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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顿了顿,由衷的出声道:大佬,你也太聪明了吧。
沈墨染努嘴,“行了,你别出现了,影响我表演。”
听到这话,小七有些委屈的噘嘴,但还是听话的闭上了嘴。
“清离,我没事。”,沈墨染轻轻抽气,朝着清离伸出一只手,“扶我起来吧。”
“是。”,清离抓住女人的胳膊,刚碰到红肿的地方,沈墨染就轻轻“嘶”了一声,清离皱眉,冲着安梓烟说道:“侧妃下手未免太重,我们王妃好歹是正妻,是皇上皇后亲自赐婚,竟然要被这样殴打羞辱!”
“清离!”,沈墨染故意斥责出声,然后轻轻摇头,“罢了,我们回去吧。”
被扣了一顶大帽子的安梓烟瞳孔放大,愣在原地好一阵,这女人……
竟然摆了她一道?
可恶!
真是个贱人!
“沈墨染,你给我站住!”,她怒不可遏,抬脚就要追上去,旁侧的阿纯见情况不对,连忙伸手将人拽住,“小姐,你先冷静冷静。”
安梓烟甩手,想要把阿纯给丢开,可阿纯死死的抱住了她的胳膊,“小姐,你现在若是追上去,就真的中了她的计了!”
此话一出,女人动作一顿,回头看了阿纯一眼,头顶上如同被泼了一盆凉水,顷刻就冷静下来。
“小姐,现在在王爷的书房,院子里的都是王爷的人,等我们走之后,难免他们会在王爷耳边吹风,所以……所以……”
“去,拿些银子过来给他们分了,让他们把今天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谁若是敢提起来,别怪我不客气。”,安梓烟的眼底闪过几分冷厉,阿纯立刻点头,转身离开。
另一边,从书房离开后,沈墨染贯彻着演戏演到底的心态,任由清离扶着从花园穿过。
不少人投来好奇的目光,但都是看一眼,飞速离开,估计不要多久,今天的事情就会传开。
回到砂石阁,沈墨染依旧是那副受伤又委屈的模样,守在院子里的春意秋绵对视一眼,双双上前。
“王妃,你怎么了?”,春意率先出声,秋绵也一副担心模样。
通过这几日的观察,沈墨染发现眼前这两人,大多是春意更多做主意,而秋绵则是跟着附和和做事,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两人的分工似乎还挺明确。
“没事。”,她轻轻摇头,然后吐一口气,缓慢朝着屋子里进去。
坐到桌子旁侧后,她朝着清离使了个眼色,清离立刻明了,扯着嗓子就开始哭了起来,“小姐,安侧妃实在太过分了,霸占着王爷不说,现如今还对你大打出手,你已经连连退让,她还想如何?”
“这几日你不过是为王爷送了些糕点和吃食,她就眼红妒忌,甚至还在王爷的书房就发作,今日若不是我去的及时,你身上又该有伤疤了。”
清离的演技也还算不错,一边说一边哭,声音里是哽咽和哭腔。
沈墨染没忍住点头,然后咳嗽几声,“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一个人无依无靠,又不得王爷喜欢……罢了,去把门关上,我累了,想休息休息。”
此话一出,门口两个黑影一闪而过,显然是朝着什么地方离开,清离过去将门关上,再回头时,沈墨染已经从桌边起身。
二人一起到了内室,确定没人能听到屋里的动静后,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开始哈哈大笑。
清离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倒在了床榻前方的一小块毯子上,沈墨染坐在榻上,顺手给她垫了一个枕头。
“小姐,今天真是太畅快了,你没看到安侧妃那个脸,都黑了,还有那副惊慌失措的模样,真是太搞笑了!”
从前都是那个安梓烟来诬陷她家小姐,动不动就晕,动不动就哭,害得她家小姐挨罚,还被王爷讨厌和嫌弃,今日总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实在解气!
“哼哼,她如何对我,我就如何对她,她能用的方法,凭什么我不能用?”,沈墨染身子侧了侧,轻轻靠在了床头,一副轻松模样。
此时,系统提示音响起:任务完成,20积分已到账。
“但是小姐,我有些不明白,春意和秋绵是皇后娘娘送来的人,皇后娘娘是小姐的姨母,应该会向着小姐吧,可是小姐为什么也要连她们都要瞒着呢。”
正因为是皇后送来的人,所以才要防着。
“清离,我考考你。”
听到这话,清离瞬间坐直身体,眨着一双眼睛盯着沈墨染。
“我是什么时候回京城的?”
“就在不久前,好像……好像还不到半年。”
岂止是不到半年,几个月都不到。
“那我再问你,在我回来之前,安梓烟是什么身份?”
“是……是侯府小姐……”,说这话时,清离的声音小了几分,似乎还带着几分试探。
“对,侯府小姐,所以在我没有回来之前,我现在拥有的一切,本来应该都是她的,包括皇后娘娘,也是她的姨母,你说说,皇后娘娘是更偏心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还是更偏心一个莫名出现的,甚至还是从乡下来的孩子?”
“这……”,清离愣了,她喉咙动了动,陷入了沉思之中,好一阵后,才继续说道:“我明白了。”
所以这群人,根本就不是真的对她家小姐好!
“那小姐,皇后娘娘上次叫你进宫,还说了好多好听的话,说为你撑腰什么的,那她到底想做什么?”
沈墨染没有出声,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朝着门外看了一眼,“你去打听打听,看看今天的事情传出去没有,不仅要让王府的人知道,最好要弄得人尽皆知。”
“好,是。”,清离点头,迈着大步从房间里离开。
沈墨染也起身,朝着铜镜旁侧过去,看着镜子里那张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面颊,她伸出手来轻轻摸了摸。
这就是为什么她要让春意和秋绵听到方才那些话的原因,因为她也想知道,皇后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人心思太深,甚至上次用读心术,都没有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