳佳又乱跑才把佳佳锁在办公室里,文惠根本就不知情。
听到他说已经了解了情况,文惠心里多少好过了一点,这才想要为早晨的事情做个解释:
“早晨,我也不是故意要让佳佳跌下床的,只是~”
“我相信你!”
不等文惠解释完,盛斯年就忽而攥紧了她单薄的肩膀,理解的道:
“文惠,我的女儿我很了解,她被我宠坏了,有时候就是很任性,尤其是我不在的时候,我能够想到你这几天照看她有多不容易,真的难为你了!”
盛斯年怜惜的说着就将文惠拉进了怀里,希望能用自己怀里的温度抚慰她这几日跟他女儿相处中的所有不快和辛苦。
也是直到靠进这个温暖的怀抱里,文惠才不由克制的湿了眼眶,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都因为他的理解和安抚而变得不值一提了。
原本以为他会因为佳佳告她的状而对她产生一些误解或者失望,可值得欣慰的是,她遇到的这个男人足够的睿智和理智,他不会随便轻信孩子的一面之词,就算她没有过多为自己解释,他也会自己先查清楚,而不是那么容易就否定她的人品。
感动于他的信任,文惠眷恋着这个温暖的胸膛,温柔的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