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掏出手机,发现果然是雷逆天打给我的。
“喂。”
“喂,你好。”
听到电话那头是一个陌生的声音,我有些疑惑地回应道:“你好。”
“我是雷逆天的朋友,他让我转告你说,他要留在这儿处理他哥命案这件事儿,还说很抱歉不能和你们一起去找人了,现在雷逆天还在公安局,我就不先跟你多说了,我进去找他了。”
我立马回应道:“好好,你去吧。”
紧接着,对面就挂断了电话。
我刚才开的免提,所以张孝冰是听到了的。
于是我们便不在等雷逆天,去到搭坐客车的站点,等车到了后,坐上车,去往老马村。
中途转了两班车。
到达老马村后,就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我沿着记忆中的路走到了老马家门口。
老马村路上,家家户户炊烟袅袅,飘着一股饭菜香。
正值饭点,所以路上人很少。
当我们走到了土砖房门前时,发现门并没有被关上。
我敲了两下门后,门内立马传来了一个声音,把我给吓了一跳。
只听到门内马大师怒吼道:“不是给你钱了嘛,还来干嘛!干嘛啊,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我弱弱地回应道;“马大师,是我,徐花花。”
门内沉默了几秒,随后客厅的门被从内到外打开了,马大师站在门口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张孝冰,“来找我还钱啊”
马大师语气慢慢放轻了些。
我与张孝冰走到了院子里头,“马大师,欠你的钱我日后慢慢还,这次来找你主要是想问些事情。”
说罢,我看向了张孝冰。
“我想知道你当时给徐花花吃的那颗解药是怎么做出来的,或者说有没有什么奇特之处,因为徐花花当时吃了那颗丹药后,好像就莫名开通了丹田,从普通人变成了修仙者。”
马大师双手叉着腰,“我又不是修仙者,我看不出来她是什么时候成为的修仙者。”
张孝冰点了点头,“嗯,我听说你给徐花花吃的那颗丹药是二十年前炼出来的,一直留到了现在。”
马大师用手扣了扣牙缝,“对啊,咋了”
“那颗丹药有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呢”
马大师皱着眉头,眼睛转了转,“额……”
“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就是个很难做出来丹药而已。”
我有些迫切地追问道:“就没有一点特殊之处吗,这个答案对我们很重要,大师你在好好想想。”
大师撇了我一眼,“想不出来。”
我瞬间有些泄气,无奈地看了张孝冰一眼,没想到还没开始查呢,线索就断了。
我不死心,又各方面追问了两三遍后,整的马大师都不耐烦了,“大小姐啊,那颗丹药是真的没有任何奇特之处,你这些问题都反复问问好几遍了。”
我这才察觉到自己是有些冒昧了。
“那……”
我无奈地看了张孝冰一眼,“我们走”
张孝冰缓缓转过了身,“走吧。”
于是我们便朝着大门口走去。
刚走了没几步,身后的马大师突然“咝”了一声。
我连忙双眼放光地扭过头去,以为大师是想起来了什么。
没想到大师朝着自己的漏在外面的左肩膀上猛地一拍,“蚊子,还敢咬我,死了吧。”
我无奈地闭上了眼睛,扭回了头,继续朝前走。
刚跨过大门的门槛,身后的马大师又“咦!”了一声。
语气很是疑惑。
我本想扭过头去看看又是怎么回事,但我觉得也只不过是又一次的失望罢了。
于是我便继续朝前走。
可没想到马大师突然喊住了我们,“哎,我刚才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帮助。”
“什么事儿。”
我立马飞速地问道。
“我记得二十年前炼制那颗解噬阳蛊的丹药,我当时炼制了长达三个月之久都没有炼制成功,直到我准备放弃时,有一个小孩,不,是碰巧遇到了一个小孩身高的侏儒女人,她得知了我炼制丹药失败的这个事情,便给了我一个东西,让我在炼制丹药时,加进去。”
听到这儿,我与张孝冰对视一眼,“侏儒女人!”
马大师点了点头,“对,那个侏儒女人给了我那个东西后,我拿回家,并没有在意,在当晚,我决定在炼制最后一次这个丹药,要是在不成功的话,我以后就永远放弃了,当天晚上我炼制丹药时,并没有像之前一样那么的小心翼翼,反倒有些无所谓了,什么该放的材料不该放的都放了,当时好像是不经意间看到了被我随手放在桌子上的侏儒女人给我的那个东西,于是就把东西加了进去,没想到那次真成功了。”
听马大师讲完后,我迫不及待地问道:“那个侏儒女人你后来还有联系吗,还知道其他关于侏儒女人的事情吗”
马大师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那个女人出现的突然,那次见面后,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张孝冰紧追问道:“那二十年前侏儒女人给你的东西是什么”
马大师“咝”了一声,摸着下巴,陷入了回忆中。
“我记得是一株草,但我不知道是什么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