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长安公主这形象代言人可是非同小可,要不是老朽已经老了,说不定也要和信王殿下争上一争了!”
于震忽然哈哈大笑,颇为遗憾的看着骆含烟,那样子就好像错过了什么一样。
“什么,连丞相大人都说这形象代言人好,看来这里面果然有门道啊。”一群人大惊失色,丞相都亲自说了,这自然是好了。
这丞相公子都去做这形象代言人了,你还敢去反对,你这不是找死吗,摆明自寻死路。
一些聪明的已经是附和起来,恭维道:“长安公主出手,自然是非同小可,这形象代言人更是开创了我朝的先例,绝对是影响深远啊。”
“没错,无怪乎长安公主可以闯下这般基业,就凭这形象代言人的想法,就已经算是甩别人几条街了。”
“公主殿下真是女子中的楷模,我等拜服啊!”
骆含烟在一边差点笑了出来,这些家伙还真是没有节操,先前蒋玉儿说的时候这些人分明还在附和来着,现在居然这么卖力的夸人。
她不禁深深的看了一眼于震,这老丞相正一脸无害地眯着眼睛,见到骆含烟看来,也只是点了点头。
“我的天,这老狐狸绝对是影帝啊。”
骆含烟对于这狡猾的老狐狸实在无力吐槽,先前这家伙还是隔岸观火,但是他儿子成为形象代言人之后,立马开始正名,为自己的儿子站台。
一个形象代言人居然被这为老人说得跟大伟人一般,让骆含烟不禁无语,能够成为一朝丞相果然不是开玩笑的。
“丞相大人真是法眼如炬啊,一眼就看出了形象代言人的神妙,含烟真是佩服啊。”骆含烟心悦诚服道。
于震捋了捋胡须,含笑道:“老夫虽然不擅长做生意,不过所谓一通百通,自然知道这形象代言人的好处,正适合这般新店开张打响名头,公主殿下可是为大夏商人开了个好头啊。”
“不过有些事情既然我能够看出来,但是如果有人用这事做文章的话,可是对公主不利啊。”
听到老丞相的话,骆含烟不禁浑身一震,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于震,这老家伙居然真的看出了形象代言人的作用。
这后世宣传的手段,居然被这老家伙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家伙果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最重要的是这老家伙最后一句话,分明就是在敲打骆含烟,老一个厉害的人物。
骆含烟第一次感觉自己似乎小瞧了这世界上的一些人,至少骆含烟遇到了就有几个看不透的人,太傅李智,还有当今皇帝李元亨,现在又多了一个于震。
这些能够在官场中称雄,果然不是等闲之辈,这眼力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丞相大人今日寿辰却因为小女有了几分瑕疵,为了表达含烟的歉意,我决定送丞相大人十瓶这人参蜂王浆。”
骆含烟看着笑眯眯的于震,一咬牙叫过如心,看来还是需要给这老头一些好处才行。
这般笑面佛不跟你作对你就得烧高香了,如果专门做对的话,那可就是让人头疼了,看来拉于振海下水真是一个不错的决定。
于震却是没有拒绝,只是点了点头,就心照不宣的收了下来,先前他可是亲自感受过这人参蜂王浆的好处,绝对是养生圣品。
他甚至感觉,如果能够经常喝到这东西的话,能多活几十年也不一定,这绝对是好东西。
离开于府之后,骆含烟就让如心先回去了准备明天开张了,至于她自己则是和李信缓缓走在街道上。
“含烟,你”李信看着骆含烟一脸疲倦,有些欲言又止起来。
骆含烟打起精神,看着李信一脸便秘的样子。不禁笑道:“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我非要将于振海也拉进来,做什么形象代言人?”
李信点了点头,虽然他心里多少了解骆含烟的心思,但是却是有些难以接受,于振海那家伙可是亲自说过对骆含烟的爱慕之情的。
是啊,自己什么时候也开始勾心斗角了。
骆含烟不禁扬起了头,深吸了一口气,却感觉分外的压抑,自嘲道:“有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我与你虽然相爱,但是想在一起可不是那么容易,我现在感觉好累。”
李信闻言陡然一惊,一把抱住骆含烟的身子,关怀道:“含烟你怎么了,是不是母后给你压力了?”
“你放心,就算我李信不做什么皇帝,我也要和你在一起的。”
骆含烟感受着男人的怀抱,不禁闭上了眼睛,娇笑道:“我自然相信你,我这不是在努力吗,拉于振海进聚仙楼,你的压力会少许多的。”
“至于皇后娘娘,他的目的就是为了你将来能够登上皇位,我想蒋大将军能够做到的事情,我也能够做到,你不用担心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却是决定这次去见那位神秘的老人一面,这白云楼很有可能和自己身世有关系,还有荣国府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甚至有种想法,如果没有自己的话,李信会不会就没有这么多麻烦,在大将军的帮助下,或许取得皇位会简单许多。
不过她还是摇了摇头,心头却是有着一股火气:“老娘都几十年老处女了,现在好不容易看上一个还这么多问题,你不让我喜欢我还拼要喜欢。”
对于这位未来婆婆,骆含烟只能在心头吐槽一百多便,这老人分明就是传说中的恶婆婆啊。
看着骆含烟一会儿面色狰狞,一会儿杀气飘过,李信不禁打了个寒颤,赶紧安慰道:“含烟,你可不要冲动啊,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开玩笑骆含烟可是绝对的武林高手,如果现在发飙要杀了蒋玉儿的话,那绝对是没人拦得住的。
可是大将军女儿岂是能够随便杀的,到时候绝对是没有什么好下场,就算是皇帝也挡不住暴怒失去理智的大将军吧。
“你想什么呢?”
骆含烟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柔软玉手已经爬上了这位新王子腰间,猛地一扭:“你居然把我想的这么凶,我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吗,我是很讲道理的好不好?”
额!
一滴冷汗滴落。
李信欲哭无泪,你那么讲道理,你就不要掐我啊 ,做男人真是太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