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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聿珩感觉自己腰上一紧,被一双柔若无骨的手给环绕住,她紧紧的抱住聿珩。
聿珩愣住了,那一瞬间,表情千变万化,最后变成了欣喜,他僵住身体,一动不动,然后颤抖着嗓音问紧紧抱住他的桑琴。
“你为什么要抱我?”
桑琴整个人闷在了聿珩的后背,开口道。
“我这样你能明白我的心意吗?”
让桑琴说出这句话,无疑于凌迟她,可为了留下她的徒弟,留下…她的心上人,她还是说出了她的心意。
桑的含蓄和含糊不清,完没有让聿珩惊喜的心情变差,聿珩反而转身用力的拥抱住他的念想,颤抖着声音,
“师尊…你答应我了是不是,师尊,这不是梦对吗?你喜欢我的是不是。”聿珩已经激动的有些疯狂,他不断的和桑琴确定她的心意,确定自己拥有了她,桑琴就是他的部念想,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动力,桑琴终于到了他的身边,就像他的财富失而复得。
“聿珩,你再问我,你就回去。”桑琴红了脸颊,有些恼怒,自己说的意思难道还不明白吗?还需要一直重复问。可聿珩确实一直以来都过得很苦,她也因为各种各样的顾忌,有了很多的想法,无疑都是放弃聿珩,自己确实委屈了他,桑琴想到这里,又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聿珩依赖桑琴,从发丝到身,他把自己埋进了桑琴的脖颈,轻轻的嗅着桑琴的玉兰花的香味,仿佛被温柔包围。
“聿珩。”桑琴把人拉开一段距离,想要说什么。
聿珩虽然激动,也依旧很听桑琴的话,他分开一段距离后,双眼通红的看着桑琴。
桑琴轻轻的踮起脚尖,柔软的唇贴了上去。
聿珩更是欣喜若狂,他用力的回吻,疯狂的索取,似乎是在确认真实性。
桑琴也和往常不一样,抗拒和无动于衷,反而轻轻的抚摸着聿珩的脊背,似乎在安慰他,然后轻轻的回应着聿珩的深情。
聿珩激动坏了,唇齿间的血腥味点燃了他最后的理智,聿珩直接一只手把桑琴搂起来,往床边带,顺便把自己手上的玉佩扔到了桌子边,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为了怕桑琴摔到,轻柔的扶住桑琴的头,一下一下的抚摸着,聿珩的手上下游走,桑琴虽然有些羞耻,但是也没有阻止,顺从极了。
聿珩抬起了头,看着面若桃红春色盎然的桑琴,那破了的唇微微发红,冷若冰霜的脸瞬间就瓦解在了他的身下,聿珩最喜欢的也莫过于此。
“师尊,你爱我吗。”聿珩又开始的问题的折磨,不仅如此,身体上的折磨就像热浪一样侵袭着桑琴的脑海。
桑琴觉得自己快要离开这个幻境直接去阴曹地府了。
聿珩实在是太兴奋了,他一遍又一遍的问这桑琴爱不爱他,又一次又一次的告诉桑琴,他有多爱自己的师尊。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爱你了。”
“你真好看,我爱你,桑琴。”
什么糊涂话聿珩都说的出口,桑琴只能沉默以对,她根本说不出来,舒爽和痛苦交织。聿珩实在是太难对付了,桑琴只能够被动承受。
第二日,桑琴醒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然而床边早就没有了聿珩的踪迹,
桑琴迷迷糊糊的看着窗外,只能够看到窗外晃动的树叶,聿珩不仅不在,还在桌子上放上了桑琴的早膳,小聿珩似乎也不在。
“你说要提升实力,跑步都做不到吗?”聿珩冷漠的站在树上,他一身白衣,玉树兰芝的身段和脸蛋都让人有些惊叹,
小聿珩满脸赤红,有些疼痛的的脚掌轻轻在地面上拖了拖。
聿珩准备带着桑琴离开了,虽然知道小聿珩就是他在这个梦魇里的双生体,他也有些不忍心,要把人锻炼成自己可以独立生存,最起码不再被人欺辱的模样。
聿珩冷漠的看着小聿珩,他一定要用最冷漠的方法把他训练好。
小聿珩感觉到了聿珩的急躁,可聿珩明显就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他只能咬咬牙坚持下来,更何况对方说的没错,他如果想要自保,必须得花费更多的时间,更加刻苦练习。
聿珩神色严肃,一步一步的赶着小聿珩上山。
终于在脱力的那一瞬间,聿珩终于从树上下来了,小聿珩叹了口气,整个人没有形象的瘫在地上。
“你想要练就点本事,你就必须得付出一切,哪怕是你的命。”聿珩看着山上的风景,喝了口水壶里的酒,淡然的看着周围的花草树木。
小聿珩侧身看着在光圈里的聿珩,他的身边的孤独气场是所有人都无法企及的,可以看的出来聿珩的实力非凡,可是又不是单纯的武艺高超,更多的是他看起来就很狠,他对自己这样,对别人也这样。小聿珩突然神色一动。
“那你以前训练的时候很辛苦吗?”
聿珩笑了声,又喝了一口酒,那双眼睛都是沧桑和释然。
小聿珩已经开始脑补他以前有多艰苦的努力了。
“没努力过,天赋使然,很早就学会了御飞术。”
聿珩的眼神里的沧桑使得他又叹了口气。
“当然,这样有些不好的地方,就是再也不愿意走路”
“……”小聿珩抽了抽眼皮,他当然没有想到聿珩会说出这种话。
“今天特训就到这儿,我要先回去了,师尊不能没有我。”聿珩得意的站了起来,小聿珩也气的牙痒痒,可是他每天都要上学堂,根本没时间回去,也不知道是他的课程本来就该如此繁重还是聿珩故意给他安排的这么繁重的。
聿珩心情很好的带着药回去时,桑琴已经起来了,她在院子里假寐,梅花开了,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漂亮,桑琴就是入画的美人,聿珩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桑琴有些发困,腰酸背痛的让她没有办法睡好,在院子里看书时候不小心就睡着了,就算聿珩回来了也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