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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刚刚还在兴头上的徐天悦，伸手捂着脸颊。
她不敢置信的抬眸看他：
“老公，你这是做什么？你干嘛打我？你……”
“你们究竟干了什么好事！！”
姜旭东从包里拿出那张皱巴巴的凭证，愤然丢给她。
“温小姐还说了，拿到回扣记得好好犒劳一下自己，这笔账她记下了，回头和我们慢慢算！”
他的补充，让徐天悦倏地瞪大双眸。
她再也顾不上脸颊的疼痛，背脊传来的凉意让她哆嗦两下。
再看那张掉在地上的凭证。
根据它的售价，她原本至少能拿十几万的回扣。
可她现在完高兴不起来，它反而像刑具一样，死死锁住她的喉咙。
随时都有可能将她勒死。
“……”徐天悦艰难的吞咽口水，呼吸都变得困难。
“这……我……”
她茫然的抬眸看向姜旭东，哭丧着脸。
“我们前两天交上去的设计稿，被她贬得一文不值，让我们部重新弄。”
姜旭东告诉她，不悦咬牙：“这恐怕仅仅只是开始。”
“就因为你们干得好事，我们好不容易和温家攀上点关系，如今部功亏一篑！本来这个项目就进行得很不顺利，你们还给我拖后腿！”
徐天悦顿时慌了：
“那怎么办？我本来也是好心，想着公司需要用钱，所以想方设法捞点是点，我哪知道……拿回扣的事会被发现……”
她说着，双眸漫上泪意，后悔不已：
“介绍人明明和我再三保证，他们的画展举办得极为私密，绝对不卖假画，就算走法律程序也无法判定，谁都没办法怪到我头上。”
“他们轮展这么多年都没出过事，怎么到我头上就这么倒霉，我……”
徐天悦的话没说完。
“妈！！”
姜清清忽然大喊着，脚步匆匆的跑下楼。
“你看——”
她拿着手机来到两人面前。
“这是不是你让我送票的那个画展？它们被记者暗访发现端倪，现在已经被迫叫停，工商和警方都在介入调查。”
姜清清的告知，让徐天悦立马接过手机。
一家同城媒体的短视频，新鲜出炉的投稿“揭秘画展背后的水有多深”，上线不到半小时，播放量就高达十几万。
评论区的网友纷纷推测。
地点和画展的名字，和他们送的门票完一致。
徐天悦将视频点开……
其中的节选，有一段没有露脸的女声讲解，解释着揭画的原理还有画展的敛财模式。
虽说声音经过处理，但姜清清还是分辨出来。
“我听这个女人的说话方式和语气音调，总觉得和安绵绵有几分相像。”
经由她的提醒。
看着视频的姜旭东，认出画面的其中一角。
“这里站着的是温家千金，她穿的衣服和我刚才见到的她一模一样！”
至此。
徐天悦更加确信：“就是安绵绵！！”
她咬牙切齿，握着手机的手颤抖起来。
“这个该死的贱种，接二连三坏我们家的好事，居然还敢带着记者去画展暗访！！”
徐天悦目露恨意：“绝不能轻易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