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小喜鹊拼命扑腾,只可惜她现在整个人被苏砚禁锢在怀里,又被他将近一百八的体重压着。
在巨大的力量面前,她的小胳膊小腿实在是没有任何威力。
苏砚粗暴的撕扯着小喜鹊的衣物,在她耳边低声笑道:“在宫里面更刺激,你只要不说话,本公子保准让你欲仙欲死。”
小喜鹊第一次感受到铺天盖地的恐惧,她死命挣脱,却依然毫无用处。
肩颈一阵凉意掠过,外衫直接被撕破。
小喜鹊的眼泪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她绝望的闭上双眼。
忽的,身上一轻,她感受到一股极致的寒冷从头顶掠过。
下一秒,整个人腾空而起,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熟悉的清冽松香涌入鼻尖。
紧接着苏砚的惨叫声在一旁的御湖中响起。
“王王爷”
小喜鹊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满眶的泪水再次顺着脸颊留下。
此时的小喜鹊衣衫半开,香肩裸露,凌乱的鬓发散在脸颊两侧,水眸里还不停地滴着珠子,让人不觉心生怜爱。
看到这样的小喜鹊,陈君泽的久寻不到的怒火像是被泼了一盆凉水,憋屈的只剩下股股黑烟。
不久后,这浓厚的黑烟再次燃烧成炯炯火焰,直逼被他一脚揣进御湖中的苏砚。
苏砚会水,扑腾着自己爬了上来。
陈君泽抱着小喜鹊,抬脚踩在苏砚的胳膊上,阴鸷的双眸染上一层森森血意,带着黑云摧城的压迫。
脚底传来“咔嚓”一声,苏砚的胳膊被陈君泽直接踩断!
苏砚嚎啕大叫,捂着胳膊在地上身形扭曲。
陈君泽垂下眼帘,杀意在黑沉沉的眸底翻滚,脚上再次用力。
痛到极处,苏砚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陈君泽正准备给他最后致命一脚时,却被人喊住。
“住手!”
苏锦书闻声赶来,便看到这么一副场面。
小喜鹊泪痕半干的缩在陈君泽怀里,地上扭曲着的是已经晕过去的苏砚。
两人皆是衣衫凌乱。
苏锦书当即就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立刻命人退下,不准靠近。
小喜鹊此时也回过神来,想要从陈君泽怀里下来,却被他抱着腰身动弹不得。
苏锦书探了探苏砚的鼻息,“虽是无耻,可他毕竟是尚书府的公子,我得先把他送往太医院,你们不然先回东宫”
“小姐。”小喜鹊求助似的忘向苏锦书,让她救自己下来。
苏锦书刚要开口,身后忽然传来苏意的声音。
“大姐姐这是在跟谁叙旧呢太子殿下正在找你呢!”
苏意身后跟着陈君尧和几个官员的家眷,宫人提灯走来,照亮了眼前的场景。
小喜鹊迅速拢起衣服,将脸埋在了陈君泽怀里。
苏锦书侧身要挡着陈君泽和小喜鹊,却被苏意假装不经意的推开。
她就是来捉奸的,这种场面可不能错过。
结果推开苏锦书,便看到自己的弟弟浑身湿透的晕在地上,而陈君泽怀里抱着一个衣衫半掩的女子。
苏意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蹲下身,拍了拍苏砚的脸,见他没反应,又暗中拧了他一把。
苏砚这才悠悠转醒。
围观的官眷纷纷发出惊叹,私底下发出小声的交谈。
“这不是苏公子么怎么会跟太子妃和毓王出现在御湖边”
苏意咬牙切齿的看着苏砚,又掐了他一下。
苏砚闷哼一声,清醒过来。
结果一睁眼就看到陈君泽那张地狱修罗般的脸,吓得险些失禁。
顾不上胳臂的疼痛,立刻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苏锦书见到陈君尧,连忙走过去,“阿尧。”
陈君尧问:“发生什么事了”
苏意搀着苏砚,目光在陈君泽和苏锦书身上兜转,“对啊,三弟弟,到底发生什么了,你再此地为何会遇到大姐姐跟毓王,你一定要把你所看到的,所听到的,全部讲清楚,说明白,太子殿下会为你做主的。”
苏意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口中挤出来,她希望自己的这个弟弟能够争点气!
苏砚在陈君泽冰冷的注视下,抖的跟筛子一样,“太子殿下,大姐姐,我错了,我不应该不守规矩,祸乱宫闱,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错了。”
小喜鹊捂着脑袋又往陈君泽怀里挤了挤。
希望没人注意到她。
苏锦书在陈君尧耳边低语了几句,陈君尧的神色变得难看起来。
他十分厌恶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苏砚。
“此事我定会处理好的。”
陈君泽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抱着小喜鹊要离开,经过陈君尧身边时,陈君尧开口道:“皇兄,这女子”
陈君泽头也不回,“我的。”
此话一出,引起一阵惊呼,众人纷纷看向陈君泽怀中的女子,猜想是哪位闻所未闻的佳人。
在众目睽睽之下,陈君泽留下一个宽肩窄腰的背影,抱着小喜鹊消失在阴影处。
底下的官眷窃窃私语,谁也不知道毓王抱着的女子是何方神圣。
苏意有些失态的晃着苏砚,“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苏砚推开苏意,爬跪倒苏锦书面前,“大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喝多了才酒后乱性,我胳膊已经断了,我求求你救救我。”
苏锦书极其失望的看着他,本欲直接将他交出去。
但又想起来已经被陈君泽带走的小喜鹊,这种事情总归对女子的名节不好。
陈君尧也思索到这一点,今天又是宫里重大的迎春宴,更不能出什么岔子,便命人将苏意姐弟二人悄悄送出宫去,下令无召不得入宫。
不过苏砚这么一折腾,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发生了什么。
对上虽然捂住了,对下却挡不住女子的八卦之心。
从这之后,全盛京的女子都知道苏砚是个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废材。
毓王英雄救美的故事在盛京里传的绘声绘色,陈君泽的形象又再众人眼中高大了几分。
陈君泽直接抱着小喜鹊出了宫。
马车外等着的侯照,发现陈君泽抱着一位女子从宫门走出。
“王爷”
陈君泽没有回答,直接上了马车,“回府。”
车轮声在耳边响起,小喜鹊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出了宫。
确定再无人围观的时候,她才小心翼翼的露出自己的脑袋。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环顾一圈,最后撞进了陈君泽幽深的眸子里。
小喜鹊从陈君泽身上下来,拢着自己的衣服,干笑了几声,“咳咳,王爷,好久不见啊。”
陈君泽脸色沉的可怕,晦暗不明的目光像锁链一样缠绕在小喜鹊身上。
小喜鹊被盯的浑身发麻,她摸起旁边的水壶,给陈君泽倒了杯水,“王爷渴不渴”
一只手抓着衣服,一只手举着水杯。
盈盈水眸中满是讨好的意味。
又是这样流于表面的屈从!
当初就是这样假意讨好,然后趁他不备逃之夭夭!
还想故技重施!
陈君泽的黑眸燃起重重怒火,他一把抓住小喜鹊的手腕,茶盏应声而落,外衫也随着一同剥落。
冷飕飕的夜风吹拂,小喜鹊打了个寒颤。
她上半身只简单的穿了个肚兜,被陈君泽拽到身前跪着,冰白如玉的小脸半仰着,白皙的肩头微微发抖。
陈君泽薄唇轻启,“又下药了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