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们没有要逃跑的意思!”
此时的众人几乎快要哭了出来,就连那几女也是面露苍白之色,刚才随着那个人的走动,他们几回差点就被吓瘫在地,唯恐他再来一下,自己的双手可就完全废了。
衰哥可是清楚的知道,彪哥的双手就被此人废的。
”不要跑!我不杀你们!“
小七脸色冰冷的再次朝他们走来,这次他们几乎是在颤抖中度过了这漫长一秒,只见此人拿起他们的手掌,只听再次咔嚓一声,断位重新接回。
见到此人并不是要杀他们,那颗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走吧,前面带路!”
咔嚓!
一声惊雷响起,天色愈发变的阴沉起来,随着一道明晃的闪电划过,几滴豆大的水滴降落了下来。
“王爷,下雨了!”
“嗯,关了冷气吧!”
海平市的天说来也是奇怪,已经有数日不下雨的天在今日终于落了下来。
“王爷,我们今天去找风彪,这样的情景好像有点熟悉!“
“嗯,他也算是我第一次见的人,没想到还活着。”
炎辰有些回忆的说道。
而此时在前方带路的几人可是不知该如何像彪哥解释,自己可是把他的大仇人带进来了,这要是一言不合,大开杀戒的话,那自己肯定会成为那炎辰的手下亡魂,也许说不定,那间大殿就是炎辰为了装骨灰准备的。
他们虽说猜对了一点,可是对于结局他们是永远的没有想到。
车辆缓缓停在了一处普通的楼房面前,这里地处海平边郊之地,显然这个风彪最近过的并不如意。
外面交织的雷雨声让此时正在屋内的风彪心中一阵发慌,不知为何,他已是喝了不少酒,可还是压不住他那烦躁的内心,就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一样。
看着自己这两只繁重的假肢,风彪说不上自己是该恨还是该庆幸,对比起孙爷和刀疤来说,自己是幸运的,并没有死在那里,可是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曾经的荣耀,只得蜗居在这里苟延残喘的活着。
“彪哥,我们回来了!”
这时屋外响起了让他熟悉的声音,现如今也就只有这个阿衰还跟着自己,算还能够保持温饱,只是这个家伙过于好色,风彪已经猜测到他早晚会死在好色的这把尖刀上。
“怎么回来了,你们不是答应瓜仔的叔叔去看场子么,这么早回来,不会被人打了吧!”
想到这里,风彪连忙站起身来,一步跨出,直接打开房门,看到了他们几人垂头丧气的样子,人群中还夹杂着几名妖艳的女子,看着情况,风彪已经猜出来了一个大概。
“阿衰,我说过你多少次,不要好色,不要好色,你踏马早晚死在这条路上,被人打了吧,踏马的也就是现在他们欺负老子,想当年自己!”
“啊啊!”
此时他张大着嘴巴,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声响,只剩下了满眼的惊恐和浑身的颤抖。
随着一道闪电突然划过,风彪的脑海犹如响起一阵闷雷一般,震的他嗡嗡作响,那两道犹如梦魔般的身影一直困扰他数日,白天夜里,他都在惊恐中醒来。
每每摸上自己颈上的头颅,都是冷汗一场,可现如今这两道身影又突然出现在了眼前,而且还是跟上一次一模一样的场景,惊雷,阴雨,只是角色好像是完美的互换了一下。
再次随着一声惊雷响起,紧随其后便是一道更大的闪电划破长空,几乎是要把整片苍穹劈裂开来,只听外面哗的一声,大雨磅礴而下。
“风彪!”
雨伞下一道身影缓缓的开口说道。
噗通一声!
随着这道声音的发出,风彪直接跪倒在地,单单此人的声音就已经让他再也升不起任何的反抗心里,繁重的假肢拍打的地面却是砰砰作响。
此时的风彪根本就不敢抬头面对,他深知,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必死无疑了。
“炎公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额头一片淤青的风彪已是满面泪涕,等这道梦魔般的身影终于出现在眼前的时候,风彪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勇气去面对自己的死亡。
暴风雨下的风彪完全变得崩溃开来,这几日的梦魔也让他受尽了折磨,他想过离开这里,找一个远离他们的地方,可是他没有勇气,就好像自己明明知道死亡会来临一般,可他不知道该如何去走出这一步,只能等着,等和他们来取自己的性命。
“炎公子,我错了,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苟活下的风彪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内心,他不想死!
“我可以给你一条活路!”
暴雨声中并没有丝毫掩盖这句话传进风彪的耳中,他生怕自己会错过什么。
“活路?“
抬起头来的风彪只是看到了一双深沉的眼睛和那满带寒霜的面孔。
“我”
说完便迅速的低下头来,他不敢再去直视,雨伞下的这道身影留给他的除了恐惧更多的也是胆寒。
“做我的狗!可活!”
冰冷的话语再次从那片黑暗中传来。
一声雷音的响起让风彪瞬间恢复了心神,做他的狗,自己能活,这句话语不停地在他脑海中徘徊,他可是知道炎辰将来面对的会是什么,孙家被灭也许是一个巧合,可自己只要做的他的狗,那就等于完全拴在了此人身上,做狗总比死了好。
“怎么?你不愿意?”
声音明显再次冷寒了起来,刀割般的寒意不停地徘徊在他的心头。
“我愿意,主人,从此以后,我风彪就是您的一条狗!至死不渝!”
风彪这么多年也有他狠厉的一面,既然做狗就要做一条忠实的狗,更何况直到现在他都看不透面前这个男人身上的秘密,他就像一片迷雾笼罩一般。
“好!做狗第一点你要记着,忠诚!不然我不介意让你体会一下更为惨烈的痛!
雷霆下的炎辰就好像那天上的神邸一般,只需一言就可以断他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