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勉理直气壮的开口指责着,丝毫没有意识到做错了什么。
也是,陆时勉怎么可能会意识到自身所犯的错误,错的永远都是别人,更别提一贯印象不好的南书。
南书越想越觉得可笑不已,难道这就是许南书成为棋子的理由吗?
陆时勉的从天而降,并不是救赎,而是将人推进另一个深渊。
“所以这就是你把我当成棋子的理由”
陆时勉有些不耐烦的开口说道,要不是自己从母亲口中得知许南书说了不该说的事情,自己又怎么可能会浪费时间在这种女人身上。
“许南书,你已经将我的耐心给耗尽了,我只是在通知你,而不是征求你的意见。
希望你以后不要将我和你之间的事情到处宣扬,哪怕有江煦川护着你。”
“陆总,没想到你也会感到害怕,还真是让人新奇啊!”
南书笑着开口打趣着,看来陆时勉也不是,正如小说所描写的那样,动不动天破凉王。
“许南书,你给我听着,从现在开始,我会让整个行业的人封杀你的。”
陆时勉看着您顽不灵的南书,再也忍不住的开口说出自己的决定。
这一次,自己势必要好好的教训许南书,还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
说出不该说的话,还好这一次是母亲,如果是被其他人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你敢”
“我又有什么不敢的,再怎么说我也在这个行业里混了那么多年,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说大话了,谁不知道你陆时勉已是强弩之功,这一次和傅容清订婚还不是为了寻求帮助。
我劝你还是将你的精力放在正事上面,不要整天放在我的身上,没准怎么破产的都不知道。”
南书毫不留情的开口嘲讽着,同时心里也清楚,陆时勉管理的仅仅只是陆氏的分公司。
哪怕是失败了,再回到陆家的时候,也就是那个不愁钱花的小少爷。
可是自己却不同,在遭受到陆时勉的报复过后,可能什么都不剩。
这就是从一开始就存在的差距,必须要紧紧的握住手中的底牌。
“我今天只不过是特意的警告你一番,你要是敢将事情再乱说出去,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陆时勉,我在你面前的却什么都不是,可你也不要做的太过分,你可不要忘了我手里的那那些东西,毁了你对于我来说轻而易举。”
南书听着对方如此嚣张的话,心里怎么可能不生气,直接开口威胁着。
“反正临死前垃你垫背,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南书越想越觉得高兴,自己都可以想象得到那个画面,但那些证据被爆出去过后,即使不会真的受到什么惩罚,但是有一点可以值得肯定的是。
陆家并只有他一个继承人,在经历过这件事,成为总公司的负责人,倒是要慎重一番。
“许南书,说吧,到底要多少钱才能将那些东西给交出来。”
“那些东西可是我的保命符,你觉得我会将它交出来吗?”
“只要你将这些东西交给我,我绝对不会找你麻烦的,更不会针对你的,反而会在你的事业上帮助你。”
南书怎么可能相信陆时勉所有的话,在这个世界上,分为两种女人,一种就是苏婉若,另一种就是其他女人。
“陆总,我们还是现实点为好,只要你不针对我,我当然会安安分分的,也不会透露出半分。
可是如果你再继续保持今天这种态度,对我万一我哪天心情不好,将这些东西放出去。”
“许南书,你……还当真是小瞧了我。”
陆时勉心你已经打定主意,该如何收拾南书,这个而且自己怎么可能也能下去,
“我从来都不敢小瞧你,你的身份的确让我产生敬畏,但……陆时勉,我……许南书本来就已经一无所有,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今天我姑且放过你,只是有些事情不必透露出来,不然的话,在你工作上面实现,小绊子我还是能做出来的,你也不想工作,变得麻烦吧!”
陆时勉虽然因为南书这几句话而愤怒着,但很快又调整好脸上的表情。
不过是个不起眼的人罢了,没有必要浪费自己过多的时间。
像许南书这种女人,就算手中握有自己的把柄,收拾她,自己有的是法子。
南书突然间变得沉默起来,自己在面对陆时勉的时候,依旧渺小的可怜。
在他面前,自己并没有能力自保,手中的底牌仅仅是一次性的,必须要在最为关键的时刻使用。
但……陆时勉想要收拾自己,的确是轻而易举,哪怕有底牌在。
陆时勉见电话那头久久没有回声,便直接将电话挂断了。
看来许南书也不过如此,只是有江煦川在,的确麻烦。
……
江煦川重新回到公司,免不得要和江家人碰面,在别人的寿宴上,就和江家人遇上。
虽然江淮现在并没有资格管理江氏,再怎么说也是江家人,所以手底下倒是有几个不大不小的公司。
不过因为背后靠着江家,并没有多少人敢动,这些年倒是顺风顺水的。
“你站住江煦川”江淮见江煦川在看到自己的时候丝毫不打招呼,就好像面对陌生人一般似的。
江煦川此刻对待江淮完全是以合作伙伴的态度来面对,哪怕两人曾经是父子,可是这父子之情可谓是淡薄的很。
“江总,不知你找我有何事?”
“江煦川,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就算你离开了江家,但我也是你的父亲。”
江淮越想越觉得气愤不已,自己竟然被范敬怡那个女人给欺骗了。竟然敢随意抱个孩子冒充自己的儿子。
“父亲,难道你不觉得这个字实在是太虚伪了吗?如果你的父爱无处发泄,可以等到你小情人的儿子出生。
江煦川毫不留情的直接开口回击着,这些年倒是演的一把好戏,演的太好了,还让人真的以为是个好丈夫,好父亲。
“你……你怎么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