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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就会不断响起谢逊那不甘的声音。
秦河也并未理会,只是让李阳将房间的门给锁死,便带着谢鸳离去。
“秦哥儿,我们就这样走了?”
一旁的李阳此刻看着秦河不解的问道。
要知道方才秦河便与他说过,攻人为下攻心为上,可如今只是得到了一个证词,这……显然是不够的。
更何况仅仅是一纸画押的证词,还不足以将此次事情给彻底的反转过来。
走在前方的秦河,在听到李阳说出这话的时候,不由得笑了笑。
他又何尝不知道这其中的道理。
“当然不是,好戏还在后面!”
听到秦河这话,李阳是一头的雾水,反倒是一旁的谢鸳脸色有些异样。
不过李阳却并未多问,因为他知道只要秦哥儿说了的事情,那必然是有其道理的。
返回行馆后,秦河便让谢鸳早些休息,毕竟接下来他们还要做的事情还很多。
在这件事情上面同样也需要谢鸳配合才行,如今想要突破谢逊的心理防线,唯一能做的便是利用鬼神一说。
用已经死去的家人,来攻克他最后的心理防线。
在此之前秦河便已经将这事告知给了谢鸳,得到了谢鸳的同意,后方才决定使用这样的方法。
若非如此,秦河也不愿使用这样的办法毕,竟如此一来必定会让谢鸳深陷痛苦当中。
虽说如今的谢鸳已经答应了,但对于秦河来说这样的办法也只能算是下策。
翌日清晨,一则好消息却是让秦河眼前一亮。
同样的谢鸳也不用再因已经死去的亲人感到悲伤。
一早,秦河便接到了中书府管家的通知,中书令大人有事要和秦河商议。
一开始秦河还并不知道到底是何事,等到了以后方才得知,中书令这边确实找到了更好的办法。
而这办法,哪怕是秦河也不曾想到。
按照刘罗的说法,眼下他已经将此事告知给了当今圣上。
只要能够拿出足以说服圣上的证据来了,哪怕是到时候谢家不承认也没有办法。
只不过这证据必须让当今圣上亲眼所见。
得知了这一消息,秦河便第一时间着手处理起来。
同时,也将这消息告知给了谢鸳。
当谢鸳得知以后,脸上的喜色更浓。
因为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若是此事,就连当今圣上都已经知晓,且并没有在多问如今谢鸳的罪责,那也就意味着如今哪怕是圣上也同样的愿意相信,当初他们家是被冤枉的。
面对这样的大好消息,谢鸳又如何能不激动?
短暂的激动过后,谢鸳便平复了自己的心绪。
而是心意的配合着秦河做接下来的事情。
按照谢逊的说法,当初让他做此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谢家家主第十房的主事人谢晨。
同时,当初之所以会连同外人一起来坑害自己家人,便是听了谢晨儿子谢平的蛊惑。
期间一直与他联系的人,正是第十房的谢云。
对于谢云这人,秦河自然不熟悉,但从谢逊的口中不难听出此人生性喜好炫耀,尤其是在一些他认为做的大事上面,尤其喜欢炫耀,生怕别人不知道。
当得知了这一消息后,秦河心中便已经有了打算。
如今所有的突破口,便在那所谓的谢云身上。
若是能够从谢云的口中亲自套出当初的事情,那么这件事情哪怕是谢家嘴上生花,也没有任何的办法狡辩。
眼下如何与那谢云搭上线,反倒成了最关键的问题。
思前想后一番,最终秦河决定尝试通过接受谢家的拉拢,从而靠近谢云。
不过这样做的话,自然会有一些冒险。
但对于如今的秦河来说,这一点的冒险还是值得的。
并且结合眼下的情况,他相信如今谢家的情况更愿意拉拢他。
若是他再将中书令那边得知的情况告知一二,那谢家必定会更加相信。
不过眼下为了不让中书令那边怀疑,秦河便已决定先将此事告知给他,以免到时候两人中间产生什么误会有什么不痛快。
不过,如今秦河自然也不便亲自过去,说到底想要让谢家相信,眼下他也不能再和中书令之间频繁来往。
至于之前的事情,秦河完可以谎称是为了探听中书令那边的消息,只要谢鸳的身份没有暴露之前一切都有可能。
再次让李阳前往中书府,并将此事告知给了中书令一道人后,秦河便直接前往了谢家所在的府邸。
当秦河出现在谢家府邸的时候,他的消息很快便已经被传进了府中。
毕竟这些日,秦河与中书令之间走得过近的事情,自然引起了谢家的注意。
当然以目前秦河的身份想要让谢家在意,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这也并不代表着谢家的人不好奇秦河的身份。
毕竟能够与中书令走得这么近,显然是有其独到之处。
再加上双方本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若是能够从秦河口中得知一些情况,那自然也是一件好事。
很快秦河便得到了谢家的接见。
只不过接见秦河的人却并不是当代谢家家主。
对此,秦河并不意外。
毕竟说到底以他如今的身份,谢家家主又怎么可能自降身份过来见他?
然而更巧的是这一次接见秦河的人,正好是谢家第十房的当家谢晨。
如今的秦河自然不认识眼前的中年男人,若是知道此刻坐在他对面的人便是谢家第十房当家的话,必定会乐开花。
要知道当初害了谢鸳的人正是这第十房的。
而他此次过来的目的便是为了找到第十房的谢云。
“秦大人,不知你上我谢府来是有何事?”
秦河尚未开口,坐在他面前的谢家中年男人便已经开口询问道。
虽不知眼前坐在自己面前的人在谢家身份如何,但秦河依旧开口道。
“上次贵府有位公子曾经过来找过我……”
说到这里时,秦河并未继续说下去,而是脸上带着一抹期待之色。
一旁谢家中年男人在听到这话的时候,似乎想起了什么瞬间,脸上便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冷声说道。
“我可记得秦大人这些时日前往中书府的次数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