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你脸色这么白。"鎏金贴到她身边,拍拍她的肩膀:"要不要我们下午一道陪你去医院检查?"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给家里的人颗定心丸吃。你们也别担心,反正离真正开学上课还有几天,既然都早到了,不如大家到处玩玩。"
"好啊,好啊。我们寝室正好我和晓芸是外地的,你们两个本地通可得给我们做主啊。"司徒白笑得一脸不怀好意,就差学电视里的星星眼,白嫩嫩的脸上一片兴奋的红晕。
"一句话咯!"鎏金和云溪同时回答,下一刻,她们相视一笑,就像是认识了很久的老熟人一样,"走呗,为庆祝咱们寝室第一次顺利会师,吃饭去!"
阳光下,四个青春女孩的脸上洋溢着晃人心魂的阳光亮丽,迎着两旁郁郁葱葱的粗壮古树,她眯着双眼,淡淡地打量着午后的校园,嘴角浅浅勾起,就像是一副隽永的画一般
周末,学生大多都离开校园在外闲逛,冷云溪也不例外。
此刻,她站在本市最繁华的地段,拿着一枚戒指,慢条斯理地挑选。
克拉,粉钻,成色十足,角度雕刻手工也都算是上品,难得能在柜面上看到这样的东西。云溪抬起头,对着专柜小姐抑制不住的艳羡眼光,微微一笑,随即轻轻地将那枚珍宝抵在手心:"开票吧。"
话音刚落,身后的一攒销售人员立马开始炸毛。
几个销售小姐更是惊悚地看向云溪手中的钻石,一副惊讶至极的模样。
那可是镇店之宝,即便是在他们这样的B市大店也算是难得一见的,亏得老板人脉广,手段了得才从国外给买过来的。可弄进店里来这么久,VIP会员们都耻于那天价,没一个开口说要买。竟然这么个年轻的女子就这样若无其事地就给定了?
看穿着也不是那么高档啊,怎么就这么淡定地消费了一幢房子?
哦,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幢别墅。
但是她的长相是在是太过漂亮了,莫不是
几个人若有似无地比划了一眼,寓意不言自明。
那眼神分明在说:怕不是又哪家刚傍上款爷的小三,到这里来耍威风,摆阵势了。
人的好奇心有时候就是这样,即使从道德层面上大家都觉得小三这个职位实在是有伤风俗,但有时候你看折她们巨大的消费能力时,还是忍不住要眼红。
这不,几个好事的人忍不住往前凑了凑,想要看清这一位一掷千金的狐媚子到底长成什么样。
可才走了几步,门口忽然传来了跑车急刹车的声音。随即,就听后面传来了一声磁性到极致的声音:"云溪,给婶娘买生日礼物?"
说话人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玉树临风,绝对的极品,此刻眼底却是带着淡淡的打量,不着痕迹地在看着她。
众女一愣,看到这两位,脸上忍不住开始粉红起来。
九五城里,他们这样的店里,只要是来了一段时间的人,该见识的人该见识的物早都该心底有本名帐了。有钱的,俊美的,不是没见过,可这么有款有型的男人她们还是第一次看到。
云溪皱皱眉,记得在家里的相册看过眼前这位说话俊逸的帅哥,自己唯一的堂哥,忤逆伯父死不肯从政的"逆子",于是笑得一脸坦荡:"恩,开学一个月了,正好周末出来闲逛。难得看到这样的东西,老妈下个月过生辰,买来讨她开心。"
"怪不得别人都说女儿是父母贴心的小棉袄。婶娘最爱的就是这种宝石。"
"哦,对了,"像是突然想起来身边这两人还不认识,"这是我堂妹,家里的掌心宝≈dash;≈dash;云溪。云溪,这是我朋友,岳晨。"冷偳对着丝毫没有好奇表情的云溪多看了一眼,随即将两人互相介绍了下。他记得听家里人说,堂妹前几天受了惊吓,最近有点不对劲,倒是没想到,平日那么好动的一人,今天看到向往已久的岳晨竟然这么平静。
云溪支着头,看了一眼那个极品男一眼,心底慢慢的叹息一声。
岳晨,没想到,这么鼎鼎大名的人什么时候回的北京?
伸出手,脸上笑笑,客气疏离道:"岳晨哥。"
有礼得近乎有点冷淡,冷偳下意识皱了皱眉,岳晨倒像是一点都不在意,修长的双腿轻轻一跨,转身看向专柜旁不知何时立着的一群西装男们,朝着他们兄妹两淡淡一笑:"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
"你忙你的去吧。"冷偳挥手打断了他的话,回头看了眼云溪:"正好我很久没看到我这妹妹了,找个地方叙叙旧。"
云溪只觉得背后一凉,突然觉得他脸上的表情怎么这么诡异。回头,去见岳晨一脸风轻云淡地笑笑,随着那群高管,坐上了电梯,瞬间没了影子。
云溪正犹豫地不知道要怎么应付这个堂哥,哪知对方一句话,就把她震得魂飞魄散。他不怀好意地抵着下巴,慢条斯理地坏笑道:"小丫头,你前男朋友回国了,现在就在我家等着呢。我听说,他这次貌似要向你求婚啊。"
求婚?
CAO!
冷云溪忍不可忍捏紧掌心,这人懂不懂婚姻法!
她好好的大学生涯才刚刚要开始,竟然就蹦出来个想求婚的前男友,最主要的是,这是"前"男友啊。有点自知之名好不好,既然都已经下台一鞠躬了,干嘛还要跑出来瞎晃。
等等!
云溪突然挑眉诧异地看向冷偳:"他要向我求婚,跑你家干嘛?"
她自从重生后,生活起居基本上是按照李嫂所说的,动都没动,若是向她求婚,第一个跑到她家不是最方便,跑到她堂哥家说要求婚,这是发哪门子疯?
"果然是病傻了。"冷偳无语地拍拍她的头:"当年你和他分手的时候,拿我当的挡箭牌。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啊?"云溪呆呆地看着他,一屁大的高中生分手,那个翘掉的前任怎么能弄得这么复杂?
"啊什么啊?"冷偳头大地看着自家表妹,深深怀疑她被人下了蛊,连自己以前干的荒唐事都忘得一干二净。问题是,祈家这位太子爷最近已经打算把公司重心移到北京来,像以前那样忽悠他,他这个堂兄是她男朋友的可能,估计已经绝无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