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处理好的野生麝香,六百克,只多不少!
无论是香气还是色泽,都堪称上品,已经不能用价值去衡量。
感谢的话,想必黄平野并不稀罕,可以省略了。
所以,黄平野非安排两个女保镖来,牛小田也大人大量,不跟他计较。
大冬天的,外面冷,牛小田张罗着让大家进屋,第一时间将珍贵的麝香,锁进保险柜里。
晚餐又要加菜,厨师勾彩凤跟几个女孩子都熟悉,笑脸相迎,毫无怨言。
牛小田却不能没表示,又给她增加了五百的工资,勾彩凤感谢的话又说了很多。
安悦回来了,看着一大桌子人,热情畅聊,很是无语。
饭后回到东屋,安悦皱着眉问道:“小田,这么多人,住宿怎么安排啊”
“当然是她们六人住西屋。”牛小田不以为然。
“能住下吗”
“稍微挤点,没问题的。以前家里人口多的,都是这么住。”牛小田嘿嘿笑。
安悦这才放心,要是弄两个来东屋,那就真的很别扭了。
“四美都到齐了,是不是意味着你更危险了”
“还不清楚,待会我跟春风谈谈吧!”牛小田摇头道。
“高四毛没再威胁你吧”安悦问。
“搞定了,他已经被警方抓了。”牛小田得意地笑了。
“啊小田,你对他做了什么,可不要胡来啊!”
“是他主动投案的,而且,表面上,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哦!
安悦若有所悟,对目前的现状也很无奈。
并非找不到地方安置春风和秋雪,她们显然是来保护牛小田的,不能离开这个家。
行李都带来了,春风秋雪不是暂住,黄平野如此安排,必然有理由。
躺在炕上休息了片刻,牛小田起来穿好羽绒服,这才到西屋喊上春风,赔老大出去散散步。
麻将桌刚刚支起来,春风一手好牌就等着胡呢,老大有吩咐,连忙将位置让给野妹,听话地跟牛小田离开了家。
在朦胧的夜色中,两人穿过小村,来到西侧的小河边,缓缓漫步,脚下的积雪发出咯吱的声音。
“春风,不用瞒着我,到底发生了啥事儿”牛小田问道。
“老大该了解,俺们能知道得也不多。”
“那就把你知道的那一小部分告诉我。”
春风点点头,这才说出一件事,她也是无意听到的,认定跟牛老大有关。
表面平静的丰江市,实则暗流涌动。
就在这两天,一个神秘组织悄悄成立,名字非常高端大气,叫做江山会。
具体头目和成员,春风不知道,反正黄总听到后,非常不高兴,摔了一套景泰蓝的手绘粉彩茶具。
江山会,无疑将成为黄平野的劲敌。
春风还听说,原本衰败的高义帮,似乎又开始扬眉吐气,获得了资金支持。
高秃子最大的优势,就是儿子多,少了二毛和四毛,还有大毛和三毛。即便儿子都没了,他还有两个孙子,都藏得很深。
再说了,只要有钱,就不怕没人投靠,总有为了钱敢于铤而走险的疯狂之辈。
“黄总安排,让俺们四个都来保护你,中巴车也留在这里。”春风道。
“辛苦你们了,就是家里的条件差了点。”
“嘿嘿,其实没啥,能住开,大家一起也热闹。这段时间,俺跟秋雪,都羡慕夏花冬月呢!”春风笑道。
“我不在的时候,你就管理她们吧!”
“没问题!”春风拍着胸脯。
回到家里,牛小田也没隐瞒,将从春风这里探知的消息,告诉了安悦。
江山会成立了,触碰了黄平野的逆鳞。
安悦面沉似水,又在网上查了些消息,也有自己的判断。
“单从丰江的地界讲,敢跟黄平野叫板的并不多,江山会必然有外省市的财阀介入,试图改变丰江的格局。”安悦皱眉分析。
“听起来,他们像是不走正路。”
“不奇怪,黄平野同样不走正路,半年八两。”安悦摆摆小手,又说:“小田,我真的替你担心啊!”
“怕个头!”
“高义帮这伙人,说到底,也就是个地方流氓组织,水平很有限。但江山会不同,如果是财阀组织,他们就能雇佣到更加专业的团队,比如,雇佣兵、职业杀手、拳师一类的,这些人可不好对付。”
“放心吧,谁来也不怕,敢找茬,就打得他们屁滚尿流,抱头鼠窜。”
牛小田自信满满,且不说真武三层的修为,难逢敌手,还有白狐、鬼丫鬟等相助,又岂是普通人能匹敌的。
还是那句话,见招拆招,来则战之!
“我相信你!”
安悦微笑着摸摸牛小田的头,这才转身睡了。
麻将声响了半个晚上,牛家庄人气旺盛,孤魂野鬼是不敢靠近的。
上午,牛小田接到了范志辉的电话,语气很焦急。
“小田,钱同聚病了,很严重的样子。”
“病了就去医院啊!”牛小田大致猜到了原因,自作孽,真心不想管。
“医院肯定治不了的,他这人,生活作风是随便些,也不是多坏的人。兄弟,还请帮个忙吧!”范志辉商议道。
“他咋不亲自找我”
“唉,肯定是没脸不好意思,这才托我转达,兄弟就给个面子吧!”范志辉叹气道。
“好吧,半个小时后,我就过去。”
“兄弟仗义!那就在商场前碰头!”
钱同聚有范志辉这样的朋友,算是他的运气,否则,牛小田才不管他的死活。
从范志辉这里没少赚钱,更何况,这人的品质也很难得,忙还是要帮的。
老大要出门,报名踊跃!
牛小田还是决定,带上刚来的春风和秋雪,跟老大去见见世面。
开上中巴车,一路直奔青云镇。
青云商场门前,范志辉正抽着烟,靠在车门上等着。
下车后,牛小田打声招呼,便坐进了范志辉的车里,一路前往钱同聚的家。
“小田,他支支吾吾的,到底是什么病”范志辉打听道。
“搞人家的媳妇,屡教不改,遭报应了。”牛小田哼了声。
沉默片刻,范志辉微微叹口气,“这确实是个恶习,令人鄙夷。兄弟,不是我替他说话,他媳妇,也很过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