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开了,是个陌生的号码,只见上面写着。
【沈晚莹,听说你跟玄拓离婚了,你还真是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离开才能为自己保留一丝的尊严,玄拓跟我说你是净身出户的。
我听了很生气,毕竟你也给他生了两个孩子,跟了他那么多年。怎么能让你净身出户呢好歹也得给你一套房子。不用多大七八十平米也是个遮雨的地方,不是吗
玄拓跟我说了,跟你的离婚手续办妥之后就跟我结婚,为了这一天我等的太久太久。玄拓她跟我道歉,说让我受苦了,但是其实我不介意的,因为我知道他一直爱的人就是我。
每一次我生病的时候,他都非常的着急,即使是点小疼小病,他都很着急。
在他的身边,我可以感觉到满满的爱,所以即使被你占着傅太太的名分,我也不会生你的气。
我是不计较名分的,但是玄拓非要给我名分。他说儿子大了不能总是当个私生子,你自己走了他也省得麻烦。
我很感谢他这么多年,对我们母子一如既往的爱护,所以即使名分被你占着,我依旧都会觉得非常的开心。
……】
沈晚莹越看越生气,呼吸竟变得有些基础,姜玥琋看到沈晚莹的颜色不对,她着急的询问:“沈阿姨,您这是怎么回事”
沈晚莹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握着手机。她极力的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是手还是忍不住的发抖。每次的愤怒到极点的时候,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肢体语言。
姜玥琋意识到不对,从沈晚莹的手里拿过了手机,当她看到手机上的短信。
她气得杀人的心都有了。
“沈阿姨,那个女人简直是找死。”
姜玥琋知道那女人是故意的,想要让沈阿姨想不开的。
如果现在她们没有找到沈阿姨。
沈阿姨还是一个人独自在海边,在那种情况下又看到这样子的短信,会更受打击可能会一时想不开做出冲动的事情,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恶毒了。
“小琋,我没事。我跟傅玄拓已经离婚了。他们要做什么都跟我没有关系。”
“沈阿姨,我赞成你跟傅玄拓离婚,我希望你以后的日子每一天都过得很快乐,但是这不代表就要原谅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知三当三,我还没找她算账,她居然还敢发这种短信挑衅你,也未免太嚣张了。”
“沈阿姨你放心,这个女人就交给我,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让她好过的。”
“你别冲动,沈阿姨不想拖累你,你也别去找那人的麻烦了,让傅玄拓知道了。会不高兴的。我不是怕傅玄拓不高兴,我是怕他不高兴之后会对付你。”
她可是叱咤西半球金融界财神的妈咪,是鬼网的掌门人,她不怕跟傅玄拓硬碰硬。
“沈阿姨,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我会有分寸的。”
……
半夜。
正在睡觉的司墨侵,突然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是哪个王八蛋半夜不睡给他打电话。
司墨侵接起电话迷迷糊糊的说:“你丫的是有病吗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打什么电话”
“x,你是想死吗”
在听到姜玥琋冷漠的声音之后,司墨侵立刻惊醒了,这是老大的声音。
司墨侵的瞌睡立刻全醒了,连忙坐了起来说:“老大你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急事你在哪里我现在去找你。”
“过来找我就不必了,帮我查一个人。”
“查一个人,谁”
“傅氏集团总裁傅玄拓的情人,蔡雅茹。”
“老大你这大半夜的给我打电话,查别人的情人老大,您什么时候对八卦这么有兴趣了。”
“我要她所有的资料。”
姜玥琋都还没有威胁司墨侵,只是森冷的语气就让司墨侵瞬间正经了过来。
“老大,我明白了。我会用最快的速度把资料传给你。”
“嗯。”姜玥琋正打算挂掉司墨侵电话,突然说了一句。“认识你这么久,不知道你是属猪的。”
姜玥琋说完就挂掉了电话,司墨侵有些难过,他根本就不是属猪的。
老大,真是一点都不关心他,哭唧唧。
这时,司墨侵发现手机里面居然有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老大打的,在打电话之前还有很多未读的信息,都是老大的发的。
他居然都没有听见,难怪老大会说他是属猪的。
真是太尴尬了。
不过老大现在对他真是挺温柔的,他没有接到老大的命令。
老大居然只是骂他小猪猪,老大真是体贴。
阿秋
电话那边的姜玥琋,不停的打着喷嚏,谁在恶心她
隔天早晨,仁川医院。
“真是无语死了。402病人家属,知不知道我们这里是医院非得把我们这些医护人员,一个个当成佣人使唤。她儿子被蚊子叮了一口,也得叫我们。”
“就是。她儿子刚才喝水的时候,稍微呛了一点点,她急得跟什么似的大吼大叫的,非让我们过去看看。她儿子都十七岁了,喝水呛了一口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听说是傅氏集团总裁的情人,生了个私生子,可能想着母凭子贵,所以才对她儿子这么的紧张。”
“有钱的男人真是靠不住,傅氏集团的夫人沈晚莹长得那么漂亮,虽然现在有些年纪了,但是依旧是一种知性美,比娱乐圈的明星更漂亮,就更别说那个女人了”。
“男人的心思谁搞得懂呀,那些有钱人不都喜欢找年轻漂亮的女人吗可是那个女人年纪看起来挺大的。并不比傅太太年轻,而且傅太太比她漂亮,真不知道傅氏集团的总裁是怎么想的。”
“这谁能明白呀”
这时护士突然紧张起来。
“你看看402病房又在响铃了,这铃声听起来可真是催命呀。”
“你去看看吧。”
“怎么又是我去啊我刚刚才去,我不想去你去吧。”
“我才不去。”
就在护士门互相推诿,闻风丧胆的时候,姜玥琋走了过去说:“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