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铺位置不错面积也不错,谢启文觉得很不错,谢文婉也觉得还可以,她想在这里开一间四海粮铺,到时候再想个办法将空间里的粮食拿出来。
再在周边看了一下,隔壁是一家绣庄,再过去就是一家卖胭脂水粉的,再过去还有杂货铺,也有金楼银楼,整条街环境很是不错。
谢文婉和谢启文两人都满意,便直接问了价格,这铺面买的话是八百两银子,租的话一年六十两。
谢文婉决定买下来,最后讲到了六百八十两,黑土城的物价跟盛京比起来差远了。在盛京六百八十两只能买特别偏远位置还很差的一个小铺子。
牙人没想到这么爽快就谈好了,这房子是房主挂在牙行,牙行可以全权作主,于是当场就签了契约,给了银子交了钥匙。
剩下的就是牙人去衙门里过契了,谢文婉她们就不去了,谢启文很是开心,在昆州他的第一个铺面终于找好了。
谢启文跟谢文婉说好了,这商铺他和谢文婉出一样多的钱,他也要入股,谢文婉自然没有不同意的爽快答应。
所以,这铺面最后写的就是谢启文的名字。
谢启文高兴终于拥有了自己的第一间铺面,走出来就看到街上有卖糖葫芦的。
“糖葫芦,糖葫芦,我要吃糖葫芦。”陆浩馋的口水就要留下来了。
谢文婉看着好笑。谢启文忙大方的表示。
“吃,舅舅请客。”
陆浩带着丫鬟就跑了过去,给哥哥姐姐也一人买了一串,一下就要了四串,小贩高兴的刚把糖葫芦抽出来,就走来两名衙役。
“卖糖葫芦的,正好。”
那小贩看见衙役,脸色有些不好,不过还是很懂事的抽出两串糖葫芦。
“官爷,这糖葫芦请你吃。”
两名衙役接过糖葫芦,脸色也和缓了不少。
“也别说我们校内各地为难你,你多少总要给点是不是,你也要支持我们工作。”
那小贩一脸为难。
“官爷,你看我这只是小本生意,不是我不想捐,实在是我家里的老人孩子都已经没有米下锅了。”
衙役一听脸色一下就跨了。
“你没米下锅,至少还有个住的地方,你看那些瓦勒人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现在让你们捐点钱,也是为你们考虑。”
“那些人饿狠了真闹事,也是你们倒霉。”
小贩被衙役说得哑口无言,可想到自己的情况,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钱去帮助别人。
“官爷,不是我不想捐,是我真的没有银子。”
“官爷,你看我只是个卖糖葫芦的本来就是穷人,那香绣阁生意很好,官去香绣阁里面看看”
小贩一直在这条街做生意,他可是观察得很仔细,这些衙役从来没进过香绣阁要过银子。
那衙役听到小贩说香绣阁,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
“让你给银子是看得起你,你倒管起爷做事来了,快点,把银子交了,爷还要去下一家。”
小贩哀求:“官爷,我真的银子。”
那衙役一脚踢过来:“去你娘的,没银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小贩没站稳,插糖葫芦的棍子一下倒下来,眼看就要砸在陆浩的肩膀上,跟在陆浩身边的护卫上前挡住。
不过小陆浩还是吓得哭了起来。
哇
谢文婉听见哭声,赶紧跑了过去。
“怎么了,怎么了?”
小贩忙道歉。
“小公子,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
啊那小贩话还没说完被衙役踢得趴在地上。
“老子看你活腻歪了,废什么话,给银子。”说着又是几脚踢上去,那小贩蜷缩在地上不敢躲也不敢跑,看起来很是可怜,可嘴上依旧喊着。
“我没有银子”
谢文婉抱着陆浩,看了一眼嚣张跋扈的衙役,给一旁的护卫使了个眼色,护卫上前出手将衙役给拦住。
护卫穿的只是便装,因此衙役只当他是大户人家的家丁,根本没放在眼里。
“什么人,把罩子放亮点,连爷的事你也敢管?”
谢文婉走上前。
“两位,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位大哥卖糖葫芦走街串巷的也不容易,你们何必要为难他。”
两名衙役见谢文婉打抱不平,两人对视了一眼,首先确认了一下谢文婉的身份,没在黑土城见过,确定了这是自己可以得罪的人,于是态度就很不将谢文婉当一回事。
“没看见我们在执行公务,老子劝你不要惹事。”
谢文婉:“执行什么公务,我看你们是在欺负老百姓。”
此时这边的声音也吸引了周边的行人,大家都涌了过来。
这两名衙役见这么多人,有些心虚。
“你胡说什么,让黑土城的居民踊跃捐献这是白大人亲口下的命令,我们是在执行白大人的命令。”
“你这个无知妇女,竟然敢说我们在欺负老百姓,我看你是想吃牢饭。”
谢文婉:“既然是捐献,那就是自愿,老百姓有捐的权力也有不捐的权力。”
“这位大哥说了他没有银子,你们这样逼迫那就是不对的。”
“乡亲们,你们说我说得对吗?”
周围的老百姓都对强迫捐献意见很大,自然全都附和。
“这位娘子说得对,凭什么逼着我们捐?”
“我们穷得都要去乞讨了,还等着别人捐钱来救助我们呢。”
两名衙役见老百姓都一边倒不支持自己,气得大吼道。
“都给我住嘴,一群刁民,我告诉你们,捐献粮食和银子,有钱出钱有力出力,这是事关黑土城安全的大事。谁要是不支持,谁就是在破坏大局。”
“你们要是再闹,就把你们抓紧大牢,安你们一个寻衅滋事的罪名。”
“到时候哭鼻子可别怪我们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