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皇都港口这里兵士的增多,不少人都感到气氛明显变的隆重起来。
“这不是四位皇子么?他们怎么都来了?”
虽说众人对现如今的朝廷有些不满,可是眼前的这一幕也让他们大开眼界。
四位皇子同时出现,这显然是为了迎接重要之人。
“看着吧!今天没准还会有事情发生呢,每次这么大动干戈,就代表了有事情发生!”
人群中不少人还在小声的议论着,这一代的年轻人看到的只是夏国表面的繁荣昌盛,可是私下里,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确实看的清清楚楚,现如今的夏国只不过是一只唬人的老虎而已。
如若不是,就不会出现数年前有敌国攻袭我夏国之事了,而且若不是正相大人的横空出世,还不知道夏国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对了,你们听说了么,这次南域王也会跟随而来,好像还说带了不少好东西呢!”
“我也听说了,现在这件事情已经被传的众人皆知了,也不知道这个南域王长什么样子,我还听说有一个公主也跟来了呢!”
“你们听到的那都是什么时候的消息了,现在我可是听说,这四位皇子可是代表陛下来宣读任命南域王的诏书呢,据说是南州之主,想想这名字还真的霸气!”
人群中不知道因为什么又再次话头一转,全部都议论起了这次封赏之事,立刻把所有人的兴致都吊了起来。
“快看,船来了!”
有人随之大呼了一声。
“奏乐!”
紧接着便是一道激昂的战乐响起,那一直站在甲板上的炎辰回转神来。
他知道现如今四域归顺,那等待他的将又会是一个严峻的考研,以那人的心性,这次的迎接规格越高,那背后的危险就会越大。
“正相大人,你看,他们可是来欢迎我们的!”
一旁的商鸠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
这一路上他是明里暗里都有意再次招揽这个炎辰,希望他不要与自己作对,可这个炎辰简直就是油盐不进,无论你怎么说,他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商鸠,收起你那一套说辞来吧,在皇都只要你乖乖的呆着,我便不杀你!”
听到炎辰的话语,本想反驳一句的商鸠,在扭头看到走来的古老道时,都是偃旗息鼓起来,这个炎辰也不知道从哪里淘出这么一个高手,这的确会让他以后在皇都的计划出现纰漏。
“皇都到了,很久很久不来了啊!”
古老道望着不远处那排满的队伍,不由的发出一声长叹。
“以前古道长也来过皇都?”
一旁的商鸠急忙问道,这个老道实在是神秘的很,而且他也已经打算,这次一定要好好查查这个云上脚下古老道的消息,甚至那间道观他都不打算放过。
“来过,很早很早了!回去你可以问问你家老祖,有可能他还会记得我!”
古老道神秘一笑,却是悠哉的依靠在了船舷上。
随着那这艘轮船的靠近,紧接着便是九炮齐鸣,数百龙卫高呼恭迎两位大人。
这样的一幕可是让不少人惊讶不已,九声礼炮,这可是最为高规格的鸣响了,夏国共分九州,这九声炮响便是代表了此等含义,可是这二人的归来竟然也是如此鸣响,显然是给了他们最为高规格的礼仪。
就在他们几人下船的时候,突然四位皇子同时走上前来,身后还跟着龙卫的大统领夏绝!
“正相大人,大国师陛下有诏要宣!”
几人的同时一呼,让他们二人互相对望了一眼,看来这里还有一关等着他们。
“南域王何在?”
只听他们四人再次高呼一声,可是这偌大的船只上没有任何的音讯传来。
这一幕也让周围不少百姓再次小声议论起来。
“南域王何在!”
又是一声高呼,可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这怎么回事?南域王病了?”
四人很是奇怪的问道,不过这让后面的夏绝脸色一变,看其这四位皇子的相容,应该是不知道那南域王早已身死的消息。
“大国师,正相大人,这怎么回事?”
四人可是有些疑惑起来,临走之时父王交代他们要好生的对待南域王和两位大功臣,而且还告知他们一定要等着那南域王出现才能念及手上的圣旨,可是这都连呼两声了,竟然没有丝毫的动静,这对他们来说可是有些太过不敬了。
“四位皇子,南域王已亡故!”
“什么!”
四人同时一惊,手上的圣旨也随之恍惚了一下。
南域王死了?这怎么可能,这是什么时候事情,怎么他们不知道?还是说父皇明明知道还派他们前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此刻的他们也有些头脑混乱起来,时父皇还交代他们把这件事情弄的满城皆知,现在却被大国师告知那南域王已死。
随手四人全部转头看向身后的夏绝,此人一直都跟随在父皇左右,按说父皇所有的事情,他都应该知晓,可是这一路走来,此人竟然丝毫没有透露出一丝一毫。
“四皇皇子,这是陛下的旨意,我不敢违背!”
夏绝微微行了一礼,告了一声歉意,随后站直了身体,便不在言语。
此时的四人赶紧把目光对准了炎辰他们几人,想当初在东域的时候,炎辰可是交了他们不少东西,现在他们还是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此人身上。
“我归来时,南域王不幸遭到刺杀,身死,这实属也是我等保护不周!请陛下降罪!”
炎辰微微行了一礼,随后说道。
他的一番话这才让他们四人反应过来,现如今这里发生的事情已经让周边无数的老百姓知道了,如果在不把实情说出去,明天还不准会有多少个版本出现在大街小巷呢。
“咳咳”
几人同时假装咳嗽一声,接着便按照炎辰的意思宣读起来。
他们四人的一句话,顿时引起了周边不少人的大声议论,此时即使是夏绝的呵斥都已经无济于事,事情已经愈发朝着一种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