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手下的人没有解决掉允天,袁芙也很生气。
“都怪那个老太婆,在他们嫡系的身上可是下足了功夫,对我们轻视得很。明明你也是她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现在战煜骁已经躺在医院里面变成植物人了,把战氏集团总裁的位置给你坐,又能怎么样老太婆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战天谦已经很生气的,又听到袁芙在耳边碎碎念
他不耐烦的吼了句。
“够了,嫌我还不够烦吗”
袁芙知道战天谦心情不好,她也不敢再惹他生气。
只能变脸安慰道:“战天谦,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成为战氏集团总裁的。大哥走了之后,就应该由你来当战氏集团总裁,战煜骁那小子占了几年的总裁位置,现在他成了植物人了,这个位置一定是你的。那个臭小鬼是财神又怎么样终究就是个孩子。”
没有办法解决掉允天,对于袁芙的彩虹屁,战天谦显得非常的不耐烦。
“是个臭小鬼,可还是解决不了。你光会说漂亮话有什么用,有本事你去帮我解决那个臭小鬼。”
袁芙瞬间愣住了,她这不是在夸奖他吗他怎么反而把火发到她身上了
袁芙也是脸色难看。
看到袁芙没有说话,战天谦愤怒的说:“怎么心在憋不出个屁来了。没办法解决掉,那个臭小鬼就给我闭嘴,不要在这里烦我。”
就在这时,战明悦走了进来说:“爸,你怎么对妈发这么大的火,妈也是关心你。”
“关心有什么用,现在能帮我解决掉那个臭小鬼才有用,别的就不要再废话了。”
袁芙郁闷极了,都是手下的人办事不力,现在怎么都怪在她的头上来了。
她怎么有能力解决掉允天,老太太对允天他们的安保工作,可是做的滴水不漏,她总不能拿个刀子上前直接给他捅进去,这不是把自己也赔进去了。
袁芙不敢说什么,只是站在旁边脸色难看。
战明悦说:“爸,我有办法可以解决掉允天。”
袁芙一听瞬间高兴了。
“女儿,你有办法可以解决掉那个臭小鬼吗”
“你有什么办法”
战天谦不相信他女儿能有什么办法,毕竟那些臭小鬼的安保工作做得非常好。
而且这件事情必须做得非常的隐秘,让人怀疑不到他的头上来,所以难度非常的大。
战明悦得意而自信的说:“爸爸,奶奶对于那个臭小鬼的安保工作做得非常的严密,我们想偷偷制造意外把他解决掉是行不通的。现在只能用另外一种方法。那就是借刀杀人。”
“借刀杀人这是什么意”
战天谦对战明悦说的借刀杀人,瞬间来了兴趣,毕竟他也知道想要直接做掉这个允天是不可能的。
“现在就只有公开,那个臭小鬼财神的身份。”
战天谦一听瞬间急了。
“这不行,要是公开了那个臭小鬼财神的身份,战氏集团的董事们就都知道战煜骁的儿子是财神,他们嫡系的地位就会更加的稳固,我想从他们手上夺取战氏的集团总裁的位置,就更加的难。”
“爸,您说的没有错,要是让董事们知道那个臭小鬼是财神,他们肯定会像苍蝇一样的附庸上去巴结他,他们眼里就更加没有我们了。
但是这是好的一方面。凡事都是有两面性的,财神虽然在国际上赫赫有名,但是所谓树大招风,他得罪的人怕是也不少,只要让别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我想自然有人想对付他。”
战天谦一听,陷入思考。
的确财神是在国际上非常的有名,但是生意场上怎么可能没有敌人。
“我听说c国的凯邦财团就跟财神有恩怨,但是国际上对于财神的身份众说纷纭,越说越神秘。大家摸不清财神的底细,自然不敢对他下手,对跟他有恩怨的人只是敢怒不敢言,现在若是让那些跟他有恩怨的人知道财神,原来不过是个六岁的孩子,难道不会想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吗想除掉他的人,都的是。”
“女儿你说的对,这一招的确不失是一个很好的办法,财神在国际上得罪的人肯定不少,凯邦集团可是有黑势力的,之前在财神身上吃过亏。如果让他们知道财神的真实身份是一个六岁的孩子,他们居然栽在一个六岁的孩子身上,怕是面子挂不住,会对他下手。”
袁芙听了,激动的说:“没错,女儿也实在是太聪明了,只要给财神多拉几个敌人,就算他们不成功也能混淆视线,我们再找机会偷偷下手,也不会牵连在我们身上。”
战明悦抿嘴笑着说:“爸,你看妈还是挺聪明的。”
战天谦看着袁芙的眼神,才缓和了一些。
但是聪明,是谈不上。
论聪明还是他女儿聪明,国际上那些吃过财神亏的人不敢对财神下手,是摸不清财神的身份,。
在知道他是个六岁的孩子,即使他是战煜骁的儿子,但是战煜骁现在已经变成植物人了,还不想着报复他,瓜分他的jyx集团。
看来a国要有一阵血雨腥风了。
他女儿的这招借刀杀人,简直是完美。
战天谦兴奋的说:“a国要热闹了,哈哈。”
战明悦得意的说:“爸,你说的没有错,a国会非常的热闹,我们就等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女儿,你怎么变得这么聪明。不愧是我的女儿,以后我成了战氏集团的总裁。你就是我的接班人。”
袁芙在一旁笑着说。
“就是,你看我们女儿这么聪明,脑子这么好用,能想出一个这么好的办法。这这就是虎父无犬女,战氏集团总裁的位置,一定是你们父女的。”
“好了,别再吹了。等事情办成了再说。”
“是是是。”
虽然战天谦对她态度不好,但是现在袁芙非常的高兴。
因为她的女儿这么聪明,独当一面得到她老公的赞赏,就是给她长脸。
而且能解决掉允天臭小子,她心里高兴的很,受一点气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