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吃小霸王,根据本女王所知,这天地之间,若论变幻之术的话,最为玄妙的无疑是天罡地煞一百零八变…”
冰雪女王蹙眉道:“而这一百零八种神术之中,也未曾有过无中生有之术,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你不能理解,并不等于没有,只能说明我们所处的高度不同,就如同云泥之别。”
牧白嗤笑道。
这话可谓狂妄无比,迫使在场的诸多妖族大佬,纷纷面露义愤填膺之色。
“你…好好,既然你这般的狂妄,那给你一炷香时间,你若能在本女王身上随便拿走一物,哪怕一根发丝,就算你赢了。”
冰雪女王再次气结,咬牙道。
不过因为之前见识过了牧白的手段,她此时内心也保持着绝对的警惕和小心。
按照将自身周遭设置了一个结界。
结界化作一道冰雪护罩,将冰雪女王整个人连同王座都覆盖进去。
能量罩闪烁之间,涌现出了一股固若金汤的防御气息。
“通吃小霸王,女王眼下设置的冰雪护罩,莫说是人,哪怕一缕风,一片落叶,一只蚊子,一股如丝线的能量,接触到能量罩,均会被反弹回去。”
逍遥二仙之一的冷千绝讥笑道:“本仙倒是要看看你,如何逆转乾坤,从女王身上取下一物来。”
刷刷刷!
听到这话,火云邪神,何文东,杨幽若,冷凤舞,菁菁,宁采臣等人纷纷侧目,不少人眼里透着一丝担忧。
之前他们见识过牧白的手段,可谓惊天地泣鬼神。
也颠覆了众人的认知。
可眼下冰雪女王主动开启了冰雪防御罩。
牧白哪怕法力和对方相当,也断然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她身上随便拿走一物。
可牧白之前的话,却是信誓旦旦,把握十足。
眼下他们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取你身上一物,何须一炷香时间,你们且好看就是了。”
牧白双手负在后背,悄然拿出了一张无中生有符,暗自捏碎了。
这符箓的功效,就是能心念之间,将周遭千百丈任何物品,轻易的拿走。
这种窃取,无关于彼此修为的高低。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相助。
哪怕眼前之人乃太上老君,牧白依然能做到毫无痕迹的。
这便是鸿蒙垂钓竿垂钓上来符箓的恐怖之处。
心中默念着冰雪女王的时候,牧白感觉负在后背的手掌之中,多了一件类似绸缎的布条,触手极为的细腻,冰凉柔滑。
“你们且看!”
在一百多双眼神的瞩目下,牧白伸出手,微微摊开掌心。
“肚兜?”
见到那件单薄的冰蚕丝凝结成的肚兜,逍遥二仙,天蟾大圣,神蝎尊者,炽焰龙王,千足国师等诸多妖界大佬面面向觎眼里都是错愕。
而火云邪神,何文东,杨幽若,冷凤舞,菁菁,宁采臣也随之傻眼。
随着地星灵气复苏,复古打扮盛行,加上她们之中,或多或少都是召唤灵。
所以对肚兜还是非常了解的。
说白了,就是古代仙侠或古武秘境里女子的贴身衣服。
眼下她们疑惑的是,这件冰蚕丝凝结成的肚兜到底是不是冰雪女王贴身之物?
毕竟之前她们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牧白,根本未见对方有任何的异常呀。
而就是在这种没有任何异常的状态下。
牧白的手上,就多了一件肚兜,如何确定是冰雪女王的?
美目怔怔的盯着牧白手上的那件肚兜,冰雪女王俏脸瞬间煞白,又化作了一片绯红。
方才她只是感觉胸口微微一凉,也未曾在意。
可此时见到牧白手上的肚兜,瞬间羞怒交加。
因为这肚兜是她贴身之物,她自己如何会不认得?
“看冰雪女王眼下的神色和反应,仙童手上之物,十有八九真的是她的贴身内衣呀。”
“我的天啊…仙童到底如何做到的呀?也忒神奇了呀!”
“仙童想赢这场赌注,随便拿冰雪女王一根发丝就是了,为何要拿人家的贴身之物呀,这未免有些太那个啥了。”
“呸,一个活了上万年的老妖婆,又不是什么情窦初开的少女,还故意露出羞怒交加的样子,做给谁看哦?”
三七,火云邪神,何文东,杨幽若,冷凤舞,菁菁暗自咋舌。
他们对牧白万分的信任,随着牧白拿出肚兜,自然认为牧白没有信口雌黄。
真的以不可能为可能,悄然无息的拿走了冰雪女王的贴身之物。
而反观逍遥二仙,天蟾大圣,神蝎尊者,炽焰龙王,千足国师等妖族的大佬面面向觎。
因为冰雪女王来的时候,穿着的是高领的凤袍,如今少了贴身的肚兜,他们自然是看不出任何的端倪的。
“通吃小霸王,你说这件肚兜是冰雪女王的,就是冰雪女王的,你懵谁呢?”
“对对…你必须得拿出我们信服的证据出来,这才说明你赢了这一局。”
随之!
现场哗然开来。
诸多妖族的大佬纷纷出言反驳起来。
“冰雪女王,你该不会连自己的肚兜都不认识了吧?”
牧白扬起手上的冰蚕丝肚兜,故意对着众人晃了一晃,戏谑的问。
“本王从来不会穿这些俗物,也没有见过此物,你休要随口诬陷本王。”
冰雪女王眼里掠过一丝不自然,冷声说道。
“嗯?”
听到这样的回答,牧白登时愣住了。
他哪怕打破脑袋,也未曾预料到冰雪女王会这般无耻,当场否认呀!
“逍遥二仙,你们是冰雪女王养的男宠,你们贴身伺候她那么多年,这肚兜应该认识吧?”
不死心之下,牧白又询问逍遥二仙。
“我们虽然是冰雪女王的男宠,但平日里也就给她舔**指头,除此之外,我们和女王大人根本没有肌肤之亲,也未曾时候过她沐浴更衣,我们无法证明。”
逍遥二仙皱着眉头道。
“**指头?想不到女王大人有如此特殊的癖好呀?”
牧白满脸的古怪,调侃的道:“你花费心思故意和我打赌,要认我做儿子,该不会也打着这个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