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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杨瑾他本人现在人小力微,想凭一己之力就将事情处理掉,有些太过艰难。
而且他这几天还要跟梁姓老者几人学武,时间宝贵。
所以杨瑾急需要找人帮自己执行一些计划,而何明修就是杨瑾选好的工具人。
因为现在无论从各方面来看,何明修都似乎是他执行计划所需要工具人的不二人选。
当然,何明修不仅是杨瑾当前能选来当工具人当前的最佳人选,而且也是唯一人选。
以他现在所认识的人之中,除了何明修,也就赵庆,郑旭他们了。
赵庆他们都还太小,对执行杨瑾的计划起不了太多作用,而何明修就不一样了。
用何明修当工具人好处很明显。
一是他年轻,江湖经验浅,好忽悠,而且还有银子。
最重要的是,在杨瑾看来,何明修为人正直善良,没有太多的阴暗心思,这点对杨瑾也很重要。
再就是何明修的武功应该很不错,要不然也不会跟着梁老者他们下山行走。
虽然不知道多高,但是杨瑾的计划也不需要多高的武力,有把子力气就行。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何明修的靠山强大,身后有寒山剑派做靠山,而且在平阳城还有梁老者他们这些高手撑腰。
一般人看在他是寒山剑派弟子的面子上,都应该会给他几分面子。
这一点,对杨瑾接下来要留在平阳城和苏柔生存下来,以及它接下来要执行的计划很重要!
当然了,还有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杨瑾现在抓住了何明修心思上的把柄命脉了。
何明修现在有求于杨瑾,他需要杨瑾的指点,来帮他追求妙音谷的童雪瑶。
现在一心想抱得美人归的他,不能说是对杨瑾是有求必应,但是杨瑾大部分的合理要求他都是会满足的。
从称呼上就能看出来,原来的杨师弟,现在直接叫师弟了。
可别小看一个这一个称呼的改变,这是真的把杨瑾当成自己的贴心人了。
杨瑾三人在街上找了一客店。正逢饭口,店里吃饭的人很多,几乎都坐满了,三人找了一个靠里的桌子坐下。
小二过来问吃什么,何明修大手一挥,豪气无比的直接让杨瑾随便点,一切有他这个师兄买单。
杨瑾也没有客气,要了三荤两素和一些馒头大饼。
就在杨瑾等人等着上菜的时候,只听哗啦啦一阵声响。
突然间在店外闯进了五六个人,个个拿刀持剑,有的手里还拿着钢索铁链,都是公人打扮。
为首的公差是个中年人,一身黑衣,四十来岁。
他在店中吃饭的人群中一扫,突然眼中一亮,盯住了一个正在饮酒吃菜书生打扮的老者。
走到老者桌子近前,厉声说道:“戴志广,你犯的案子事发了!
识相的话,就束手就擒,乖乖地跟我回神捕门领罪。
要不然的话,暴力抗法,顽首抵抗,可是罪加一等!”
老者缓缓抬起头来,缓缓站起身,这老者身材极高,满头白发,一张脸孔如橘皮般凹凹凸凸,满是疙瘩。
老者道:“这位神捕门的大爷认错人啦,老汉姓胡,老汉胡易同,不是什么姓戴的!”
中年人身后一个高个公差冷笑道:“戴志广!别装了,你的身份我们早查得清清楚楚!
你易容术虽好,乔装改扮骗得了别人的眼睛,可骗不得我们周捕头!
神捕门早就把你的底细查得清清楚楚,你若是还要继续巧言分辨,那是拿咱们神捕门的招牌开玩笑,只怕由不得我们不出手将你拿下啦!”
老者见装不下去,眯着眼睛,慢条斯理地说道:“素闻平阳城神捕门总捕头周大人,有“铁手神鹰”的威名,行事刚正果毅,不偏不倚,最为正直不过!
在这平阳城提起,人人都是翘起大拇指。
不知道今日这是为何,带着神捕门这些高手大张旗鼓地非要来寻戴某的麻烦?
他说话似乎有气无力,这几句话却说得清清楚楚。
“戴志广,你休要啰嗦!”
周捕头冷声喝道:“既然神捕门要拿你回去治罪,定然是有神捕门的道理,绝不会平白无故的冤枉了你!
识相的话,乖乖地跟周某去神捕门一趟,将事情交代清楚!
不然的话,周某认识你,可神捕门的规矩可不认得你!
非逼得周某动手的话,到时候,动起手来,可别怪周某不客气!”
“神捕门好大的威风!周捕头也好大的口气!”
戴志广坐了下来,似乎不将神捕门的人看在眼里,轻描淡写地讥讽说道:“平白无故,就要我束手就擒,还要上门领罪!
这是什么道理?莫非我在这平阳城内犯了王法不成?”
周捕头道:“戴志广,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自己做下的事情,自己清楚!”
“哦?这么说,周捕头是认定戴某是犯了大案了?
