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ò??????车被韩逊开到一个熟悉的地方,当然,咱是正大光明的治病,可不是去了什么荒郊野岭。
“薛总,这地方熟吗?你应该来过不少次了。”
我们下车,站在了一个老旧的阁楼楼下,这是姐姐之前住的地方。
薛家明一看我带他来这里,似乎松了口气,总比荒郊野岭强吧。
“这是纤柔的家,我知道,她在家?想见见我?其实我也很担心她,沈小姐命令我不准联系纤柔了,我也没办法啊。”他试图稳住我的心情,摆明自己对姐姐的心意。
我没回答他,直接带着人一起上楼,一开门,屋里却空旷不已,姐姐的东西昨天就搬走了。
薛家明愣了一下,韩逊直接一脚把他踹进屋里,呯的一声,铁门关上。薛家明彻底被吓慌了。
“咱有话好好说行吗?也许这中间有什么误会,我真的没有强迫纤柔啊。”他极力掩饰惊慌,还在希望能用谈判解决。
“薛家明,出身于A市的一个贫困小渔村,九岁丧父,随后你妈改嫁,跟着一起来到A市。从小经历家庭变故和贫困,聪明早熟圆滑世故,十六岁把初恋女友搞大了肚子,被女孩父亲打断了肋骨,二十三岁遇见你现任妻子,你公司老板的千金小姐,一年后。你抛弃了不离不弃的初恋,跟现任妻子结婚,三十岁,靠着入赘女婿的身份,出任公司总裁一职……”
我一口气说了薛家明的所以履历,甚至少有人知的历史,他听得瞪大双眼,嘴巴越张越大,说到最后,整个人彻底呆住了。
“薛总,我说的这些,还有需要补充的没,你帮我想想。”我拍了拍他的嘴巴,一脸淡然。突然笑道:“对呀,还有一条忘说了,你母亲年纪大了,喜欢安静,回老家的渔村养老去了,对吧。”
赤裸裸的威胁,我丝毫不掩饰,懒得掩饰。
“你……你查我?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紧张的看向我,又看向门口,害怕的想跑。
韩逊直接一脚把他踹趴下,拿过旁边的凳子,命令他坐下,他握着肚子,乖乖的坐在凳子上。
我满意的点点头,也拿了个凳子坐在他对面:“我能怎么样啊?你说你喜欢我姐,我是不是得了解一下你的过去,看看够不够资格当我姐夫,薛总!”
我重重的说了最后两个字,他顿时脸色惨白,生怕我杀人一样。
“我这怎么算查你呢,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做过的事,你想藏着,肯定有人替你说,你要敢作敢当啊!”我又拍了拍他的脸,根本没用力,他却吓的浑身抖了一下。
“你要干什么,直说吧。”他显得有气无力。
“好啊,痛快,那我问你,这个房间,你来过没有。”我指着正屋子,眼里开始透着愤怒。
“来过。”
“以我姐的性格,根本不会让男人来她家里,你这个上司这么聪明。软饭吃的这么明白,来过这个家,是不是利用身份职权,让我姐不好拒绝,你他妈是不是这么想的,你纠缠我姐开始,就他妈想用老总的身份让她不好拒绝!”我越说越怒。眼睛瞪的发红。
被我透彻了想法,薛家明低头不语,男人是最了解男人的,别说什么狗屁朋友关系,什么狗屁关心下属,什么想法,心知肚明。
“是不是!”我大怒。
“是。”
我一脚踹开卧室的门,指着里面大吼:“我姐喝醉的那天晚上,你不是就在这里,睡了她!”
“可那晚我也喝醉了。”
“少他妈拿喝醉了找借口!你喝醉了还能有心送我姐回家?你喝醉了还能想着上床!你他么当我没喝过酒是吧!”
我怒不可恕,我可以确定那一晚,薛家明绝对是趁人之危,之后的事,我不想去探究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对纤柔也是一心一意,她从来都没怪过我。”薛家明试图给自己找借口。
我指着他说道:“一心一意?行啊,你说的这么忠心,我要求也不高,你愿意对我姐好,那你现在就离婚,跟你老婆离婚,净身出户。我不嫌你穷,好好对我姐就行,你敢吗?”
突然意外的要求,让薛家明震惊的瞪大眼睛,他以为我的威胁恐吓,都是在报复他,可我从进屋到现在,也没绑他没揍他,这句话,他能应付我吗?
“你这么说太不理智了,我没办法离婚啊,没钱纤柔也过不上好日子,我这也是为她好……”
“去你妈的!”
