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梦瑶失踪的事,其他师姐显然也都知道了。
包括师娘在内,但师娘目前毫无表示,也就师姐们打来电话问询,五师姐没有消息,如同失踪。
萧瑞东把这件事告诉给苏月媚,甚至把他硬闯研究院的事告知,也没有得到师娘的回应。
兴许师娘是有什么事呢他随即又将今晚会悄悄潜入粟家的事告诉给苏月媚。
正打算休息呢,苏月媚居然回了消息。
“瑞东,相信你会救出梦瑶,这件事你自行处置。”
仅是一句话而已,萧瑞东略微有点懵,怎么,难道苏月媚对林梦瑶就不关心么
不可能啊!
在他看来,师娘肯定是因为某事没办法前来,被限制住了,否则师娘早就对粟家大发雷霆了。
哪怕是京城八大家族又如何以苏月媚的脾气,连叶家看不惯她也一样不会给面子。
稍稍思索一番,萧瑞东直接开睡,晚上还要潜入粟家,他必须养足精力。
与此同时,叶家大院。
比起粟家和皇甫家较为恢弘的四合院,叶家住的地方稍微偏僻一些,在京城的石景山内。
按叶家的话来说,住在这,修身养性,远离城市喧嚣。
反正,也没有人会反驳,叶家从一而始都是华夏的代名词,住在哪都不影响。
大院被雪花覆盖,呈现出一抹银白。
叶家大院修缮的和普通百年前的房屋差不多,低调,内敛。
一个木质的落地窗前,苏月媚盘膝而坐,在她买面前,疯清徐淡定的泡茶。
不远处,小叶桦站在雪地里,努力打拳,锻炼身体。
小小年纪,已经有些不惧风寒之感。
“小妮子,你在担心南山的孩子”疯清徐眼露笑意,淡定道。
苏月媚轻轻颔首,在疯清徐买面前,她没有一丝架子。
无奈道,“那也是我亲外甥,肯定担心。”
从疯清徐口中,苏月媚已经了解了一切,她并没有直接去找萧瑞东。
“粟家没有武功强大的武者,那孩子闯粟家,不会有危险的。”疯清徐继续笑道,“毕竟,最危险的已经过去了。”
说实话,他在得知事情原委后,对萧瑞东的评价瞬间上升了几个层次。
这样勇气可嘉、有勇有谋的人,才配得上让他的关门弟子日后辅佐。
孤身闯研究院、硬抗饕餮、废粟青凡,伪造不在场证据,种种事合在一起,足以看出萧瑞东实力强大与头脑精明。
“这混小子,老娘可真是爱死他了!”
苏月媚是今早到的京城,原本以为萧瑞东那臭小子不会那么早动手。
谁知道,那臭小子直接干出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
这下她能不让萧瑞东自己处理她自然会替萧瑞东擦屁股。
疯清徐嘴角一抽,苏月媚这妮子,还真是一如既往啊。
“好了,妮子,不用太在意,粟家确实要打压打压了。”
苏月媚原本目光还停留在小叶桦身上,突然站起身,冲疯清徐道,“疯叔叔,我们有很久没过招了吧”
说着,她身上透出一股非凡的战意,半步六重天的气势差点使小叶桦在雪地中跌倒。
小叶桦满脸震惊的打量面前的绝色女人,听师父说,这是自己半个师姐,怎么会这么强大
疯清徐嘴角一抽,端起茶杯的手微微抖动。
真是不安生啊!
“师弟,一切小心。”
皇甫红竹站在红鼎俱乐部门口,目送萧瑞东离开,面色担忧。
毕竟今天在研究院,可是危机重重,难保粟家不会有什么强劲的人或后手。
按照萧瑞东的要求,这次,并没有人对他进行接应。
冰天雪地的京城,夜色来的特别快。
仅是下午五点,黑夜便已经降临。
萧瑞东自然要赶在那之前去粟家做准备,经过白天的修整,他整个人精气神已经恢复不少。
“粟家。”
伴随着夜色愈来愈浓,京城的夜被霓虹灯照得通亮,可也由于天气寒冷,少有人在外面行走。
萧瑞东待在离粟家不足三百米的某家咖啡店中,眼眸中闪过寒光。
光打探,是不行的,一旦让他找到大师姐,他必然要让粟家付出应有的代价。
时间很快来到晚上十点,咖啡店都告知萧瑞东要打烊了,他这才准备行动。
粟家大院,位于西城。
相比于东城很多房子位于历史角度上,西城拥有着很多和现代接轨的高大建筑。
粟家便是在西城中央地段,拥有独立的院子,院子达到上千平方,可以说在京城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当的上是财大气粗。
萧瑞东伴随着夜色,很快便来到门口不远处。
“都机灵点,最近家族多事。”
门口,守卫当得上森严。
足足有超二十人值守,虽说没有军装加持,可从他们的动作看来,估计也是特种兵退役而来。
负责守卫的首领时不时提醒他们,“谁要是疏离职守,明天就不要干了!”
再这样的压力下,哪怕冷风刺骨,这些守卫也不敢有丝毫放松。
萧瑞东目光看向粟家大院周围,都是高达五米的围墙,甚至还有玻璃片、高压铁丝这样的防护。
将整个粟家打造成一个生人勿进,甚至想偷摸进去都做不到。
这不由得让萧瑞东眼眸中闪过一抹好奇,粟家这般防卫,难不成还有更深层次的秘密
当然,相信粟青凡以实验这件事被公布后,粟家也就差不多再也抬不起头了。
要是还有更恶魔的事出现,萧瑞东恐怕会率先忍不住暴怒。
粟家大院这般防御可以挡住别人,但对于一个半步六重天而言,显然差了很多。
萧瑞东一个翻身,便进入了粟家大院,至于门口那些守卫,根本没有察觉到半分。
粟家大院内,还有不少人巡逻,萧瑞东借助夜色隐匿身形,找机会缓慢往里靠。
大院主厅内。
虽说已是夜晚十点,可作为幕后主母,粟轻芬竟然还没有睡觉。
她召集了不少人,紧锣密鼓的宣布着一些安排。
看得出,她的神情很是愤怒,不过是在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