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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完以后,我俩相视一眼,似乎我俩对对方的表现的都有些吃惊。
我没开口,给了苏安莹一个疑惑的眼色,苏安莹这才主动介绍起来。
“我们的车子都安装了GPS,是可以在任何地方实施准确定位的。但是因为昨晚你们进入了没有信号的地方,所以即使有定位,那些位置信息也发送不过来。”
“但是今天我们完可以将数据信息调出来,然后在地图上做出标记,然后前往。”
我听到这,也不觉得就给苏安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这专业的就是不一样。
既然她说出了她的方法,我也就没有卖关子,而是直接打开了我的离线地图。
地图上有一个红色的圆圈,是被我圈下的一个大概位置。
我直接将手机扔给了苏安莹:“我昨天离开的时候,感觉那里奇怪,但因为手机没法定位,所以我就圈出了一个稍微大些的范围。”
“在这个范围以内,只要想找,是不成问题的。”
当我的方法介绍完之后,我是真没想到苏安莹看我的眼神,也同样多了一些赞赏。
我俩对视了好一会儿,说实话人与人之间提升好感,往往总在一瞬间。
以至于解传波都开始上前来调侃:“我说你俩还挺有默契,这次回来干脆凑一对得了。”
苏安莹依旧没有生气,但有些脸红加尴尬的低下了头。
但我却给解传波飞出一脚,顺便给他泼了一桶凉水。
“我说大兄弟,这只是推测,到底是不是一个地儿还难说呢。”
解传波倒是乐观的狠,直接笑模的往苏安莹跟前一靠,就说道。
“老张你少给我扯,说的就和你去过那里一样,读过几天破古书就当专家了?”
“这是不是我说的那般,这得听咱苏大小姐的。”
很明显苏安莹是不太喜欢被人近距离接触的。
所以就在解传波贴过来的时候,她故意迈开脚步往前走了两步,也是让解传波给扑了一个空。
然后在听完解传波的一番话以后,居然还冲我们点了点头。
“他说的没错,按照我们的推测来看,即便那不是一个地方,那也离我们要找的劫难之地不远了。”
“就像是张先生说的,有些植物必须在特定环境下成长,才会对周边生物产生特殊影响。”
“我想,曼珠沙华生长的中心之地,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
“它一定是通过平行时空之间所交界的最薄弱之处,受到了另一个时空内植物生长的特性。不然也没法解释,在这么一个非洲大地之中,还生长着这些喜欢潮湿环境的植物。”
“这其实,是和我们之前的研究也有很大的相似之处。”
我听后连连点头,但大方向就不是我来制定的了,那得听老板的。
但是我对她给我的称呼,还是有些觉得别扭。
所以我就开口提示一下:“那啥,苏大小姐以后还是直接叫我名字吧,刚刚车上叫我的张千金就挺有指向性的,那效率多高啊。不像现在,面前俩张先生,我还得想一下是不是叫我呢。”
苏安莹突然看了我一眼,但眼神中多了一份娇柔,然后突然冲我就回了一句:“那这么说的话,为了区分,我以后就叫你千金吧。”
她说完没等我拒绝了,这丫头就率先抬起脚向着我们停车的方向走去。
我甚至没反应过来这丫头怎么突然对我叫的这么亲切了?
这还真没有女生叫我千金呢。
而且除了解传波和在学校的里偶尔叫我两声,大家也都是叫我小张。
我深吸一口气,不解的看向解传波。
想要从他眼中寻找答案,看看是不是因为这个女孩已经被我给折服了。
谁知道解传波却是开心的一跺脚,直接就冲了出去。
临了经过我,还冲我叮嘱了一句:“还等什么?千金,走吧!”
得。
我摊了摊手,和张浩对眼儿一笑,俩人转身急忙跟上。
我们先回到了马赛部落,在这里我们一群人凑在车前研究了一下路线。
也在马赛人看不到地方,将我们彼此提前准备好的武器,各自分了一下。
解传波抱着他那突击步枪,更是开心的合不拢嘴,甚至沾上一丁点儿灰尘都得拿袖子好好擦一擦。
我没管他,而是穿好战术背心,然后将解传波的背包直接就丢到了他怀里。
这背包砸到了他的枪,这家伙还冲我呲牙咧嘴呢。
我也是一直都是属于小心的那种人,比较敏感。
所以我依旧打开背包检查了一下里面的物资,包括备用的子弹,以及一些急救药物,还有食物和水。
当然苏安莹也是一个细心的人,所以在背包里的东西也是一样都不缺。
准备好了这一切,我们告别了马赛部落,同时也告别了张浩先生。
张浩先生十分友好,他甚至答应我们愿意在马赛部落多住上半个月,继续帮我们打听关于东方诅咒和劫难之地的线索。
如果能找到,就会用刚学会使用的卫星电话联系我们。
苏安莹对此是很感激他的,因为这里的条件并不友好,马赛部落也没用太多多余的房子供他居住。
就算是有,估摸着我们这些人也无法住的习惯。
所以张浩先生每次回来,都是睡在车里。
我们根据手绘的地图,结合打印的卫星地图。
在顶级的野外专家和退役的特种兵的带领之下,车辆缓缓前进,驶入了灌木丛遍地的草原之中。
有这些专业人士的协助,方向的问题我倒是觉得没太大问题了。
只是我见识过那些曼珠沙华的厉害,至于劫难之地以及之后将要发生什么,我是比较担忧的。
“大家注意,我们离目的地还有大概五公里,预计一个小时后到达。”
对讲机里传来了开路车队员的声音。
我没有回答,而是继续握紧方向盘,跟着前面的车辙,缓慢的行驶着。
车子开着四驱,但行进依旧很艰难,因为陆地崎岖不平。
“张领队,您说那些花很厉害,我们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紧接着,又是有队员通过对讲机喊来了话。
我这个人是有那么一点儿虚荣,所以对张领队这个称呼,是没有太多抵抗力的。
尤其是面对这么多上过战场的退役特种兵的崇拜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