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婧妍躲开他心疼的目光,指了指他的肩膀关心的问:
“你的伤严重吗”
陆浩霆想了想才说:
“有点严重,医生说养不好这条胳膊就废了。”
他面色和以往一样严肃,看不出任何情绪,左婧妍紧张起来,马上站起来:
“不行,赶紧检查一下。”
看到她这么关心自己,陆浩霆的心像是被暖阳笼罩着一样温暖,他笑着安慰:
“没事,我骨头硬。”
左婧妍生气了:
“什么没事啊,医生都说养不好胳膊就废了,你怎么不当回事”
陆浩霆看左婧妍这么关心他,嘴角弯起微不可见的弧度,他声音低沉,缓缓的说:
“我听秦风说你坚持要求接应的人多等十天,还让他们在水面上找我”
“是,我觉得你不会死,梦到你掉进水里,我就问秦风是不是有河,他说有”
左婧妍不敢看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像是有魔力一般,只要看上一眼就被深深的吸住,看的她心跳加速。
“谢谢你。”
陆浩霆的眼睛像星星一样亮,他含笑看着左婧妍,原来夫妻之间真的是心有灵犀,他有危险她都能梦到,心里很感动,暗暗下定决心,欠她的情用一辈子去还。
这么深情的眼神,这么深情的声音,我的天啊,谁受得了!
左婧妍别开目光,硬邦邦的说了句:
“你好好养伤,伤养好了才能继续报效祖国。”
“好。”
陆浩霆轻笑一声,答应的很痛快,左婧妍眨眨眼,怎么觉得他这一声笑像羽毛一样在她心头轻轻挠了一下,就很不习惯。
老兄,你还是保持冷冰冰的人设吧,突然变得这么撩,谁扛得住
“左婧妍,左婧妍,你在哪呢”
走廊里传来梁超大吵大嚷的声音,陆浩霆眼中没了温柔,脸色骤然变冷。
是那个臭小子,那只臭蜜蜂!
左婧妍忙迎出去,看到梁超像没头苍蝇一样挨屋乱撞,忙喊他:
“梁大哥,我在这。”
“草,谁把你打成这样那几个小流氓呢,我整死他们。”
梁超看到左婧妍脸上的伤,气的眼睛都红了,撸胳膊挽袖子就要找那群小流氓算账,气得直埋怨左婧妍:
“你怎么不告诉他们你是军嫂你咋不说你男人厉害,他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他们,妈的,军嫂都敢欺负。”
梁超刚气呼呼的骂完,才发现陆浩霆站在左婧妍的身后,高大的他像个保护神一样保护着左婧妍,梁超说话都磕巴了:
“你你回来了”
他马上把手背到身后去,左婧妍这男人上来就捏手,疼的他三天没缓过劲来。
“谢谢你,这么有正义感。”
陆浩霆还真的对他伸出手,梁超看看他的手再看看他,眼神透着怀疑,说的好听,别是趁机又想收拾自己吧
梁超觉得自己还是说点什么吧,心里不踏实啊,举起手对陆浩霆说:
“那什么,声明啊,我对她没意思,我们现在是生意伙伴,我把她当我妹妹。”
见陆浩霆不说话看着自己,梁超吞了口唾沫:
“是开始我想追求她了,但知道她是军嫂,还有你这么一个善妒的丈夫,我就撤退了。”
陆浩霆嘴角抽了下,没好气的瞪了梁超一眼,谁善妒了你会说话不
梁超指着陆浩霆跟左婧妍告状:
“你看,你看,他瞪我。”
左婧妍回头看陆浩霆,陆浩霆也看了她一眼,默默的收回手,不握了,这小子是个话痨。
梁超见陆浩霆收回手才松了口气,又挽起袖子呼呼喝喝的问左婧妍:
“知道谁砸你家店不人抓到没妈的,组合柜的玻璃都给我干碎了,老子非扒了他们的皮不可。”
左婧妍点点头:
“已经抓住了,是一个叫勇哥的流氓团伙。”
梁超挠挠头:
“勇哥没听说过啊,啥时候蹦出来的人物”
“不是这条街上的人吗”
左婧妍皱眉,还以为收保护费是家家都收呢,难道是看自己的店太气派了,觉得有钱就来敲诈一笔还是看自己是个女的家里没有男人,跑来欺负一下
陆浩霆听了他俩的谈话皱眉,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当即决定:
“我和秦风去一趟公安局。”
左婧妍马上说:
“我也去,我是受害者。”
“好。”
陆浩霆正好不想给梁超单独和左婧妍在一起的机会,那小子变帅了,还是那种坏坏的帅。
他比自己年轻,还比自己能说会道,自己年纪比婧妍大那么多,她万一喜欢年轻的怎么办
陆浩霆满满的危机感,自己的媳妇得守住了。
“梁大哥,你帮我照顾一下小枫和小红,他俩伤的都很重。”
左婧妍把小枫和小红托付给梁超,小枫还昏迷着呢,中途吐了一次,脑震荡挺严重的。
小红耳朵被打穿孔了,还有点迷迷糊糊,自己都需要人照顾,根本照顾不了小枫,他俩身边不能离人。
梁超马上保证:
“没问题,交给我吧,你们放心去”
左婧妍和陆浩霆坐秦风的车去公安局,秦风给小枫办完住院后就自觉回车上待着,给左婧妍和陆浩霆留出独处的空间。
看到他们上车,他问:
“回家吗”
陆浩霆说:
“去公安局。”
秦风发动引擎,神情严肃的说:
“这伙小流氓必须严判,光天化日就敢砸店,无法无天。”
左婧妍每天起早贪黑已经很不容易了,这些小流氓还来打砸抢。
丈夫在前方保家卫国,媳妇在家里被欺负,别以为没有人管,部队会为军嫂撑腰。
到公安局后,陆浩霆和秦风就去找公安局长,局长听到受害者是军嫂很重视,马上组织人突击审问。
主犯勇敢被陆浩霆打断肋骨掰断手腕送医院了,就先审问那几个小流氓,但他们也说不出子午卯酉。
都说是勇哥提议,说带他们发财去。
公安又组织民警去医院审问勇哥,但这小子一口咬定就是看左婧妍生意好,想弄点钱花。
左婧妍觉得不对,这伙人要钱是一方面,但总感觉是冲着她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