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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现在的情况就是沈枢身后继邱意棉之后再次多了个小跟班。
自从徐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之后,徐念禾整个人周边的气质都变得柔和了许多,再不似之前那般嚣张的态度,却也没完完全全的摒弃之前的性子。
带着小傲慢却多了些谦和,为人处世也相对于圆滑了一些,但不多。
但是对于之前就看不惯的人,倒是一如既往的没给她们好脸色,路上遇见了也只是面无表情的经过,也不多少一句嘲讽的话来,倒惹得那些曾经和徐念禾不对付的人有些不适应了。
偶尔还会将见了鬼似的目光落在徐念禾的身上,毕竟眼前每每路过,都会被徐念禾这厮给猛呛一顿的,现在徐念禾不呛他们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自在的。
话虽如此,但也真不至于因为徐家没落了便真做出欺凌人的事情。
现在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学业,这关乎到未来自己在家中的地位亦或是能将自家企业带领到什么样的层次阶级上去。
所以便也就视而不见了。
在请假那一栏上写上了温揽月的名字,沈枢的眸子微微扬起,目光落在温揽月空荡荡的位置上。
自从上次去探视了温揽月之后,她一直没来过学校,便一直没见过,倒是江祈年,成天待在学校里面,也从未在他口中提起过温揽月的名字。
也不知道这两人的情感线到哪一步了。
“我的甜点呢”
快到午休时间了,江祈年端坐在椅子上,看着沈枢眼中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
隐约还能看出一丝期待来。
沈枢刚要起身的身子微微一顿,想着好像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但是这段时间将注意力放在徐念禾的身上了,所以就彻底的没想起来。
看着江祈年分外平静的道:“没做。”
江祈年挑眉,眼底的光稍微暗淡了些许,十分幽怨的看着沈枢,捂着肚子:“为了吃你做的甜点,今早可特意没吃早饭就腾着肚子等你的甜点呢。”
沈枢可不吃这套,双眸微闪,嘴角漾起一丝笑意,将手中的的面包牛奶递给江祈年,努努嘴:“喏,吃吧,最近很忙,明天再给你带。”
听了这话,江祈年垂眸,漆黑的眸中带了几分笑意。
摇摇头,示意沈枢拿回去:“我吃了你吃什么”
“我枢枢吃什么就不需要江同学你来操心了哈。”
徐念禾忙上前,将沈枢手中的面包牛奶塞给江祈年,抱着两个便当盒子,对着江祈年冷哼一声,邱意棉也上前,两人一左一右的拉着沈枢离开了。
三人来到天台,并排坐着边吃着午饭。
看着一望无际的天空,沈枢忽的想起徐念禾说的,那时候她是被一只“手”给抓住了脚踝。
将最后一点儿饭菜刨入口中,便起身朝着天台走去。
视线顺着围栏往下望去,六楼窗台赫然有有一簇簇绿植,悬挂在窗户围栏上。
随风轻轻摇摆着,一片绿意在此时忽的竟陡然生出几分诡异来。
拿出手机拍了一张,整栋楼偏偏就只有六楼种了绿植,太突兀了。
沈枢眼中闪过一丝晦色。
想到当时随口说的一句,会不会是楼下种了绿植
毕竟在常人看来,徐念禾所说的有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脚踝想要将她给拖下去这一点根本不成立,若是真的有,那拉上来的时候必定不会只有一个人。
可是绿植能造成那样触目惊心的圈痕,又似乎有点儿不合常理。
“枢枢你在看什么”
徐念禾迈着步子上前,好奇的朝下望去,当目光触及到六楼窗户上的那一簇簇绿植时,神色闪了闪。
“怎么就只有六楼有呢”
她低低呢喃了一句,说罢目光紧紧的盯着那簇绿植,脚上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
“看来当时可能是因为我太害怕了产生的错觉吧。”
徐念禾抿了抿唇,看着那绿油油的绿植,不知为何,总觉好似这绿植出现的太突兀了,明明已经在晨高上了两年的学,也从来没有发现过六楼还种的有绿植。
“还有其他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沈枢问道。
徐念禾摇摇头。
又想到当时江祈年一把将自己给拉起来时,脚上的那种束缚感顿时便消失的干干净净,或许是因为那时候,江祈年的力气大,把自己拽上来的时候正好将绿植给扯断了也不一定。
“你们在说什么呢”
邱意棉上前,好奇的问道。
“绵绵,以前六楼是有绿植的吗”
沈枢似不经意间开口,指着下方的绿植,语气中带了几分不解。
邱意棉顺着沈枢手指的方向望去,骤然一愣。
“一直都有的呀”
在自己的记忆中好像对这个绿植的印象还蛮深刻的。
邱意棉觉得有几分怪异,但好似又说不出哪儿不对劲儿来。
看着沈枢和徐念禾的目光带了几分疑惑。
“你们一直都不知道吗这个好像是早些年就有的,刚好那个窗户是教师办公室,有一个爱种绿植的老师种下的,后来老师家里出事了就回老家了。”
沈枢和徐念禾对视一眼,一听邱意棉的话,略微思索一会儿,似乎确实是有这件事一般,但沈枢的记忆确实模糊不清,连那老师的相貌都无法拼凑出来。
这番感觉更让沈枢觉得怪异,眼眸闪烁了几下。
“我怎么没有印象呢”
徐念禾低声呢喃了一句。
邱意棉没听清,“啊”了一声。
徐念禾摇摇头示意没事,随后又问道:“那个老师是什么时候走的”
邱意棉思索了一会儿:“好像快两三年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毕竟我也没见过那个老师来着,反正差不多就我们刚来晨高的时候。”
邱意棉的话音刚落,沈枢脸上怪异之色更为明显了。
如果说那个老师是两年前走的,这届高二的学生应当是对那个老师是没有任何印象的,那为什么绵绵却好像对这件事很了解
她们问什么绵绵好似都非常清楚,她平日的性子应该不至于这么细心才是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