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媛点点头,特别领婆婆这份情:“我听妈的。胡搅蛮缠肯定不对,不能惯着他。”陆老娘听着自己说什么,儿媳妇都点头,更心疼方媛了,这事儿媳妇吃亏了,还让外人糊弄了:“不能听我的,我心眼不够用。得找能人。”方媛心说,那就更不用自己出头了:“就听妈的,没错。”陆老娘被方媛哄的眉开眼笑,对着外面就招呼一句:“当家的,用棍子,墙根下有。”心说,这事回头她就找省城的朋友丁敏妈妈研究研究,得从根上,把这个苗头给掐了,不能让儿媳妇吃亏。陆老爹听到屋里这声招呼,差点左脚绊了右脚,心说,那他也舍不得下手呀。鞋底子凑合凑合得了。方媛隔着窗子看着外面,没忍住笑了。陆老娘怕外面听到声音前功尽弃,一把捂住了方媛的嘴:“你别乱笑,不是时候。”方媛点点头:“都听您的,我过会再笑,影响我爸发挥。”陆川瞧着这个阵仗,再看看屋里的动静,心里明白了,这一家子,憋着劲儿收拾他呢。方媛一声不吭的,也没憋好主意。感谢师姐的错爱,他认识这一家子什么人了。这就是一个被全世界背叛的男人。何其悲哀。陆川那神情别提多低落了。当然了挨了两鞋底子,也很疼的。陆老爹虽然没有用棍子,可也没有客气,他还有三儿子没娶媳妇呢,门风不容败坏。陆川差点嚷嚷出来一句,当初陆老大也没有被这么收拾。想想自己同陆老大没有可比性,说陆老大,那是磕碜自己,磕碜方媛呢。才把这话憋回去了,可惜天没有下雪,没人为他喊冤。晚上五虎来的时候,脸色都不好看。陆川就明白,这事远远没完,闹大了。丁敏更是直接问了一句:“成呀,孩子老婆都有了,还犯桃花。陆川你长本事了,怎么着,咱妈不在省城,没人能收拾你了是不是。”陆川被陆老爹抽了两下鞋底子,大腿还疼着呢,真搁不住五哥的拳脚。拉着方媛不让走,他看出来了,除了媳妇,没人相信他:“五哥,这事,方媛知道的清楚,误会,真的是误会。”五虎开口,温暖了陆川的心:“这话说的,我还能不知道是误会吗?你对方媛什么样,我最明白了。”陆川差点掉眼泪:“五哥,我就知道,五哥懂我。我真的委屈,我一心为公司找人才,挑的都是这种学习形,技术性的,谁知道张师姐这样的脾气轴。我跟谁说理去。”真的,那些上赶着扒上来,八面玲珑的他都没敢招惹。这话那是绝对不敢说了。不然还是说不清楚的饥荒。五虎点点头,深沉的来了一句:“我知道,那些上赶着的,长得俊的你都没招惹。”陆川脸色都僵硬住了,差点直接跪地上,还能有点秘密不了,这都知道:“谁说的?五哥你怎么知道的?”怎么感觉好像五哥跟着他看到了一样呢,陆川打量一下自己周围,感觉有点冷,这不是科学能解释的。五虎对着陆川,怪可怜他的,说了一句:“你推荐的师姐呀。”原来是张师姐,陆川安慰自己,好歹不是神学范围内的事件了。师姐说的也好,好歹能证明他清白。陆川那真是后悔招惹这么一个人了,对着陆川:“我错了,这是我给自己挖的坑,我多想不开找这么个人进来。”五虎笑吟吟的:“妹夫没事,不会有这样的误会,以后再招人,五哥陪着你。”丁敏凉凉的开口:“听懂没有,你五哥为你牺牲大了。”所以这还是没相信自己,都陪同了,相当于监视,陆川满脸的失落。友情呢?亲情呢?原来信任都没给过自己。陆川没法同大舅哥说信任问题,那就只能说张倩这个师姐:“怎么还是个碎嘴子呀。”五虎:“那也不能怪人家,误会了吗,我还是你大舅哥这么一个特殊身份,人家不得弄个投名状吗。”所以就把他陆川糟践进去了。陆川感觉有这么一个师姐在,他以后日子要不好过。这个问题已经困扰陆川一天了,陆川现在不想听到张师姐这个名字,闹心。所以转移话题,陆川:“五哥夜校上的不错,都知道投名状了。”五虎脸色都红了,这小子磕碜谁呢,说的原来他不知道是的,当然了原来真的不知道:“你别磕碜我,正经的没学会,也不知道什么样呢。”陆川恭维大舅哥:“那不能,五哥这进步是肉眼可见的。我听着五哥这言语之间,那都高深莫测了。”五虎斜眼看向陆川:“你不是真犯错了吧。怎么这么恭维我。我跟你说,真犯错了,说什么都不好使。”还打量着陆川的下三路:“我的鞋底子可不同亲家叔叔的鞋底子一样长眼睛。”陆川的感觉就是,五哥视线所到之处,都凉飕飕的。还心里暗示的疼。陆川下意识的捂着脐下三寸之地:“说什么呢,五哥这叫扣屎盆子。还不行我对五哥真心崇拜了。”五虎:“说话这么献媚,那可不是崇拜的样,五哥不好忽悠的。”陆川:“不然我怎么说,献媚,投名状,五哥你听听,那是你平时说话的样子吗,你变了,还不让我说。”五虎自己也琢磨了一番:“要说也是,我自己竟然都没有觉得。”这平时都不是人说的话。方媛跟着就来了一句:“说的都不是人话。”陆川拉着媳妇:“你看,你看,不光我这么说,方媛也感觉到了吧。”除了媳妇,没有人可靠,可信,这就是陆川现在的想法。若是时光能倒流,师姐即便是学神,学什么,他都不招惹。这人就是他们家的祸害。丁敏看向小姑子,话不能这么说,可边上陆老娘竟然跟着点头了,确实不是人话,人听不懂。好吧,丁敏边上坐着默然了,这用词不对,在这家里,就有点受排挤。以后她得注意了,至少要知道像谁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