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后过了好一会。
那年轻的守门人便回来了。
回到岗位上的他,疑惑的向那年长一些的守门人问道“到现在我还是很迷糊,那老者谁啊?从首领的语气来看,确实能感受得到他的不一般,好像和那些富甲豪商不一样。”
那年长一些的守门人,笑了笑道“你不知道这位大人物也正常,他活跃的时期,你可能还穿开裆裤呢,从他的姓氏上,难道你还不知道他是谁吗?辰氏~”
年轻的守门人被这么一点,立马就醒悟了过来。
随后他一脸惊讶道“辰氏!他是辰家的人!”
年长一些的守门人,对此摇了摇头道“现在我算是看出来了,为什么首领安排守门,必须得是一老一少了。”
那年轻的守门人不解道“老哥你说什么呢?看出什么了?首领安排怎么了?有问题吗?”
那年长一些的守门人,不理会他摆手道“回位站好,想知道我明白了什么,等你以后自然就会知道了。”
多年后。
这位年轻的守门人,再遇到这一幕。
再看看边上,如曾经自己一般的年轻人,他也说出了年长守门人的这句话。
“想知道我明白了什么,等你以后自然就会知道了。”
…………………………
看着把自己带到大堂门前,便离开的年轻守门人,辰老爷子重新整理了下衣着。
既然已经知道里面有其他人在,那自然得弄的板正点见人不是。
整理完毕后,他便吩咐下人在外照顾好辰月兰。
自己带着个下人,踏步走了进去。
当他进入大堂后,里面坐着的数位衣着光鲜的人,立马把目光向他看了过来。
当看清他是谁后,众位富甲豪商们心中一惊,随后纷纷站起来,向他欠身问好。
辰老爷子淡然的摆手道“各位不必那么客气,都是来找人帮忙的。”
众富商们闻言连连称是。
只是嘴上是这么说,但是氛围上却是严肃了不少。
随后坐在首座下的富商,非常有眼力的给辰老爷子让了座,
他自己溜到了后排坐下。
本来辰老爷子见状,还想谦虚一下来着。
哪想对方这么干脆利落,旋即也只能勉为其难(心里满意)的坐了下来。
在辰老爷子坐下后,他一旁的富商便向他问道“辰老家主来此,所为何事啊?当然~在下并无他意,只是坐着也是坐着,倒不如交流交流,如果不方便说,那您就当我没说过,您觉得呢?”
辰老爷子微笑着,一抚胡须道“无事,你说的确实很对,要是大家都一言不发的干坐着,那气氛确实是挺奇怪的,老夫来此没有什么隐秘之事,只是为我孙女的问题而来。”
富商偷偷松了口气,随后笑意吟吟道“是吗,我是为我犬子而来,他在外招惹了是非,摊上了大事,这不~找到闻风听雨这,来解决问题来了。”
辰老爷子眉头一挑,口中话有些怪异道“不知犬子招惹了什么事?只要不是违反律法之事,应该不会是什么大事吧?既然找到闻风听雨这,莫非……你的儿子犯了什么案子?”
听到这话的富商脸色一变,旋即连忙摆手道“辰老家主可别这么说,我们可都是奉公守法的良民,可不会干违反律法之事,您可莫要打趣我了。”
辰老爷子轻笑一声道“行了行了,你们这些商人什么尿性,老夫岂会不知?何必这么遮遮掩掩的,这不是失了体面嘛?说吧~你们来此是为了什么事?你们儿子的事怕是不简单吧。”
那富商被这一通话,说的是极其的尴尬。
他心想:就算您门清,也不必这么点出来啊,这让他怎么下台?
虽然他们不是当官的,但是作为一大富商,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脸面还是要的啊。
就在这富商,准备和辰老爷子掰扯的时候。
便有一闻风听雨的手下,疾步走到辰老爷子面前,恭敬道“辰老家主您里面请,首领已经在里面等着您了。”
辰老爷子闻言,脸色归于平淡的点了点头道“好的。”
言简意赅的回答了那手下,他便吩咐跟在身后的下人,让他出去把辰月兰接进来。
没一会,辰
老爷子便带着辰月兰,消失在了大堂内。
在他走后,大堂里的氛围,立马改变了。
看着辰老爷子离去的方向,一富商吃味道“这老爷子都退位多年了,面子还这么大吗?咱们等了这么久,封首领都没搭理咱们。”
另一个富商闻言,冷笑了一声道“得了吧,前天封首领就已经和我们说得很明白了,这事他要先琢磨琢磨,是咱们怕错过通知,就一直守在这里,人家没赶咱们就算好了,哪还有那么多时间来搭理咱们。”
“我就抱怨一下而已,你说的我不知道吗,德行~”
“嘿!你这人~算了,懒得和你计较。”
后堂。
端坐在主位上的封不破,见辰老爷子进来后。
便立马微笑着站起来迎接道“辰老哥还是老样子啊,身体依旧这般硬朗,我就不行了,现在经常得休息才行,不然不时会感觉到,心有余而力不足。”
辰老爷子也满脸微笑道“封老弟哪里的话,我身体可不行了,老啦~还是你的气色比我好。”
封不破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摆手道“害~咱们都别客套了先落座吧,别站着了老哥。”
“所言极是~”
落座后,封不破脸色保持着微笑道“不知道辰老哥来找我有什么事?先说好~要是和外面那些人一样,那我想你就不必说了,我解决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