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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霜姑娘原本正在书房看书,听到婢女呼喊,顿时不悦。
但当她听清来人是沈炼时,立刻露出振奋的笑容,顾不上梳妆就小跑出来。
亲切的挽着沈炼的胳膊,将其迎入院内。
沈炼看到,这里的装饰已经与自己上次来时天壤之别,遍布院落的桌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小凉亭,亭内放着雅座。
整个院子的装饰也焕然一新,更加别致,更有意境,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呵呵,这是要走精品路线?
“沈郎,你好狠的心呐,上次来奴家的别院竟然化名,是不是打算吃干抹净就不理奴家啦。”
芸霜姑娘蹭在沈炼怀里撒娇,意有所指的暗示道。
我去~~~
芸霜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我是化名了不假,但那是为了自我安需要不得已而为之。
至于你说吃干抹净,这就没道理了吧,我明明什么都没干!
咦?不对,她怎么知道我叫沈炼?
而且不只芸霜知道,她的婢女似乎都知道了。
这女人查我!
沈炼略有不悦。
芸霜姑娘何等见识?更是玩弄人心的高手,沈炼的面部表情她部看在眼中,对沈炼心里所想猜出个大概。
于是她踮起脚尖,凑到沈炼耳边,吐气如兰道:“沈郎莫怪,奴家院子里突然出现一位才貌双的公子,留下两首传世佳作便消失不见,奴家自然需要调查一番了;万一被歹人骗了奴家的心怎么办?“
芸霜的语气很娇媚,说话间还在沈炼胸前画着圈圈。
这女人太会了。
一瞬间,沈炼决定原谅她。
查就查呗,又不会少块肉。
沈炼和芸霜的互动,彻底惊呆了靳玉泽和周天禄。
让这家伙装到了!
该死,我的一百两银子。
待会想办法赖账。
一百两我是绝对不会给的。
两人对视一眼,双方的想法了然于心,悄悄达成同盟。
上次沈炼离开后,由于其令人难以置信的操作,芸霜的确私下请人查了沈炼。
不仅知道了他的身份,也猜到了他的目的,对于沈炼敢于陷害李威,芸霜还是佩服他的勇气的。
而那日早上,沈炼与文征明的对话,芸霜也已知晓。
当时把她气的一天没吃饭。
原来是嫌我脏!哼!现在后悔了吧!活该!
她算到沈炼得知自己是清白身子后,一定会回来,所以之前做好了献身的准备。
不过现在,芸霜有了新的计划。
先吊你一段时间,只要是男人,越是吃不到,越是向往。
等这两首诗词热度下去,你再赠我几首佳作再说。
或者你给我赎身。
雅间内,芸霜亲自为沈炼倒酒,靳玉泽和周天禄看的目瞪口呆。
“奴家为沈郎和两位大人弹奏一曲可好?”
“如此甚好。”
“好。”
回答芸霜的是靳玉泽和周天禄。
而沈炼则是想着待会如何开口留下过夜,拿回本该上次自己就拿走的好东西。
一曲结束,芸霜坐回沈炼边上,亲密的拉过他的胳膊,边聊天边看婢女们跳舞。
“那个天色不早了,咱们歇息吧?我有些累了。”沈炼鼓足勇气,凑到芸霜耳边,小声说道。
万一被拒绝岂不是尴尬?
芸霜一听,美目流转,同样凑到沈炼耳边,吐气如兰道:“沈郎既然累了,就请回吧,奴家也要休息了。”
槽戏子无情,白瞎我三十两,哦不,白瞎我两首诗。
“沈郎放心,奴家给你留着。”芸霜钻到沈炼怀中,意有所指的说道,同时手指在他胸膛上画圈圈,把沈炼撩拨的不要不要的。
一个时辰后,在沁雅居吃过宵夜,三人被芸霜亲自送出。
沁雅居外,芸霜主动与沈炼吻别。
后者受宠若惊,回过神后壮着胆子捏了一把。
好软,有弹性。
芸霜娇羞,轻轻打了沈炼一下。
离开后,靳玉泽咧嘴问道:“你怎么不留下过夜?我看那小婢女挺不错的。”
我也想留下,奈何人家不同意。
“芸霜不方便,改日。”
不方便?
靳玉泽秒懂,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方便。
“别扯这些没用的,拿来吧。”沈炼对着两人伸出手。
“什么?”
“啥意思?”
两人装傻。
“认赌服输,每人一百两银子,别赖账啊,大家以后要一起共事的。”沈炼看出两人的诡计,提醒道。
“天禄,你和沈炼打赌了吗?”靳玉泽问道。
“我没打啊,你打了吗?”周天禄反问。
“我也没打啊。”
“嗯嗯,莫名其妙。”
两人勾肩搭背的走了,沈炼看着无耻的背影,恨的牙痒痒。
“沈炼,我们去找姑娘了,你一起吗?”靳玉泽忽然回头问道。
“不去,老子没钱。”沈炼没好气道。
“你的钱呢?”周天禄再次脱口而出。
“让狗坑了。”
“做人要讲良心啊,明明是你主动送给我们的。”靳玉泽反驳道。
“呵,你终于承认拿我银子了。”沈炼上前,假装要掐死靳玉泽。
“天禄我说什么了吗?”
“没说啊,我没听见。”
“就是,莫名其妙,找姑娘去。”
靳玉泽和周天禄往前走了几步,忽然驻足,转过身扔给沈炼两枚银锭,笑着说道:“借给你的,以后别忘了还给我们。”
沈炼接住一看,不多不少,刚好六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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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皇上认真地批阅着各地呈阅上来的奏折。
总管太监静静地站在皇上身后,躬身说道,“陛下,时辰不早了,先休息吧,龙体要紧,奏折明儿个再批也不迟。”
“这些折子都是各地急需解决的要事,朕必须尽快批阅,内阁那边才能抓紧落实。”
皇上活动了一下发酸的手腕,拿起御笔在奏折上批阅意见。
“奴才吩咐御膳房,为陛下准备些宵夜。”总管太监毕恭毕敬道。
“嗯。”皇上微微点头。
走出御书房,总管太监恰好看到自己的干儿子急匆匆的跑来,面色急躁,鞋都跑掉了一只,上台阶时险些摔倒。
“混账,慌什么,惊了圣驾要杀头的。”总管太监教训道。
“干爹,出大事了!令妃娘娘坠楼身亡。”小太监急躁的说道。
“什么?”总管太监一惊,拉着自己的干儿子走到一旁,避开羽林卫,小声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儿子听听说,大皇子醉酒,对令妃娘娘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