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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猛早年间输给了残剑,一直怀恨在心。
这些年更是一直都在勤学苦练。
为的就是这一天。
看见残剑飞过来,齐猛的眼睛里面都是杀机。
随之他举起自己手里的阔剑就迎了上去。
两个人的宝剑在空中对撞在一处。
锵!
金属的对撞之声,很是瘆人。
两个人的宝剑都散发出火星来。
蹬蹬蹬!
齐猛后退了一步。
而残剑却只是晃了晃身体。
两个人的功力高下立判。
这些年齐猛在勤学苦练,可是残剑也没闲着。
再次相遇,残剑的修为,竟然依旧领先齐猛一头。
“不过那又能如何,你还是要死!”
齐猛举起阔剑,扬天发出嘶吼之声,随之再次跳过来,和残剑缠斗在一处。
由于知道,自己的资质可能照比残剑要差,再次见面,修为可能依旧赶不上残剑。
所以,这些年齐猛在自己剑法之上,痛下苦功。
这一次对决就能够看出来。
齐猛剑法古怪诡异,带着杀伐之气。
每一剑都讲究以命搏命,有去无回。
反观残剑,剑法却是中正平和,深得道家深意。
一时间残剑竟然处在守势。
两个人的宝剑轰然对撞,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火星犹如烟花一样绚烂。
一时间倒也难解难分。
而在这个时候,禹言所率领的八百白袍已经杀入到了齐家武者之间。
有了八百白袍这个生力军。
齐家武者很快陷入了颓势。
陆陆续续的开始出现了大量的死伤。
江南省的水下势力逐渐占据上风。
这边,齐猛也是发现了这个情况。
只是可惜,他被残剑缠着,不能解决危机。
若是长此以往,势必会导致齐家武者被人斩尽杀绝,自己剩下孤家寡人也是枉然。
想到这里,齐猛长叹了一声:“罢了,到了此刻,我还留什么后手。”
随之,齐猛猛地后退一步,挽起一朵剑花,直接开始更加狂猛的进攻。
这一次却是一改刚刚的诡异和刁钻,剑法犹如长江大河,浩荡流转,剑气缭绕,简直把残剑包裹在中间。
原来这剑法名叫《满月狂战剑法》。
是齐猛在卧薪尝胆这几年和一个宗师境高手学的,一直都留作后手。
他这一次来江南省所谋者大,可不仅仅是为了取代斧爷。
不过现在战况焦灼,他也不再留后手了。
《满月狂战剑法》施展出。
一时间,打的残剑频频后退。
那齐猛更是步步紧逼,一时间似乎大有拿下残剑的意思、
周围的齐家武者一见,气势如虹,顿时展开反击。
刚刚见到曙光的战况,竟然又陷入焦灼。
再说这边,残剑一口气被齐猛逼退了十来步。
最后稳在那里!
举着断剑看着齐猛,嘴角上翘、
“残剑,你我了断的时候到了,有种别再后退。”齐猛豪气干云。
“如你所愿!”残剑冷笑了一下,随之挽起剑花冲向了齐猛。
和刚刚不一样,这一刻的残剑竟然犹如一条灵蛇。
剑气竟然拐着弯,打着弧线绕向了齐猛。
原来残剑也拿出了看家本领。
两个人再次对战在一起、
决斗之间,齐猛忽然间高高跃起,同时爆喝一声道:“残剑你的死期到了。”
同时手里的阔剑犹如力劈华山,带着狂风直接斩杀而下。
这一剑带着有去无回的气势,端的是有我无敌。
在看残剑,他却是冷笑了一下:“未必!”
说完,也挥舞着断剑,迎了上去。
轰!
两柄宝剑在空中对撞,产生了一个犹如球形闪电一样大火球。
随之,两个人落下来,僵在那里。
齐猛仍旧双手举着宝剑。
可是眼睛里面却都是不甘心:“你,你的宝剑竟然是软剑么?”
“是的,恭喜你答对了。”残剑悠然回答。
同时缓缓地收回了断剑。
这一刻大家才看见,残剑的那柄断剑,竟然是一把软剑。
刚刚两个人对撞的那一刻,断剑忽然间转弯了,直接把齐猛的脖子砍断了!
此刻,齐猛虽然还在说话,但是生命却已经逐渐的不可逆转的消散了!
“不可能,我卧薪尝胆了十年,竟然还败在你手里,老天爷,你何其不公!”
齐猛双手松开宝剑,仰天栽倒,一边栽倒在地还一边在老天爷:“你何其不公!”
轰!
轰!
平静的天空闪现出道道闪电。
仿佛是老天爷的回答、
这边,禹言一看见齐猛一死果断向八百白袍下达了最后的总攻命令。
而齐家武者看见家主死了,也是失去了主心骨。
一场单方面大屠杀正式展开。
八百齐家武者,正印证了开战前齐猛的那句话,就是死也要死在这块土地之上。
轰!
轰!
在江南省的武者击杀齐家武者的时候。
天空一直雷声滚滚。
当齐家武者被屠杀殆尽的时候,大雨终于倾盆而下。
这大雨把齐家武者流淌在地上的鲜血冲刷干净,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期间,斧爷却是走到了禹言的身边,抓着他的手,道谢道:“谢谢兄弟,从宁海前来帮助,若是没有你们的帮忙,今晚阿斧肯定陨落当场!”
“大家都是朋友,这是我应该做的。”禹言说道、
“哈哈哈,好一个大家都是朋友。”斧爷拍着禹言的肩膀,随之表情突然间变得忧心忡忡起来:“你家主上,还是没有消息么?”
斧爷当然指的是丁哲突然失踪的事情。
丁哲突然间被人劫持,这事情林傲蕾和柳若彤两个人并不知道。
但是丁哲身边的人,却都知道,这阵子大家都要急疯了,到处在寻找丁哲的身影。
可惜丁哲却犹如石沉大海一样,没有任何消息。
所以对于斧爷的问题,禹言只能摇头。
“知道了。”斧爷叹息了一声,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仰头看着天空,用苍凉的声音低声自言自语着:“都帅不在,我就是赢了又如何啊?”
摇了摇头,斧爷转身看着禹言:“兄弟,你现在马上带着八百白袍回到宁海去,紧闭门户,无论省城这边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管!”
“斧爷,您难道有什么不祥的预感?”禹言忧心忡忡地问道。
“这不是预感,这是即将发生的实事,相信我,死守宁海门户,等都帅回来,若是他不回来!”
说到这里,斧爷喟然叹息了一声。
“那斧爷您呢?”禹言问道、
“我老了,打算和残剑隐居了,不问世事。”斧爷说道:“这世界已经不再适合我们了。”
“那好,咱们就此别过。”由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禹言对着斧爷拱了拱手,转身带着八百白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