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墨很好奇,大唐朝的女孩子们是怎么用裹胸巾把胸裹得那么飞机场的。
在他的再三要求下,以及在他一双色眼的注视下,麦子红着脸把胸裹好。反正该看的和不该看的都已经让他看过了,自己也就是他的人了。
不过,麦子不需要女扮男装,所以,该挺的地方还是挺得,不像云依人那样为了扮男相,把胸部裹得跟镜面似的,周小墨想想都替她担忧呼吸的问题。
周小墨知道现在不是和麦子卿卿我我的时候,他拿出一直冰淇淋塞到麦子的手里,然后他从单独的房间里走进超市,给麦子拿来一双淡灰色的人字拖。
麦子的肌肤如雪,洁白光滑,穿着这件淡蓝色的碎花小裙子,在灯光下显得既娇媚又乖巧,眼睛里闪动天然的羞涩和欢喜,双手捂着裙摆,一双活泼性感的腿在裙摆下格外醒目,十只葱白般的脚趾头闪着青春的光泽,夹着一双淡灰色的人字拖,把清纯灵动演绎到了极致。
劳资的眼光果然独特,麦子这小丫头稍加打扮,就美到了极点,比起云依人他们毫不逊色,各人各有美点。
周小墨咽了几口哈喇子,虽然麦子的年龄是小了一点,但是大唐朝就是这样啊,有些漂亮的花儿,你不折,自然有别人会折。
看着周小墨身后跟着麦子,云依人似乎在一瞬间有点愕然,随即掩饰住失落。她能从麦子的眼睛里看到幸福——麦子看着周小墨的眼神泄露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周兄,怪不得你火急火燎的要回来,原来家中早已金屋藏娇啊!”云依人站在马车边上,摇着折扇,神态甚是潇洒,朝周小墨抱拳微笑后,一双美目一直在麦子身上游走,暗赞,好漂亮的裙子,
哪儿买的?
麦子被云依人看的脸红,心说这人长得如此俊秀,偏却这样无礼。她微低头,偏脸,侧肩,双手按着裙摆,向前迈出一小步,悠然微微下蹲,朝云依人盈盈一福:“奴婢麦子,见过云公子!”
奴婢?云依人又一愣,难道这小丫头是周小墨的侍睡丫头?她心里暗想,待我试探一下。
大户人家的少爷,从小就有侍睡的丫头,只不过小时候是哄着小少爷睡觉,等小少爷长大后,就是真的陪睡了。
只要是大户人家的少爷,从能人事的那天起,就会开始和家里的丫鬟们眉来眼去,偷偷摸摸了。
久而久之,少爷和丫鬟们之间的那点事,似乎变成了一种畸形了的文化,以至于有钱人家的小姐们为了以后嫁过去不受夫家丫鬟们的欺负,从小父母就为她们配置了将来的陪嫁丫头。
陪嫁丫头,也就是俗称通房丫头。
通房丫头的卧室是和小姐姑爷的房间想通的,姑爷和小姐爱意似水时,通房丫头可以过去观战,也可以过去帮忙,甚至在三方都有意愿时上演双星伴月。
据奇书【金瓶梅】上描述,当西门庆和潘金莲水声四起时,西门庆的伺睡丫头李瓶儿在临屋听得耳红心潮,居然在一边掌灯观看二人欢艾时潮水的出入点,引得西门大官人欢心大增,拉着李瓶儿一起嬉戏欢娱。
由此可见,通房丫头在封建社会的大户人家,是一种流行般的存在。
这在现代社会看来是一种病态,甚至有些变态,而在那个开放的封建制度下,却是一种富人圈里特有的文化。
说它是畸形的存在也好,说它是作为当时的一种流行而存在也罢,总之,通房丫头从侧面也体现出了人性的一种欲望和丑陋。
生在这个时代的云依人当然早已接受通房丫头这一时代产物。她暗想,只要麦子不是周小墨的正房,别的都不重要。
男人有三妻四妾,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这就是封建社会的女子从小接受的思想教育。
“周兄,嫂夫人长得果然是貌美如天仙,怪不得你看不上青楼里的一众姑娘。”云依人说着,上千两步,伸手搀扶住麦子的手,趁机故作轻浮的在麦子的手背上乱捏,“别说是你喜欢,就是我一见之下,也是欢喜的很哦!”
周小墨尬笑。
麦子却是被吓了一跳,粉面微红,连忙缩回手。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位云公子会这样的轻浮,第一次见面居然就如此明目张胆的放肆。
谁知,麦子刚缩回手,云依人的手又跟着伸了过来,左手揽住麦子的腰,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轻轻捏着了麦子精致的小下巴,用轻薄的语气道:“没想到嫂夫人的皮肤是这样嫩滑,这小下巴摸着更是如软玉般舒服滑腻,真是让我爱不释手。”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麦子一惊,娇斥着想要挣脱,怎奈她年龄尚轻,力量远不及云依人,挣扎了几下,不但没有挣开,反而被云依人揽着贴到了胸。
麦子内心忽的有些恐惧,在自己心仪的少爷面前被别的男人摸手捏下巴,少爷会怎样看自己?现在,自己的胸又被对方贴住不断的厮磨着,这简直就是羞辱,少爷可能就会因为这件事而直接将自己抛弃。
大唐朝青楼林立,是一种文化。
而一些大户人家或者是官宦人家也暗设官妓,用来招待客人或者同僚。这些官妓一些是老爷公子在青楼看中的姑娘,赎回来玩乐了一些时间后,养在家里,成为款待重要客人的一道“好菜”;还有一些就是自家的丫鬟,被主人占了身体后,玩腻了,最后成为官妓。
当然,通房丫头是不会有这样悲惨命运的。
通房丫头是作为女方的陪嫁过来的,地位相当于二姨太,等小姐和姑爷开枝散叶后,通房丫头就可以为姑爷产子生女。不过,在小姐还没有生育之前,通房丫头是不允许先生孩子的。
摸吧,想怎么摸你就怎么摸,现在你摸我老婆,将来有机会我全部从你身上摸回来。看着云依人摆出一副色眯眯占便宜的样子,周小墨笑了:“云兄在醉里乾坤楼有佳人作伴,为何不陪佳人共度良宵却光临寒舍,这岂不是浪费了良辰美人了。”
周小墨的话,就像一盆凉水浇在麦子的心头。原来少爷根本就不在乎自己,并没有因为她而呵斥朋友,而是无所谓的和朋友聊起了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