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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这么说,山外那伙人给村子搞得乌烟瘴气的就是为了那个什么凤凰令牌?目的何在?攻入我华夏?”
傅谦自然是不信这些的,可姜河却一脸深信不疑的模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说不定这也是个重要的线索。”
傅谦已经完不想搭理他了:“你天亮就走吧,我还要留在这里找我朋友。”
“那可不行,这里发生的事已经远超我的想象,我决定了,不搞什么旅游了,我要单开一个栏目,记录这个地方发生的奇异事件,肯定爆火!”
姜河说完便拿出录音笔怼到傅谦脸上:“这位傅先生,采访下您,请问您对傅家村发生的奇异事件怎么看?”
“滚蛋!”
赶走姜河,身心俱疲的傅谦总算才能好好休息,可刚躺在床上却又突然想起似乎是有什么事情没做。
“傅韵!”
傅谦猛地坐起身,慌忙的拿起一旁的手机,拨通了傅韵的号码。
“傅谦!你再不给我来电话我就差点去报警了!”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几天不见,傅韵还是这么咋咋呼呼没大没小的。
傅谦无奈地回道:“我能有啥事,这么大人了还能被欺负了不成,我只是回保宁待几天,过几天救回来。”
“保宁?我明天过来!”
话音刚落,电话便被挂断了。
明天过来?傅谦满眼绝望的看着手机,他很清楚,傅韵说明天来,那明天就一定会来。
“都怪我失了口,保宁现在这么危险,她这时候来不是捣乱嘛!”
不过对付傅韵他还是有一套的,傅谦随即拨通了他爸的电话,伴随着电话里的几声嘟嘟声。
电话通了。
……
电话那头一片寂静。
“喂?爸,听得见吗?”
……
不管傅谦怎么呼喊,始终没有得到回应,此时他心中顿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随即挂断电话再次拨通了傅韵的号码。
“喂,干嘛,你别想了,明天我一定……”
可傅韵还没把话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在等傅谦拨回去时却始终都无人接听。
直觉告诉他,出事了。
现在这个时间想要回去已经来不及了,毕竟是小县城,每天出城的火车也只有早晚两趟,傅谦只能试着联系别的朋友以及邻居,可他们也都说联系不上二人。
一夜无眠。
傅谦整整一夜没能入睡,闭眼冥思一夜却都没能想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真的存在所谓的凤凰令牌妖魔鬼神?穆南的失踪是不是也与它们有关?
越想越觉得自己可笑,可却又想不到别的合理的解释。
与阮流星告别后,傅谦又去礼貌性的询问了一下姜河是否要与自己一起离开,但被他拒绝了。
“你先走吧,咱留个联系方式,等我探查出这里的真相时第一时间联系你,到时候你可要来给我新栏目捧场啊!”
傅谦会心一笑,他这哪是想要探查真相,分明是舍不得那阮流星!
火车站与姜河告别后,便坐上前往望都市的火车。
一夜没怎么睡的傅谦在火车上总算是不怎么安稳的睡了一觉,也断断续续的做了一些碎梦,梦里总算是反复出现着口罩男的身影,后来索性就强撑着不睡了。
两个小时后,伴随着火车上乘务小姐的播报声,望都市到了。
傅谦拿上行李便匆匆走出火车站,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傅韵与父亲。
傅谦先是去了他父亲所居住的房子,拿出藏在门口地垫下的备用钥匙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则是屋内老旧的家具电器,大致检查一遍后并未发现异样,无打斗痕迹,也没有翻找痕迹,门锁没有被撬动过的痕迹。
一切正常,可正常的有些不太正常。
没能在父亲家找到有用的线索只能将希望寄予在傅韵身上,当初与她通话时她是在途中挂断电话失联,这般匆忙想必一定会留下一些有用的线索。
这一路上傅谦丝毫不敢松懈,也顾不得吃饭休息,打了车便径直朝着傅韵家驶去,也就不到二十分钟便到了傅韵家。
傅韵可以说是他们傅家混得最好的一个,有一家自己的公司,也说过给傅老爷子买一套大一些好一点的房子,可被这老爷子拒绝了,说是这房子住了六七年住习惯了,舍不得换。
来到傅韵家门前,也先是敲了两声门,见仍是无人应答,傅谦便凭着记忆输入了门上了密码锁,随着叮的一声,锁解开了。
“等你很久了。”
傅谦刚一推开门,屋内便传来了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傅谦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身着一身黑色西装,一头酒红色头发的的女人,屋内除了这女人,别无他人,很显然,她是在跟自己讲话。
“你是谁?傅韵在哪?”
傅谦谨慎的看着女人,这女人的面相告诉他,这女人不是个善茬。
“你放心,傅韵和那老头都很安,若不是我们及时出现,你现在能不能见到他们可都不好说了。”
女人从始至终都没正眼看过傅谦一眼,翘着二郎腿,不停地摆弄着手上的魔方。
“他们在哪?”
傅谦已经有些没了耐心,看这女人的态度,似乎是并不打算告诉傅谦,他妹妹与父亲在什么地方。
“我们来说说你在傅家村的遭遇吧,盘厮尼给你的感觉如何?”
女人仍是不紧不慢的说道,似乎这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谈话。
潘厮尼?那个口罩男?可她怎么会知道的?
女人扭过头,见傅谦那像是看犯罪嫌疑人一样的看着自己,浅浅一笑。
“先做个自我介绍,我是堡垒俱乐部的老板,我叫向秦。”
“他们在哪!”
傅谦终于还是爆发了,这段时间压抑在心里的压力在此刻彻底的爆发出来,对女人咆哮着喊道。
“还真是没有耐心,走吧,跟我回一趟俱乐部。”
“去干嘛?”
女人没再搭理傅谦,起身便朝着屋外走去,傅谦见状也只好紧随其后。
毕竟,傅韵和那老爷子还在她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