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一很的因素,往往都能造成意想不到的结果。@頂@@@,赵广推算的距离和方向都没有错,但是就因为第一次用这把弓,便出现了未知。
箭矢破空,却是没能逃过刺客的眼睛。这一箭速度极快,然而终究没到极致。目标刺客瞳孔一缩,急忙便躲。
他没有选择挡,而是选择了躲。因为要挡肯定是来不及了,箭矢最终穿过了他的右肩,留下一个血洞。
了这么久,其实不过一瞬间。箭矢命中目标之后,另外几人便接着跳了出来。这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甚至可以是最正确的选择,然而结果却不是这样。
第一箭刚射出去,赵广便已经将第二箭搭好。这个时候剩下的三名刺客都在空中,变成一个个移动的活靶子。
“赵广!住手!”
就在这个时候,马车之中响起一道喝声。这个声音一听便知道是曹操,赵广微微一愣,还是停了下来。
“你们都退下吧。”
紧接着又响起第二句话,依旧是曹操的。但是这句话是给几个刺客听的,赵广想了想,便明白过来。
这几个刺客应该就是曹操安排来试探自己的。
这样想着,他忽然有些庆幸那个目标躲得及时,没有被自己射死,不然就尴尬了。
几名刺客一落地,便恭敬的跪地行礼,而后起身带着受伤的同伴离开。很快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马车继续前行。
经过驿站时直接换了马,而后又开始全速前进。曹操也不想再在路上耽搁,想要早些回到洛阳。
刺客都是冲赵广而来,他没想到自己受了池鱼之灾。万一下一批刺客赵广抵挡不住,那就完了。
天空渐渐暗了下来,傍晚十分,三人到了南阳,曹操找了几名护卫,而后再次上路。
晚上赶路不比白天,速度终究慢了不少。路途颠簸,想要睡觉也是不可能。赵广和曹操都闭目打坐,曹植则有些百无聊赖的看着外面的夜空发呆。
天边终于渐渐亮起的时候,洛阳城的城门也终于出现在眼里。
曹操并没有马上进宫,而是跟着到了曹植的府邸。他和曹植都需要好好休息,毕竟这一路折腾,十分难过。
三人也没有多什么,各自回了房间,便开始休息。这一路上赵广都是精神紧绷,现在一放松下来,也是困意来袭。
……
同样在这太阳初升的早上,左慈看着眼前巍峨的城门,不由停下了脚步。这个城池名叫建业,城中有一守护之魂,是他一手造成。
那份书信并不是孙权发的,实际上孙权连左慈和孙坚之间的瓜葛都不清楚。左慈停在门外,似乎在等着谁来迎接自己。
然而等了半天,终究是无人。早晨出入城门的人不少,却是没有一个人为他停下脚步。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似乎才下定决心,迈开脚步,朝着城中而去。
守城的士兵刚换了一班岗,此时站在城门口打着哈欠,没有注意到这样一个老人。即便时间还早,街道上已经人来人往。
早市的喧闹,让这个城池充满了生机。
左慈一路前进,目光有些闪烁,时左时右,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照道理来,他应该是最了解建业的,但是唯一有一他不能掌握,就是那个亡魂。
他收到的信,应该便是来自于这个亡魂,所以让他显得格外心。先前他在城外站了许久,当然不是为了等人来迎接,而是在观察。
别人或许看不出什么,但是任何风吹草动,都绝对逃不过他的眼睛。最终,他却也没看出什么异常,便变得更加心。
这样的心,那摸样便像是做贼一样。然而这样一把年纪了,还来做贼,自然会让人觉得是生活所迫。换句话,便像是被逼急了的乞丐。
建业不是一个贫瘠的城池,居民们自然不差这样一钱,所以一个馒头出现在他的眼前。
左慈微微一愣,佝偻的身子微微一僵,而后站了起来。
随着他的身躯渐渐挺拔,拿着馒头的手不由有些颤抖起来。那只手的主人是一个普通的妇人,他看着原本只到她胸口的老者渐渐变得比她高,不由升起一种压迫感。
左慈皱了皱眉,看了看馒头,而后又看了看妇人,双眼之中闪过一道精光,便再次弯下腰去。妇人呆呆的站在原地,馒头落在地上,直到左慈走后,她才清醒过来。
“刚刚发生了什么?”妇人有些惊讶的道,而后捡起地上的馒头,快步回家而去。
被当做了一次乞丐,左慈心里有些不开心。不过这并不能影响他的心,他稍稍改变了一下策略,避开了人群。
吴国皇宫之中,依旧是那个湖,依旧是那个亭。孙权坐在亭里,闭着眼睛,脸色有些疲惫。
一名侍卫慌慌忙忙的跑到他面前跪下,开口道:“陛下,又有感应了。”
孙权缓缓睁开眼睛,伸手揉了揉睛明穴,低声道:“这是第几次了?”
自从上次赵云在皇宫之中一战,大阵似乎就被影响了,这几天已经发出无数次警告,然而结果都是误报。
但是不能因为是误报就置之不理,万一是真的,他便哭都来不及。所以这几天他很累,建业的守军也很累。
“陛下,这一次……有些不一样!”侍卫有些犹豫的道。
“哪里不一样?”孙权一听一下子站了起来,然而那名侍卫支支吾吾都不清楚,他不由一甩衣袖道:“我去看看!”
吴国的皇宫不算,而且亲近自然。湖离大殿不远,而大殿的背后,则是一座山。这座山形状有些奇怪,似乎被人雕刻过,如果懂风水的人来看,必然会觉得不可思议。
山下面有一石窟,石窟之中有一石桌。石桌之上,有一星盘。实际上并不是能是石桌之上,而是石桌本身,便是星盘。
上面有着复杂的纹路,纹路之中有几颗圆石。此时那几个颗圆石在平稳的石桌上不停来回摆动,显得十分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