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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眯着眸子,“安都王子,事已至此,你看怎么着啊?”
安都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此时正高兴自己终于可以做男人了,“太后娘娘,那您想怎么着啊?”
“让我去死!”邓晚樱还在嚷嚷着。
皇太后冷冷地一个眸子扫过去,“真的要去死?”
“那哀家倒也成了你是个贞洁烈女。”
邓晚樱之前做什么事情都有人兜底,如今看到皇太后这样,便有些害怕了。
“太后娘娘,我……我没脸活了。”邓晚樱哭着道。
死,她肯定是不想死的。
皇太后点了点头,“嗯,你放心,哀家自然会给你做主。”
这个主,要怎么做,邓晚樱和邓老夫人心里都没底。
皇太后转而看向安都,“我不知道你们西临如何看待此事,可我们厉朝向来礼教森严,你们两个出了这样的事儿,只有一个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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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都再混账也知道,这位太后是有着铁血手腕的人,“您说。”
皇太后看了眼唐衍和赛琦雅,“我着实喜欢赛琦雅这孩子,正好老八也没娶正妃,我今天就做主给他们赐个婚。”
“皇祖母!”唐衍开口。
郭淑妃却对着他摇了摇头,还好唐衍虽然很听话,便闭上了嘴巴。
安都想要让赛琦雅嫁给唐修的,“太后娘娘,赛琦雅跟我说喜欢的是太子殿下,这……我也疼我这妹妹……”
要是之前,赛琦雅不想做什么,可此时她想问自赌一把,“哥哥,您听错了,我说的是八皇子。”
“赛琦雅!”安都冷声威胁着她。
赛琦雅低下了头。
皇太后却不理会他们兄妹之间的事情,“安都王子先被着急,哀家现在就说说你们的事儿。”
“你们西临嫁了位公主过来,我们厉朝也得嫁一位名门闺女过去了,可惜我们皇室女娃娃稀少,除了小小的安宁之外,就没有未婚配了,不过你放心邓小姐的姑姑是大皇子的生母,她一定错不了,邓老夫人悉心教导,知书达理。”
“我……我无所谓,谁都行,既然您都说了,那就她吧。”安都知道,此时自己不答应,那皇太后必定不会饶了他的。
这可是厉朝的地盘。
“太后娘娘,赛琦雅的婚事……”
“赛琦雅这孩子我是真心喜欢,舍不得她去给别人当侧妃,你放心,她留在我身边,我定会好好照顾她的。”
安都看了眼唐修,唐修则对着他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拒绝。
“那……好吧!”
皇太后点点头,“这下好了,哀家生辰当天撮合了两桩姻缘。”
“安都王子是个聪明人,今天的事儿你放心,他们心里都有数。”
安都知道,老太婆的话里满满的都是威胁。
不过在情人蛊褪去后,他看了眼邓晚樱,还行,也算是个好看的女人,虽然比不上傅啾啾,但也凑合能用。
“太后娘娘,我不要去西临……”
“嗯?”皇太后冷声笑了,“丫头啊,你不想去西临吗?哀家还以为你进了这样院子是想去西临呢,难道是哀家会错意了?”
邓老夫人吓得赶紧跪在地上,“太后娘娘,您息怒。”
“嗯,挺好个日子,哀家还想着好事成双,难道是哀家办错了事情?”
邓老夫人吓得直摇头。
“哀家看这邓小姐怕是激动着呢,你们就先回去吧,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皇太后说完,冷冷地扫了眼地上跪着的祖孙两个,“咱们走!”
她不是不想处罚,可为了厉朝的颜面,有些话不能拿到人前来说。
但是大家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能够混到这里来的人,都是人精。
大家都笑邓家偷鸡不成蚀把米。
嫁给安都王子,看似还算不错,身份地位不低,可西临是什么样的国家,跟厉朝比起来就跟没开化一样。
白若妆也觉得真是活,“皇祖母,您当心些。”
皇太后点点头,邓家在唐晏的身后鼓捣事情,她不是不知道,让大孙子媳妇受了委屈,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若妆啊,回头邓小姐的事情就交给你办了,你们是姑嫂,说话也方便。”
白若妆点头,“是,皇祖母。”
“奶奶,我不要嫁给他,我不要嫁去西临,我不要……”邓晚樱哭了一路,说来说去就是这个意思。
邓老夫人此时也是焦头烂额,“你怎么跟安都王子在一起的?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邓晚樱不敢跟任何人讲她的计划,计划里应该是唐羡的。
可最后为什么会变成安都王子,她也不知道。
“奶奶,一定是傅啾啾,一定是傅啾啾使坏,她知道我喜欢锦王殿下,所以就对我下毒手,这是要逼死我啊”
“她?”邓老夫人琢磨了下,之所也不怀疑,是因为邓晚樱说的有道理,再者,傅啾啾年纪虽小,可医术高明,下种毒药,也不是不可能。
“她也太狠毒了!”邓老夫人恨恨地道:“居然使出这么下作的手段。”
“奶奶,现在,现在的问题是我不要嫁给安都王子。”
“可你已经是他的人了?”
邓晚樱想到了安都不能人道的事儿,故意说道:“我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他不行的,奶奶,我们就只是在一个屋子里待了一下。”
邓老夫人这句话倒是不信,但是想到安都王子不能人道的事儿,孙女也许还是清白的,只是可能被占了点便宜。
“奶奶,您去求太后娘娘,收回成命吧,我要是去了西临,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您不想我死吧?”邓晚樱道。
邓老夫人哪里舍得孙女去死,外孙子指望不上,她还想着家里再出个皇妃来着。
这宝她是压在唐羡身上的。
可眼下,唐羡那里是肯定不行了。
“你不去西临,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邓晚樱赶紧撒娇,“奶奶,您快睡,有什么办法?只要不去西临都行。”
“锦王你是嫁不成了,但还有他啊!”邓老夫人摸着孙女的脸,心疼,也不甘,可也不得不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