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整个温家,温衡是最不好对付的人,狡猾,多疑,心狠手辣,当前最受宠爱的四夫人,竟然直接被罚去跪祠堂了。
温家瞬间人心惶惶,只怕大佬一怒,误伤他们。
家宅里传出来不伦之事,温衡倒是十分沉得住气,只是说含羞进门这么久,还没有去祠堂见过老祖宗,给老祖宗们敬茶,便让人把含羞直接推进了温氏祠堂。
含羞看着庄严肃穆祠堂,和一个个排位上的温氏老祖宗,心中有些惴惴不安……
她真的是个植物人,她咋给这些前辈高人敬茶啊!
不能敬茶就算了,老祖宗们的牌位整整齐齐地站着,旁边的季美云虔诚万分地跪着,唯有她一个小辈……
只能躺在病床上……
啊,大不敬啊大不敬,可是她也不是故意的,改天,改天等季美云不在,她充满了电,她一定来给这些温氏的老祖宗们赔礼道歉。
含羞既然只能咸鱼躺,那就干脆咸鱼躺的心安理得一些,刚要睡一觉……
“yue——”旁边年轻貌美的小姨娘季美云忽然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含羞掀起来半个眼缝望过去,季美云跪在地上,抠自己的嗓子眼儿
一边抠,还拿了什么东西放在鼻子下面,含羞的鼻子不太好使,但是也勉强闻到了一些那东西的味道,
“yue!!!”
靠,这啥味儿啊,也太恶心了点!
季美云一脸惊恐的看着含羞,含羞实在忍不住,“yue”的一声,差点儿喷在她身上。
季美云干呕了半天没有任何效果,谁知道含羞倒是挺敏感的,一闻这个味道居然就开始呕了。
含羞晚上吃的多了些,刚才又被温西泠的烟味儿呛到了,肚子本就不好受,现在一点点刺激,便吐了个昏天黑地。
吐完了,含羞总算是舒服了一些,不过,马上,她就开始犯愁了。
吐得这么脏,嘴巴里面都是难闻的味道,她的充电器一定就不喜欢她了。
晚上还能贴贴充电么
正愁苦着,忽然,一只柔软的手却伸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将她溅在床上的秽物全都清理了个干净,甚至用手绢蘸着盐水,帮她清理了口中的脏东西。
啊,四太太对她可真好!
她这辈子从没有受到过这么细致的照料!
不仅如此,含羞吐出来的脏东西,她都舍不得扔掉似的,竟然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含羞:“……”…,这个四太太不会是有什么大病吧
季美云仔细地收拾完含羞的痕迹,确保没有任何人能看得出来含羞呕吐过,然后便娇滴滴地晕倒在了呕吐物的旁边。
含羞才不管她搞什么幺蛾子,她现在可是个干净的香宝宝,很快,温氏的下人们便推她回了温西泠的小别墅。
只是隐约听说,季美云晕倒在祠堂,是因为有了身孕,顾医生断定,已经有一个多月了,不得不说,温衡老爷子够生猛的。
还听说,温衡其实在温西泠的病房里安装了无数个摄像头,这次一口气全都调了出来,结果一切正常,温老爷子才算是安心地离开了。
不仅如此,温西泠的手腕上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个乌青色的圆点。
据说是温衡找隐士高人求来的守洁砂,类似古时候女孩子的守宫砂,能在手臂上留存,就说明还是处子之身,什么时候那个了,这个痕迹也会自动消失。
含羞忍不住想,温氏的家规可真够严格的,而且半点都不双标哎,对自己家儿子的要求也这么严格,好样的!
点赞!
含羞根本不知道这一夜到底发生了多少惊心动魄的角力和试探,她靠着天然呆,就这样在波云诡谲之中,幸福地贴着充电器睡大觉!
总之,从这天开始,温家上上下下都萦绕着喜庆的氛围,四太太争气,又要给温西泠添一个可爱的弟弟或者妹妹!
含羞脸上不说,暗地里莫名嫉妒。
她也想要个家人……
而陈屿现在被警察调查着,他做的那些个坏事一件也跑不了,早晚都会被翻出来,大房这边少了个儿子,四房这边多了个孩子,温氏的战斗格局,又出现了新的变化。
季美云风头正盛,孕气养人,高门主母的风范越来越强,整个家里的财政大权一手独揽。
地位高了,但是还依旧对温西泠不错,要不是温衡担心她的身子明令禁止,竟然还要每天晚上来给含羞按摩身子。
季美云不能来了,香香软软的大美女按摩就这样终止了!含羞颇为失落,不过也还好,季美云给她加了一例补汤。
谁不知道含羞是温家少爷的福星,她现在作为当家主母,照顾小辈如此尽心竭力,一时间,季美云贤惠的美名传遍了北城豪门圈。
含羞也很满意,对季美云的补汤赞不绝口,不过就是……
喝了的当晚,就觉得身子有些燥热,有些憋得慌,堵得慌,肚子胀胀的不舒服,胸口还憋闷的难受。
尤其是胸口,又胀又痛,好像有什么肿块在里面似的。
含羞睡的迷迷糊糊的,胸口又憋得实在难受,她眯着眼睛双手在床上胡乱的摸了摸,抱住一个感觉上硬乎乎的东西就贴了上去。
啊,好受一点点了,感觉气血畅通了一些。
可胸口还是憋得慌,啊,堵到受不了了……
含羞抱着温西泠的后背,难受地蹭了蹭胸口。
啊,好受了一点……
啊,不蹭就不行,不蹭就难受……
怀里这个东西硬邦邦的,大石头似的,蹭起来格外有感觉,含羞继续幸福的睡了过去。
没多久,含羞就惊讶地发现,大石头变得热了起来,还绷得更硬了……
啊,热了更加活血化瘀,更加舒服了呢!
含羞蹭的更起劲了。
又过了没多久,石头不见了
隐约之中,居然还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搞什么啊!
含羞的胸口胀得实在难受,她循着哗啦啦的水声,几乎是本能一般的,找到了温西泠,张开双臂径直扑了过去。
整个人树袋熊一般的压在他的胸口。
浅粉色的睡衣口被她自己蹭的有些松散,只需要微微垂眸,便可见雪色饱满,锁骨和脖颈却格外纤细精致,整个人软黏黏地贴在他身上,好一副容易欺负的模样。
温西泠:这辈子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