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一出现,半条街都跟着躁动。
漂亮的脸蛋,如画般精致的五官,随着她从代表铁汉的悍马上下来,长长的高马尾上下跃动一下,明明是一米六七六八的身高,在悍马面前显得娇小可人。
她那青春与野蛮的碰撞,在阳光不算刺眼的上午,引起阵阵惊呼和赞美!
安澜无视这么多人注视,径直来到陆乔面前,冷冷看一眼地上撒泼的房东大妈,而后目光落在杨秀美身上,冰冷尽散,甜甜笑道:“杨妈妈!”
“哎……澜澜,你怎么来了”杨妈妈反应过来,虽然她知道安澜家有钱,但以前安澜都很低调,现在突然开悍马来,有些不太适应。
尤其安澜刚下来时,她还在恍惚惊叹这是谁家的闺女,这么好看有气质。
“杨妈妈,我是路过呀。”安澜笑了笑,又看一眼房东:“不过,你们好像遇到麻烦了。”
“你带我妈去车上坐着,这里我来解决。”陆乔对安澜道。
安澜毕竟是个女孩子,对付不了这些蛮不讲理的人。
或许是陆乔的语气,又或许是陆乔把事儿揽在自己身上的做法让安澜不满,安澜颇有些不高兴,不过见杨妈妈在旁边,她也就没在说什么。
见安澜和杨妈妈上了车,陆乔收回目光盯着房东大妈,冷声道:“我已经说的够清楚,我也不强求你把锁换回来,现在把门打开,我把东西搬走,不然你会很惨。”
饭馆底下埋藏着铜盘,那是煞气源头之一。
倘若陆乔不把铜盘取出,杨妈妈体内煞气好不了,房东大妈一家人用不了多久也会死于非命!
可明明是一句劝告,在周围吃瓜群众以及房东大妈看来,陆乔这妥妥的是在威胁!
“光天化日之下,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威胁人”
“呦,我当以为你是皇太子呢大清早亡了!”
“你们说对了,他就是在欺负人啊!”房东大妈一看这么多人帮她说话,顺势又哭又哀嚎,说自己有多惨多可怜。
陆乔沉声道:“我在你这儿租房子,里面是我的东西,你还不让我拿”
“什么你的,这是我的房子,房子里的东西都是我的!你有什么证据说是你的你就是在抢劫!”
眼看局面越演越烈,就在这时,安澜去而复返,她似乎将事情了解清楚,直接对众人道:“你们根本不了解情况,凭什么去责怪陆乔就因为你们长了张嘴,就能不负责任的去评判,去指责吗!说直白点,你们没这个资格!”
说罢,她又冷冷看着房东大妈:“你要是再胡搅蛮缠,就不单单是搬东西,退押金这么简单了。”
在所有人都指责陆乔时,安澜的发声,明显让这些‘正义人士’措手不及。
他们目光都集中在安澜身上,一时,居然没人说话。
原因是安澜不仅漂亮,开的还是百万级悍马,有钱!
说来可笑,往往欺负弱者的大多是弱者。
因为这些弱者他们不敢欺负强者。
见没人帮自己说话了,房东大妈顿时炸了,对安澜尖叫骂道:“你小贱人,开个豪车就有钱了是吧,就能欺负人了是吧,一看你就是在鸡窝里卖的!滚滚!脏了我家门口,你给我滚!”
“”陆乔脸色一变,上前一把掐住房东大妈的脖子。
“打人了!杀人了!有人要抢了我家,还要杀人!”房东大妈歇斯底里喊道。
楼上下来一个头发凌乱,满身肥腻的胖子,是房东大妈的儿子。
他手里提着一把菜刀,对陆乔比划道:“你嚣张个什么劲儿,今天我喝了酒,再不滚,我砍死你!”
“你可以试试。”陆乔将房东大妈丢到一边,走了上去。
“你别以为我不敢,我,我……”
房东儿子蛮横惯了,一上头,当即要砍下去!
也就在这时,房东儿子突兀感觉一股寒气仿佛钻入灵魂,手脚顿时麻木,那刀举在半空迟迟落不下去。
陆乔微微皱眉,瞥一眼四周。
他本想等刀落下,用金光抵挡,然后给房东儿子一个教训,不曾想刚刚刹那间,感知到一股特殊的气息,只是转瞬即逝,甚至连方位都辨别不清。
急促的警笛声传来。
一辆警车停在路边,下来的居然是数日不见的熟人,老陈。
见民警来了,房东大妈似乎找到了撑腰的,又是捶地又是哭喊,非让老陈把陆乔给抓起来甚至枪毙了。
老陈一直在调查杨秀美的案子,经常跟房东大妈打交道,知道这个老妇女的德行,让下属把房东大妈拽起来,卸了房东儿子手里的菜刀,然后拉到一旁安抚。
杨秀美见了老陈,连忙下了车过来解释。
老陈一看是杨秀美,颇有些不敢相信。
最少一个星期前,杨秀美差点死了,现在不仅出院,还这么生龙活虎,当真是怪哉。
想到最近调查的一些事,老陈怪异的看一眼陆乔,然后对杨秀美笑道:“杨女士,这你就放心,拿刀的又不是你儿子,不会有事儿的。”
听老陈这么说,杨秀美才松了口气。
房东大妈不饶人,又跑来指着陆乔,对老陈道:“他就是土匪!他要强闯我家!要抢我家东西!你快给他戴上铐子啊!”
老陈脸色一沉,冷声道:“够了!我是负责刑事案件的,这并不在我的管辖范畴!但说句公道话,陆先生租了你的房子,就拥有使用权,现在租金没到期,你没理由把锁换了不让人进去!你要是继续撒泼打诨,我会让负责民事案件的同事来好好查个清楚,你是否有强占他人财产的嫌疑!”
老陈这句话一下就把房东大妈吓的浑身发抖。
先前提着刀嚷嚷要砍人的房东儿子,跟着一副愁容满面,却连半个屁都不敢放。
本来屁大点的事儿,相关部门也不想管,但真要把事儿闹大,翻翻旧账,他们手里的钱可不够赔的。
房东大妈不情愿的把钥匙给了陆乔。
陆乔让杨妈妈和安澜在外面等着,拿着钥匙进了饭馆,老陈跟了进去。
“贱人,杂种……”房东大妈嘴里嘀咕,满脸的刻薄和恶毒。
来了几个周边商户,他们知道房东大妈的为人,跟杨秀美也熟悉,知道杨秀美受了很多委屈,于是连声安慰杨秀美和安澜,说不要放在心上。
安澜一一感谢后,趁着杨秀美和他们聊天,以买水为借口离开。
转头,安澜拨通一则电话。
她有的是手段去惩治房东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