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咱们谁也别说谁了,此次你我两家联手破开这秦帝陵宫,龙脉归你燕山派,宝藏归我魔宗。”
“你放心,我只取龙脉,也希望你们别打什么歪主意!”
“据说这秦帝陵宫邪性的很,东西到手赶紧撤,我也对那龙脉没有丝毫兴趣。”
“那就行。”
藏在石壁之后的林湛,环视了一眼四周,再想到刚才那只邪门的假虎剩,心中暗道:“原来这里竟然是一座陵宫,可这秦帝又是何人?龙脉又是什么东西?”
看着那些人围着那个巨坑,想必还有其他人在下面。
林湛闭上双眼,死死捏住无名指使出鹊桥仙,脑海中涌入的景象正是从那巨坑直入而下,最终停留在一副巨大的石棺之内。
看来,宫羽薇此刻恐怕正是被困在那里。
“不行,得想办法从那巨坑下去。”
正当林湛心中焦急之时,只听见铿锵一声,面前的石壁便凭空炸开,让他整个人暴漏在众人的视野之内。
这石壁少说也有六尺之后,一刀能斩开足以见得出刀那人的功力浑厚。
何堂主和许将军纷纷刀兵相见,却不是针对林湛,而是竟然互相怀疑起来。
“想不到燕山派还带了个尾巴,是想见机行事吧?”
“瞎了你的狗眼,我燕山派从来不干这种阴损的事,这反倒像是燕世子能干出来的事,毕竟如今他手下有不少魔宗鼠辈!”
“哼!就算见机行事,也不会派这么一个区区先天三品的废物!”
“那他是谁?!”
众人的目光纷纷落了过来,林湛两手一摊:“你们骂就骂,干嘛扯上我啊?我先天三品怎么了?!怎么就成废物了?!”
何堂主斜了许将军一眼,冷哼道:“既然不是你的人,那就解决掉算了。”
许将军眼看何堂主没有丝毫动容,自然确定林湛不过是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外人。
此次和燕山派联手取宝不容有失,所以许将军抽出腰中长剑便朝林湛刺了过来。
林湛瞥了一眼那个巨坑,使出太虚凌云步假意躲闪。
许将军虽然是先天七品的修为,但有军甲在身自然稍显笨重。
眼看林湛慌忙逃窜,许将军一心只想赶紧解决,免得受到燕山派的笑话,说他一个先天七品连一个先天二品无法伤到分毫。
燕山派弟子没有何堂主的命令自然不会轻举妄动,而何堂主双手抱刀自顾自地看着眼前这出好戏。
时不时发出的冷笑,让许将军更是气急败坏。
林湛趁着躲闪之际,假借一个失误装作掉入巨坑的样子,拼命呼喊却运足真气让自己整个身体尽量保持平衡。
本来风轻云淡的何堂主看着林湛竟然掉入巨坑,急忙指着许将军怒道:“你让一个外人进了底下,到时候责罚下来我看你怎么交代!”
许将军面色枣红,眼神连连闪躲:“这深坑向下到达秦帝陵宫少说也有数丈,他就算不死也得落得个半身残废!”
何堂主哼了一声:“若是我家少主和你家校尉怪罪下来,你最好少给我泼脏水!”
许将军心中忐忑,嘴上逞强道:“我出手时,怎么没见你过来一并解掉那小子,这会儿倒想起来怪我了?!”
何堂主双眼瞪得老大,不可置信地冷笑道:“你怎么说也是个先天七品地修为,对付一个被你称为废物的先天三品竟然还需要我去帮你?!这可真是笑话!可笑至极!”
林湛顺着漆黑的巨坑缓缓下坠,刚祭出白帝和青冥便听到四周墙壁上传来尖锐刺耳的动静。
下一刻,数以千计的蝙蝠纷纷袭来!
林湛赶忙挥着双剑,道道剑气让那些蝙蝠更加胆战心惊,盘旋了好几回合之后又重新回到了墙壁之上。
眼看这深坑深不见底,林湛也生怕这底下不知是什么情况,为免突袭只能将白帝剑化作硕大的白蛇先行下去。
自己则双手一刀一剑,随时准备迎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见腾的一声便传来白蛇的嘶鸣。
看样子,白蛇已经到底了,而且底下并无情况。
在林湛即将到底之时,白蛇特意腾起身子将他接住,然后缓缓放在了地上。
整个巨坑之下,是一座连棺材都未存放的空地。
空地之上尸横遍野,有十多只毛发耸立的野猫,正在撕咬蚕食着那些尸体。
白蛇和林湛就在眼前,这些野猫像是无所畏惧一般无动于衷。
墙壁上满是婴孩般大小密密麻麻的洞口,其中一个洞口内站着两人正在窃窃私语。
“他怎么来了?”
“他来了不是正好?”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解决掉上边那些人就可以撤了,然后将消息放出去,就说帝子林湛,在秦帝陵宫诛杀燕山派弟子及叛投燕世子的将士数百余人,夺得龙脉准备于云州起事!”
“那燕山派少主和那几位捉刀校尉怎么办?”
“让他们慢慢斗吧。”
说罢,二人撤离之际转动机关便封闭了所有的洞口。
林湛眼见所有洞口关闭料定这附近有人,刚想探查一番便看到一道影子冲了过来。
林湛看着那道黑影熟练地跳上自己肩膀,不由得发出惊喜的笑声:“虎剩!你没死啊!”
“咕噜咕噜……”
虎剩斜着白眼,骂骂咧咧道:“盼着我死是吧?虎爷我只是一个不小心掉进了机关,然后顺着你的气息这才找到了你!”
林湛嗤笑一声,然后问道:“那你有没有再发现宫羽薇的气息?还有,这些野猫又是什么情况?”
虎剩眯着眼睛说道:“气息很弱,但应该就在附近,可我刚才查看过四周根本没有其他暗道。”
林湛指了指墙壁上那些洞口:“我听说这里是秦帝陵宫,可却没见一副棺材,你看那些洞口刚刚还是打开的,有人转动了机关又重新关上了……”
“秦帝……陵宫?”
“怎么?你听过这个秦帝?那你知不知道龙脉?”
“这个秦帝只不过是千年之前一个小国家的君主,整个国家都没有一个州大,至于你说的那个龙脉,还有段啼笑皆非的典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