可这我自己怎么不清楚?”
戴志广对神捕门找到他的头上本来就有些奇怪,虽然他在江湖上的名声不佳。
可在这平阳城,甚至是在这东齐国内可是小心翼翼,从未有过不法之举。
怕的就是被人盯上,露了行迹,现在妙音谷的人可是满天下追缉他。
可现在听周捕头的意思,好像他在这平阳城真的做了什么大案,所以神捕门的人才如此大张旗鼓地前来拿他。
戴志广心中奇怪,问周捕头:“既然周捕头认定戴某在这平阳城坐下了大案,要来捉拿我。
那戴某在这里倒向周捕头请教一番,不知道,我戴某人究竟犯了什么天大的官司?
要如此兴师动众地劳动诸位神捕门的大人们来拿我?
神捕门如此的大动干戈,倒真让在下感到无比的惶恐呐!
劳烦周捕头给在下指点指点,也让戴某人知道所犯何罪?”
“戴志广,你装的倒挺像!说得跟没事人一样,还口口声声要周某给你解释你犯了什么官司?”
周捕头对戴志广这副装模作样的样子很气愤,口中喝道:“昨天晚上你借雨行凶,趁着大雨磅礴之际,趁夜偷偷进入城东何员外的宅邸。
先是用迷药迷奸了何家小姐,事后你又起了歪心思,想趁机大掠其家财。
只不过你的运气不好,事有不当,在偷盗财物之时,一不小心被何府的护院发觉了。
不过,这也上天无眼,让何家满门合该遭此大劫。
你这恶贼因见自己的行迹败露,便心生歹毒,起了恶念,狂性大发,竟然想要杀人灭口。
说起来你这恶贼也真是丧心病狂的可以!
昨夜狂施辣手连杀四十一人,连老弱妇孺都没放过,竟然真的屠了何府满门!”
说到最后周捕头声色俱厉,一副要将戴志广绳之以法,斩尽杀绝的样子。
“周大人,你们怕是搞错了吧?何府之事绝非戴某人所为!”
戴志广一听,连忙摆手,摇头分辨道:“在下虽行为不检,在江湖上的名声也不大好听。
可是戴某人自问是个惜花爱花之人,对男女之事从来都是你情我愿,绝不勉强!
辣手摧花的事,戴某从来不做。
恃武行凶,辣手摧花的事,在下也是打心眼里瞧不起,又不屑为之!
刚才周大人你口口声声说我昨晚奸污了何家小姐,又屠了何府满门。
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若神捕门只是根据何家小姐被奸污之事,就认定何府满门被屠一事是在下所为,那可真的是冤枉了戴某人了!……”
“戴志广,你休要巧言狡辩!”
见戴志广还要继续分辨,周捕头冷笑道:“此案事实充分,证据确凿,神捕门是不会冤枉你的。
就凭你在江湖上淫辱妇孺,遭人唾弃,那臭了大街的烂名声,神捕门真要收拾你,还不屑拿别的什么案子来冤枉你。
没有真凭实据的话,周某也不可能这般大张旗鼓地来缉拿你!”
“哦?
周铁手,听你既然这般说,想必是自有你的一番道理!”
戴志广见周捕头如此强硬,似乎手里有什么确凿的证据。
不禁脸色微变,左颊上的肌肉牵动了几下,随即又是一副懒洋洋人的神气,说道:
“只是不知你手里所谓的证据到底在哪里?
要是有,拿出来让戴某人瞧瞧,若是证据确凿,我无话可说,愿随你到神捕门走一趟。
可是你要是没有什么真凭实据的话,哼哼!哼哼……”
戴志广见周捕头不依不饶,冷笑几声,放下手里的筷子。
拿起桌上的折扇,啪的一声打开,高声道:“哼哼!凭你刚才这般如此污蔑戴某的名声,往我身上扣的屎盆子。
我答应,我手里的这把铁扇可未必会答应!”
不等周捕头再说什么,他身后那高个儿骂道:“你这王八蛋手段残忍,杀人满门,竟然还敢如此嚣张?”
手中左钩一起,一招‘手到擒来’,疾向戴志广左肩钩落。
戴志广向右略闪,高个儿钢钩落空,左腕随即内勾,钢钩拖回,便向戴志广后心钩到。
戴志广矮身避开,跟着手中折扇,一挡一扇,就将钢钩锁住,压在扇下,定在桌子上。
趁着高个移动不便之际,同时左手食指陡地戳出,迳取高个胸口诸穴。
这一招迅捷无比,高个急忙回用右手铁链打他手指。
戴志广手指略歪,避过铁链,然后陡然加速,招式急变,先是左手“金丝缠腕”,缠住铁链,然后顺势“手挥琵琶”。
一瞬间,就在高个胸口上连点十几处大穴,将其定在当场。
这一番交手,兔起鹘落,极为快速,交手不过两招,高个公差就被点穴制住。
就是周捕头等人想要要救援,都没来的急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