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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啦太爷,张楚逸跟王家吕家的人打起来了!”
陆玲珑跑进庭院,冲着一众老辈儿焦急地喊了起来。
“嚯,现在的年轻人比咱当年气性大不少啊。”一个身材有些富态的老奶奶笑出了声,眼睛瞅向了张之维:“天通道人,之前一直没听你说起过这徒孙,前阵子听说单枪匹马扫了性,真有这么尿性?”
“关奶奶说笑了。”张之维哈哈笑了两声,“贫道也是今天才见到楚逸,他有多大本事贫道现在也不清楚啊。”
“去看看不就清楚了?”陆瑾站了起来,一脸兴致勃勃地说道:“这次召集了那么多的小辈儿,不就是想让他们给咱们露一手吗?”
在陆瑾的带领下,一众老辈儿来到了陆家老宅后面的空地。
这里原本是一口池塘,不过山上的溪流改道,池塘没了活水,也就渐渐干了。
后来陆家人把池塘填平,把这里改造成了演武场,拿来陆家人切磋练武用。
现在陆家演武场周围已经围了一大圈人,有陆家本家人,也有来自五湖四海的异人。
“什么情况啊二位,怎么突然就打起来了?”陆瑾找到吕慈和王霭,走过去询问发生了什么。
“害,年轻人气盛,话讲不明白就只能用拳脚解决了呗。”王霭背着双手,笑呵呵地说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想不到惊动了老天师,那这场比试……”
吕慈沉声试探了一句,张之维则是笑着摆了摆手:“年轻人之间互相切磋有什么打紧的,咱们当年不也是这么过来的?”
“好长时间没进山海关了,都说这几年出了不少有能耐的年轻人,今天也让奶奶我见识见识。”关石花拄着一根拐棍挤开人群,她个子没其他几个老家伙高,得到前面才能看得清楚。
看到是十佬之一的关石花,围观的异人们也是立马给她让开了一条道。
演武场中央,张楚逸、王并、吕恭三人刚刚站定,正在互相打量着。
“张楚逸,你要是立马交出炁体源流,小爷我还能考虑让你输得好看点。”王并双手抱胸,笑得不怀好意。
“你呢,你还有什么话说?”张楚逸松了松筋骨,同时看着吕恭说道。
吕恭面沉如水:“我承认,我确实贪图你的炁体源流,但我有一定要去完成的事,所以需要这份力量!”
“你的借口比王并看着顺耳。”张楚逸冲着吕恭嘿嘿一笑,“看在这份上,等下你能少哭一阵。”
“你什么意思?”吕恭和王并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暗自开始运转体内的炁。
“我的意思,你们准备好纸巾了吗?”
张楚逸话音刚落,只听轰的一声闷响,他脚下站立的地方顿时扬起一大蓬烟尘碎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放了一个不同凡响的屁。
不过但凡眼力稍微出色一点的,都能看到张楚逸身后那团耀眼的蓝色弧光,仿佛推进器一般,让张楚逸在一瞬之间就跨越了与对手的距离。
“啪啪!”
两道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空地上荡起,王并和吕恭在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被拍得腾空而起,在空中转体两周半后才终于砰然落地。
“发……发生了什么!”
“好快的身法,根本看不清!”
“这就结束了?”
“只用了一招吗?”
“这张楚逸,有意思……”
围观的年轻人尽皆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们想过张楚逸会赢,但没想过会以这样近乎碾压的方式。
王并和吕恭虽然在圈里名气不大,但怎么说也是出身四家,怎么可能被人这么轻松就给收拾了?
“青,张楚逸脚下那团雷电是什么?”诸葛白仰起头好奇地望着大哥,萌萌哒的表情上写满了好奇。
诸葛青饶有兴致地盯着张楚逸,微笑着回答道:“那应该就是天师府的绝技雷法,不过我只听说过有一招叫掌心雷,没听说过用脚也能放电的。”
诸葛白眨了眨大眼睛:“青,你觉得你能打赢他吗?”
诸葛青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不好说。”
诸葛兄弟俩交谈之时,几个穿着西装的壮汉已经冲进演武场,扶起了他们的少爷。
而王并和吕恭就像是手机惨遭防沉迷的小学生一样,哭得泪流满面。
几个保镖焦急地询问道:“少爷你怎么样,哪里受伤了吗?”
“不用紧张。”张楚逸笑着抬起了手,“只是睛明穴被电了两下,泪腺失控了而已。”
保镖看了过去,发现张楚逸指尖跃动着几捋蓝色的电光,顿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一番检查后发现确实没什么大碍,保镖们就把两位哭哭啼啼的少爷搀扶下去了。
张楚逸也走到一众老辈儿的面前,冲着张天师拱手一拜:“师爷。”
张之维抚了抚胡须,表情略有些不悦:“你这小子,下手怎能如此不知轻重?”
“装得挺像啊天通道人。”关石花毫不犹豫地拆起了台,“有个这么厉害的徒孙,你心里怕是都乐得桃花朵朵开了吧?
不过这情形我咋感觉有些似曾相识啊,当年陆家寿宴,是谁被一巴掌打哭了来着?”
“咳咳!”陆瑾脸上挂不住了,轻咳两声道:“怎么说也是我的寿宴,多少留点面子。”
“这有啥不能说的,又不是什么秘密。”关石花见陆瑾吃瘪,笑得那叫一个开心,不过最终还是给他留了点面子,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另外一边,王霭已经去看自己曾孙的情况了。
而吕慈非但没有,反而来到张楚逸面前。
原本张楚逸以为他是想放什么狠话,却没想到这老家伙居然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好小子,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手段,是我吕慈小看你了!”
“吕老爷子过奖了。”张楚逸拱了拱手,当着老天师的面,没有直接呛他。
吕慈叹了口气:“可惜啊,我吕家的后辈里没一个比得上你的,你要是我们吕家的种该多好。”
说完,扭头走人。
“这老货倒是个敞亮人,比王霭那老东西顺眼点。”
张楚逸望着吕慈,心中这样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