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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元魁刚要说话,一直沉默的姜庆生抬起头,看向林飞道:“我不是你对手,也不会再报仇,且愿意尊你为盟主。”
说罢,姜庆生长身而起,朝林飞躬身施礼。
林飞杀的毕竟只是姜家的几个小辈,没有杀姜家满门,所以并不是血海深仇。
且到了姜庆生的层次,最重要的便是寻求突破,踏入地仙,那点小仇在这个愿景面前根本算不得什么,而这个愿景,还得靠林飞来实现,加之他确实打不过林飞,所以姜庆生当然不会再有报仇之念。
“行。”
林飞点点头,既然如此,他也不愿再追究,于是说道:“那我就当这个盟主,今后一切听我行事,我可保你们各个先天有望。”
神境离先天只差一步,是因为地球灵气稀薄,修炼环境差,加之修炼的功法残缺不全,每个境界都有欠缺,才会导致硬生生卡在半路,否则早已成为先天。
而林飞则没有这种缺陷,只要一突破,便是先天,尽管这一过程需要的灵气庞大如海,但林飞相信地球上总归会有灵脉福地残存,只要被林飞找到,林飞就能突破先天。
到时候就算不通过探寻隐门的奥秘,林飞也有办法助裴白发等人跨越这最后半步,不过林飞到时还是会去会一会隐门,毕竟林飞也想看看隐门真正的来历。
姜庆生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激动。
若是换作任何一个少年告诉他,以后能保他踏入地仙,那他不止不会信,还可能会直接一掌拍死对方。
但林飞不同,听到林飞这么说后,姜庆生仿佛已经地仙在望,未来可期。
裴白发和上官元魁也是同样的心情,纷纷站起来朝林飞施礼,叫一声盟主,北川星野则痴痴看着林飞,心里想的不是什么神境地仙,而是永远跟在林飞身边就好。
就在这时,上官正平和上官拢月回来了,二人先是朝上官元魁行礼,随后再朝林飞等人见礼,最后退至一边,上官拢月视线一直放在林飞身上,一副怎么都看不够的样子。
上官元魁知道上官正平是上官家这一代的家主,于是开口说道:“从今以后,上官家就以林先生为尊,当面要先拜林先生再拜我,听到没有。”
像上官元魁这种人活了这么长时间,早就已是人精,看到刚才上官正平先向自己行礼,生怕林飞不悦,于是才会这么一说。
“是,老祖。”上官正平躬身应是。
……
杭城之战最终以这种结局结束,林飞没有急着去找隐门,因为就连上官元魁和姜庆生都不知道隐门到底在哪,再者林飞知道以后肯定会与隐门碰上,所以不必急于一时。
就这样,上官元魁和姜庆生留在杭城坐镇,裴白发自行回云省,林飞则没急着离开杭城,而是决定在杭城留宿一晚,因为他接到了冰雪的短信。
与冰雪的行事风格一样,短信的内容很简单,也很直接,是一个酒店名字和房间号,于是林飞很快出现在冰雪短信中的酒店。
在西湖船上时,罗镇南和小白几人都在,冰雪不方便与林飞太过亲昵,她当然不甘心,于是没有跟着罗镇南等人一起回陵城,而是约林飞出来一见。
林飞敲敲房间门,门从里面被打开,一阵香风扑面,林飞直接傻眼,因为开门的竟然是小迪热巴。
不止如此,小迪热巴此时穿着浴袍,头发湿漉漉,很明显刚刚洗完澡,这让林飞十分错愕,不是冰雪发短信让他来的吗?
“来啦?快进来。”
小迪热巴把头凑出门外,往走廊两边看了看,确认没人后,直接把林飞拉进房中。
进入房间后,林飞听到洗浴间传出哗啦啦的水声,很明显里面还有人在洗澡,心想里面的莫非是冰雪?
小迪热巴踮起脚尖,在林飞嘴上亲亲啄了一口,随后笑道:“怎么,好像很惊讶的样子,不是若冰姐姐来开门,让你失望了?”
“你们…”
林飞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小迪热巴继续说道:“别急,她正在里面洗澡呢,马上出来。”
就在此时,冰雪的声音从洗浴间传出:“热巴妹妹,是不是那小子来了?”
“是的他来了,若冰姐姐你快点。”小迪热巴朝着洗浴间喊道。
“来了!”
冰雪高喊一声,水声戛然而止,房间顿时变得很安静,气氛也有些尴尬,当然,只是林飞觉得有些尴尬而已。
很快,同样裹着浴袍的冰雪从洗浴间走出来,一边斜着头,用毛巾擦头发,一边笑着对林飞说道:“怎么样,惊不惊喜?”
林飞看看小迪热巴,又看看冰雪,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原来林飞从西湖离开后,小迪热巴走到船头眺望林飞离去的方向,正好被冰雪看到,冰雪便在群里点开小迪热巴的头像,与小迪热巴聊起来。
于是二女决定一起约林飞出来,给林飞一个惊喜,而在等待过程中,小迪热巴先洗澡,洗完后冰雪再洗,接下来便是林飞赶来敲门,小迪热巴开门。
林飞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同为林飞女人的小迪热巴和冰雪却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
两女共侍一夫嘛,有什么所谓?
林飞几乎是被冰雪和小迪热巴按在床上的,二女知道以后与林飞相处的时间肯定越来越少,所以十分主动,且配合得天衣无缝,一片旖旎。
而林飞一开始虽然不好意思,但终究在鬼门之行中,与鬼追星和鬼逐月有过类似经验,最终也放开了。
林飞上午十点来到酒店,停止运动时已经是下午四点,简直比与神境大战都要累。
冰雪和小迪热巴一左一右躺在林飞怀中,小迪热巴在林飞身上用手指画圆,冰雪则忽然想到什么,揪着林飞大腿侧,质问道:
“听说你前段时间在江北夜夜当新郎,风流得很嘛,来给我好好解释一下。”
林飞被问懵了,都顾不得腿上的疼痛,问道:
“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