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还要改,大概1215刷新一下吧。)
肖平吓了一跳。
被多库恰耶夫叫,大概只有两件事。
一件事是有人打算来参观,又可以去带人参观,赚一点外快了。
没办法,多库恰耶夫也知道,大家实在是太穷了,都需要多赚点补充家用。
可是这件事是轮流来的,昨天肖平已经赚到了1000卢布了。
那么剩下的,就没什么好事了,不是挨骂,就是要当苦力。
肖平跟在多库恰耶夫的身后,看着他的侧脸,小心翼翼地判断着他的心情。
挨骂的话……
是因为自己的研究目标没有完成吗?
不对啊,自己前几天刚刚发表了一篇论文啊。
虽然冻土研究这个领域很小众,这个期刊也是国内的期刊,但是这方面,国内的期刊影响力也不小啊,应该算是完成任务了吧。
那……是让自己去当苦力?
研究所里,总有许多大点的项目缺人,这些项目是研究所寻求拨款的主力,如果不能完成研究的话,来年资金就会大规模消减。
不过……
现在这才刚刚年初,怎么就开始急着抓人了?
肖平心中犯着嘀咕,他也不知道自己希望是哪种。
挨骂什么的,一天就过去了。
如果被抓去当苦力,那也影响自己的研究啊,而且妻子又会不高兴了……
这么心中犯着嘀咕,肖平被领导了副所长的办公室里,多库恰耶夫指了指旁边的座位,道“来来来,肖平,快坐下,快坐下!”
这么热情的模样,让肖平心中咯噔一下。
完了,肯定是要被拉壮丁了。
果然,他就听到多库恰耶夫道“咱们实验室对你不薄吧。”
“啊……”
肖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肖平啊,你也知道啊,咱们所里确实有很多困难,这个高级研究员的名额,也总是不太够,还有几个老同事,也在排队等着呢,所以之前没有给你提升为高级研究员,你该不会恨我吧……”
“啊?”肖平更迷惑了。
他总觉得,事情似乎哪里不对。
事情在发展,但似乎又和他本身的想法,有些不同。
“不过呢,这件事现在也能批下来了!您看!”多库恰耶夫甚至罕见地用上了敬语。
说着,他献宝似地把一份文件递到了肖平的面前。
这是一份授权文件。
肖平看到上面写的,不是“高级研究员”,而是“首席研究员”!
“恭喜你,肖平·奥尔加·鲁克博士,从现在开始,您就是我们研究所的首席研究员了!”多库恰耶夫用夸张的声音道。
肖平“????”
“所以,那个,肖平博士,您会留在咱们研究所,不会去谷小白实验室吧……”多库恰耶夫小心翼翼地道。
肖平“????!!!”
总感觉哪里不对?
到底发生了什么了?
肖平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身为一名科学家,他的思维还是很敏捷的,并没有完全被这里的低温和寒冷冻住。
想到今天早上同事们的态度,以及现在多库恰耶夫的话,他敏感地觉得,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但自己还不知道。
是什么呢?
难道是……
他不敢想了。
这怎么可能?
天上掉馅饼还差不多!
他嗯嗯啊啊应付了几句,离开了多库恰耶夫的办公室,当然了,手中没忘记那个首席研究员的授权书。
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却没想到,竟然来得那么容易!
这位,可是能够被谷小白看上的科学家!
这不但是他们研究所的高光时刻,甚至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申请更多的资金,申请更好的待遇,甚至其他方面的功绩……
(这两天在整理后面的情节,今天也有点晚,大概1215来刷新以为吧。)
“你真的见到了谷小白?”
“为什么那天去接待的不是我,呜呜呜呜,说不定这个候选40人的名单里,就是我的了。”
“小白啊,你为什么没有搞一个音乐家版本的‘候选40人’啊。”
郝凡柏问。
“什么音乐家版本?”谷小白茫然。
“当然是云霄交响乐团的人选了!你自己总也要有个想法吧。”
“啊?我没时间研究唉!”谷小白道。
没时间研究?
你有时间搞什么“中意40人”名单,甚至还有时间写什么格斗术的论文,你就是没时间研究一下中意的音乐家,然后把他们弄来吗?
小白,我对你太失望了!
郝凡柏觉得,这个孩子一年比一年难对付了。
这么热情的模样,让肖平心中咯噔一下。
完了,肯定是要被拉壮丁了。
果然,他就听到多库恰耶夫道“咱们实验室对你不薄吧。”
“啊……”
肖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肖平啊,你也知道啊,咱们所里确实有很多困难,这个高级研究员的名额,也总是不太够,还有几个老同事,也在排队等着呢,所以之前没有给你提升为高级研究员,你该不会恨我吧……”
“啊?”肖平更迷惑了。
他总觉得,事情似乎哪里不对。
事情在发展,但似乎又和他本身的想法,有些不同。
“不过呢,这件事现在也能批下来了!您看!”多库恰耶夫甚至罕见地用上了敬语。
说着,他献宝似地把一份文件递到了肖平的面前。
这是一份授权文件。
肖平看到上面写的,不是“高级研究员”,而是“首席研究员”!
“恭喜你,肖平·奥尔加·鲁克博士,从现在开始,您就是我们研究所的首席研究员了!”多库恰耶夫用夸张的声音道。
肖平“????”
“所以,那个,肖平博士,您会留在咱们研究所,不会去谷小白实验室吧……”多库恰耶夫小心翼翼地道。
肖平“????!!!”
总感觉哪里不对?
到底发生了什么了?
肖平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身为一名科学家,他的思维还是很敏捷的,并没有完全被这里的低温和寒冷冻住。
想到今天早上同事们的态度,以及现在多库恰耶夫的话,他敏感地觉得,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但自己还不知道。
是什么呢?
难道是……
他不敢想了。
这怎么可能?
天上掉馅饼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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