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狂徒,放开江南国公!不然我十万江南大军就算违背军规,也要跟你拼了!”
“有种就放开江南国公,我们出来单挑!”
身后,一名身穿甲胄的中年男人跳了出来,指着叶宁怒斥不已。
他是江南国公十万大军的总教头,见到江南国公有危险,第一个首当其冲。
“滚!”
叶宁眼皮子都不抬,一声怒吼。
直接震得这位总教头五脏六腑一阵翻江倒海,口鼻流血,蹬蹬地退后出去三米远。
总教头满脸震惊地看着叶宁,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如不是自己及时用气劲附体,叶宁这一怒音差点就送自己归西了!
“教头!让我们来会会这个狂徒!”
一百多名士兵们见状,爆然怒气冲天,纷纷义愤填膺。
他们不敢用枪,怕误伤到了江南国公,抽出三棱军刺,便朝着叶宁冲杀过来。
“不可!”
总教头见状连忙阻拦,但还是晚了一步。
叶宁抬起脚横扫过去,顷刻间把这些碍事的士兵们扫飞出去。
后面的一百多名士兵刚接到自己的同伴,立马砰砰声炸响,上百名士兵部化为了一团团血雾。
死无尸!
“浑蛋!我要你死!”
总教头心都在滴血,这些死去的人都是他训练出来的好手,还没来得及上战场,就死在了叶宁的手里!
叶宁眉头一皱,怎么还有那么多苍蝇?
当下一脚踩出,总教头砰的一声,又是化成了一团血雾。
整个堂厅内的地板,上面残留着汩汩血迹,胜似恐怖的修罗场。
在场的宾客有几个心理素质差的,都已经昏迷了过去。
“现在终于安静了,你可以说出你知道的!”
叶宁掐着江南国公的手猛地一用力,瞬间让江南国公成了脸红耳赤的窒息模样。
“哈哈哈,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别痴心妄想,想从我的嘴撬点什么!”江南国公疯癫地狂笑起来。
叶宁脸色一沉:“那我成你!”
“师弟,不可!”
“这江南国公是由国主亲自册封的封疆大吏,杀了他,会引起当今圣上龙怒的!”
“杀了他到时候面对的不仅仅是你的灭族仇人,还有整个神州国都会与你为敌!”
“更何况,他还是那位存在的亲舅舅!”
就在叶宁准备捏断江南国公的脖子时,钟心蓝醒了过来,她一把搭住叶宁的手臂,不让他干蠢事。
江南国公哈哈大笑起来:“这个女人说得不错,有本事你就杀了我!用我的命换那位存在往后余生的安宁,我也算活得值得了!”
“师姐,我知道你是为了我的安着想,但这灭族之仇,不共戴天!”
“这三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替我的家人们报仇,如今仇人就在眼前,却让我放弃,跟要我死有什么区别?”
“你也知道我在昆仑山上的三年是怎么过来的,难道你希望我像林冲一样,大仇不得报,郁郁而终么?”
“所以今日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阻拦不了我杀了他!”
叶宁双目通红,咬着牙齿说道。
“你……唉!”
看着叶宁这一副模样,钟心蓝眸子里是心疼:“师姐我懂了,不就是严重的后果么,师姐替你承担了!”
话音一落,钟心蓝秀指一翻,将一把匕首狠狠刺入江南国公的眉心中!
江南国公神色一僵,双眼一翻,彻底死在了钟心蓝的手中。
静!
静得十分可怕!
亲眼目睹这一幕的所有宾客都呆若木鸡。
“师姐,你这是何必呢?这明明是我的家事,与你无关的。”叶宁一巴掌将江南国公的遗体拍成血雾,看着怀中伤痕累累的女人,心疼说道。
钟心蓝抬起秋水盈盈的双目,手指点了叶宁的下唇一下,俏皮地说道:“还记得一年前我下山的时候跟你说过的话吗?只要是你,哪怕是与世界为敌,我都绝不会犹豫地站在你这一边!”
叶宁微微一愣:“我还以为,你当时只不过是哄我开心的话而已。”
“那当然不是了!好了,我们回去吧,我累了!”钟心蓝风情万种地白了叶宁一眼,随后又是叹了一口气。
她相信江南国公的死很快就会在整个省会迅速传开,到时候再想要身而退,可就难上加难了!
叶宁点了点头。
虽然没有什么收获,但至少能知道江南国公的背后,还有人在指使,尽管现在还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只能他继续查,真相总会水落石出。
叶宁就这么抱着钟心蓝,一路畅通无阻。
直到他两的身影完消失在府邸内,宾客们都还在震惊惶恐当中。
“国公……死……死了?”
突然有人舌头发麻地说道,这才将所有还沉浸在不可思议的神情中拉回来。
所有人都如同晴天霹雳,还是难以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幕。
可江南国公那一套染满了鲜红的黄袍碎片时刻都在提醒着他们。
江南国公,真的死了!
叶宁和钟心蓝,是疯子吗?
当真敢把江南国公给杀了!
疯了,一切都疯了!
……
此时,江北市一处地下监狱内。
典狱长神色慌张,急忙带着两名手下,朝着监狱的最底层走去。
“你们在这等我!”
通往地下十八层的电梯门打开,典狱长对着两名手下吩咐一句后,便沿着廊道,朝着最深处慢慢走去。
随着越来越靠近深处的房间,他就越是神情惶恐。
这个区域明明也不热,但典狱长的额头和背部,都被冷汗打湿。
他赶忙掏出手帕擦了擦汗水,再走两步,便到底了尽头。
尽头处,是一个房间,这里面,关着的是一个极为恐怖的人。
如不是有什么大事,典狱长是绝对不会来到这个地方。
“什么事?”
还没等典狱长说话,里面却突然传出来了沙哑的声音,似乎是一个人几十天没有喝水,干燥的喉咙摩擦的难听声音。
典狱长浑身一颤,赶忙回答:“龙王,不好了,江南国公,死了!”
“嘎吱——”
而这时,那一扇生锈的铁门从里面被推开,只见一名光着膀子,邋里邋遢的青年从里面走出来。
“我……知……道了,带水了……吗?”青年张了张他那干燥爆破的嘴唇。
典狱长闻言赶紧递过去了一桶水。
眼前这个青年是个狠人,为了磨炼自己,他可是足足七七四十九天不吃不喝了!
是一个彻头彻尾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的疯子!
将一桶水几口喝完之后,青年瞬间恢复了清明,一双浑浊的眼神也明亮起来。
旋即,青年的一双眼睛,如同一头猛兽般,直勾勾地盯着典狱长。
下一秒,他凭空一抓,将典狱长隔空抓来,双手一扯,啪的一声直接将其撕碎。
“我不是说过了,不管什么事,都不要来打扰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