啪的一声巨响,我狠狠的抽了他一个耳光,大骂:“狗改不了吃屎!你这样的怂货,还有脸跟我提喜欢我姐,我他么恶心!”
薛家明被我突然一个耳光,抽的懵逼了,一脸惊恐的看向我:“你……你什么目的,想要钱我给你。”
“还他妈敢提钱!”
一拳一脚,我毫不留情直接把他打趴下了。一句要钱,彻底触怒了我最后的底线。
韩逊连忙拦住我,低声提醒道:“别冲动啊,说好了不杀人的。”
“敢做敢当,姓薛的,你不敢离婚就直说,舍不得那些钱。舍不得那些身份,还敢把喜欢我姐挂嘴边,来,我他么现在把你舌头割了,免得你嘴上不积德。”
薛家明被吓的连跑带滚的跑到一边,彻底没了镇定,求饶道:“别。兄弟,都是我的错,这事都是我的错,我不是人,你想怎么补偿都行。”
“你一个吃软饭的,手里有个屁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公司里那些烂账,你自己私藏了多少腰包,你妈在小渔村里,替你藏了多少钱!”我直接抖搂了他所有底细,这些暗中的勾当,当然不那么容易查,也许沈玲玉都查不到,只有借助穆尘风三教的人脉,遍布A市各个层次的关系网,才能查到这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彻底被抖落底细,薛家明惊的脸色惨白,恐怕现在,我给他电话,他都不敢报警。
“小子啊,气性别太大。人我可以帮你处理,老头子那边认识的器官买卖,我也留着人脉呢,成人的眼角膜和内脏,能卖不少钱呢。”韩逊帮腔,跟我唱起了双簧。
“大哥!求你别杀我!当牛做马都行!”薛家明顿时跪在地上,吓得屁滚尿流。
“你不是挺威风的吗!昨天在酒店里。你那牛逼架势哪去了!”我连连抽着他的耳光,恨意难消,他脸都被打肿了,嘴角和鼻子不断流血。
沈玲玉昨天告诉过我,在她家酒店开房的权贵人物,做什么都心知肚明,不会调查。互不打扰,偏偏这次薛家明惹的人是沈玲玉的朋友,我的姐姐。
监控录像,已经被沈玲玉提出来了,随时可以送到他老婆那,只不过我不想这么做,对姐姐是一种伤害。
“别打了!兄弟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放过我吧。”他一脸狼狈,跪地求饶。
“我就是一个小屁民,我要是真有本事,能让你碰到我姐?可我没钱不怕死不怕疼,你倒是挺惜命,来,吃软饭这病。我今天给你治一治,帮你重新做人!”
我一脚把他踩在脚底下,还是踩住他的脸,回头对韩逊说道:“韩大夫,咱是先治病,还是先打。”
“先打吧,松松他筋骨。”
韩逊默默的亮出手里的银针,危险的事他经历的太多了,收拾一个吃软饭的,他反而显得很平静。
一看韩逊亮出银针,薛家明被吓傻了,完全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哭喊着求饶:“大哥,什么事都好商量。别杀我!”
“闭嘴!给我忍着!”
房间里顿时呯呯闷响,热火朝天,我打的都要出汗了,耳边尽是惨叫求饶声。
……
半个小时之后,我和韩逊一起下楼了。
“麻烦韩大夫出诊,走吧,我请你吃饭去。”我长长的舒了口气,浑身舒服,严寒都变得凉爽。
“不了,云夕颜这个时候肯定还在医馆呢,我买点宵夜,给她带回去一起吃。”韩逊说着很正经。
“卧槽?这么快就开始温柔攻势了?”
“女人都心软嘛,她假装克制能克制多久?除非跟我断了关系,可她做不到啊。”
“刚收拾完吃软饭的。有感悟了?”我嘲笑道。
“她人漂亮不说,嘴硬心软的性格我也受得住,对我也不错,我们俩都是医生,共同语言也多,凭什么不喜欢呢?”他笑着反问道。
“行了,看这样。今晚你俩又得同床共枕了。”我调侃着,提醒他买点云夕颜爱吃的。
正准备上出租车,我回头问道:“师兄啊,你针扎的准不准啊。”
韩逊自信的笑道:“鬼医一脉,研究的就是这些东西,放心吧,那姓薛的,保证他重新做人,再也不举,这辈子是治不好了。”
“你们鬼医,全是害人的手艺啊。”我直接嘲笑他。
“为了弘扬我鬼医一脉的手艺,我还多送了他几针。”
“哦?”我好奇的问道。
“阴天下雨,关节痛不欲生,排毒功能逐步衰老,以后,可能就是肝脏病发,不治之症啊。”
“行,这病治的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