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能完成的。”
只不过差两个人而已。
到现在这个时间了,王耀才稍稍松了口气,前几天的时候他可是十分的紧张,如果不是这一波老人,这个任务估计还真的挺难的。
百里之外的临县,某处乡下。
“爸,您哪里不舒服啊,非要去医院看看?”
在王耀这里检查过的那个老人接受了对方建议,回家之后就将这是跟自己的儿女们说了,说自己的身体不舒服,明天去医院查查看看,他的几个子女也算是孝顺,听后晚上直接都回到了老家里。
“头。”
“行,那明天我带您去县医院。”他的一个儿子直接表态了。
“对,去看看。”
他的几个子女都在县城里生活,而且都生活不错,几次要让老人进城去住,他一个人在乡下他们也不放心,可是老人去住了几次之后就觉得在楼房里不习惯,不如在自己的老屋里舒坦,没有愿意去。
这一有病,几个子女可是很紧张。
“行。”老人抽了口烟道。
这事情啊,就这么定下来。
当然了,老人没说去临县看病的事情,生怕几个孩子担心。
清晨的时候,王耀在山顶之上练了一趟拳术,然后打理了一下药田,接着便下来了山。
在家里吃了些东西之后他便开着车载着自己的母亲朝着姥姥家而去。
“在镇上买些东西吧,,妈?”
“嗯,得买点。”
他们在镇上的超市买了些东西,一些吃的带给姥姥姥爷,一些补品带给王耀那个得了癌症的妗子。
路程并不是很长,不到九点他们便到了王耀的姥姥家。两位老人的身体都不错,气色挺好的,王耀给他们看了一下身体,没有什么大问题。
“姥姥、姥爷你们的身体挺好的。”
“嗯,我们最近啊感觉身体轻松了很多。”
“我们待会去吉庆家看看。”张秀英道。
“哎,该去看看。”王耀的姥爷道。
他们之间的关系挺近的,王耀的母亲和张文宝的父亲都是一个爷爷,去看看也算是亲戚往来。
“行,那我们先去。”
他们带着东西出了门,张文宝的家在村子的北头,新盖的四间大瓦房,不到两年的时间,这两年他们家里的条件刚刚有所改善,女儿找了婆家,眼看着儿子也就要结婚了,没想到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王耀母子赶过去的时候他们一家人都在家里,得病的女子躺在炕上,看上去皮包着骨头,盖着薄薄的毯子,人很瘦,但是肚子大,脸色蜡黄,眼里没了精神,呼吸很微弱,见他们来了还说了两句话,但是声音小的像是蚊子哼哼。
“二舅,妗子。”王耀问好。
“快坐。”
王耀的表舅张罗着端茶倒数。
“哥,你别忙活了,我们待会就走。”
房间里光线还是很明亮的。
王耀也没近前,只是隔着这么近的距离,他已经能够看到很清楚了。
气若游丝,病入膏肓,油尽灯枯!
没错,这个妗子就是这样的地境。
她现在还能活着完全就是凭借一个信念,想看到自己的儿子结婚,俗话说的就是凭着“一口气”,但是到底能够撑多久,那就看她的意志力。
屋子里的气氛很压抑,毕竟是这样一种情况,一家人的心情不可能好的了。
他们母子也没在里面呆多长的时间就告辞离开了。
“哎,好好的一个家。”张秀英叹了一口气道。
“本该是快抱孙子的年纪了。”
“哎,你小子可得给我快点啊,童薇什么时候回来啊,不是说去一个月吗,这都快两个月了吧?!”张秀英突然间转换了话题。
“啊,快回来了。”王耀一愣。
“回来之后,约着她到咱们家里来吃顿饭。”
“好。”
在路上,王耀也在出神,思考着他那位躺在炕上的二妗子的病情。
如果是自己医治的话,是不是能够让她拖延些时日呢。
可以,不说别的,他手中的那“延寿丹”就能起到这个效果,不说是它,就是“九草丹”说不定也能够能够起到些作用,但是对她现在情况而言,多活一天实际上就是多受一天的罪。
“想什么呢?”一旁的张秀英看到自己的儿子从那家里出来之后就一直低头沉思,似乎很有心事的样子。
“没事,想我妗子的病。”
“你能治啊?”
“可以试试,只是能够延命,但是治愈,以我现在的能力办不到。”王耀道。
“延命,怎么延啊?”
“我给你和我爸的那种丹药就可以,不,九草丹也可以。”
“那赶紧回去给她啊!”
“行,您在这,我回去给他们。”王耀说这话转身又去了他妗子家里。
“小耀,有事?”刚进门正好看到他表舅从屋里出来。
“这样的,二舅,我给你带了几粒药丸,或许能够起点作用,刚才忘记了,给您。”王耀送给他三粒“九草丹”,装在一个小塑料瓶里。
“这个什么药啊?”那个中年男子一愣。
“九种草药配起来的,在我妗子难受忍不住的时候可以吃下去试试。”
“好,谢谢你了。”中年男子听后急忙。
到了现在的这种情况,他也不会管这药是否有用,是否有毒副作用,他都愿意试试,反正自己的媳妇已经活不了多久了,为了给她治病,偏方也没少用。什么蝎子、蜈蚣、蟾蜍之类的毒物都试过,以毒攻毒,更不要说这三粒小小的药丸了。
“那我先走了。”
“哎。”
中午饭,王耀是在他姥姥家里吃的。
“吉庆他娘情况怎么样啊?”
“眼看着不行了。”张秀英道。
“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吉庆结婚的时候。”王耀的姥爷吃着饭点了上一根烟。
“这病啊,说不定是遗传呢!”
朱县人民医院。
“啥,肿瘤!”
陪着老人过来看病的几个儿女听到这个检验结果之后整个人都呆了。
“医生,您没看错吧?”
“错不了,你们可以到大医院再去看看。”
几个人呆在那里好一会。
“听着,出去的时候啥也不能跟爸说。”最大的大哥先冷静过来道。
“哎。”
“怎么样啊?”见几个儿女出来之后,老人急忙上前问道。
刚才那大夫叫几个儿女进去,他就感觉不太好,心理老觉着有事。
“没事吧,大夫说您这脑袋里可能有血栓,只是不太确定,建议我们到大医院去看看,这样,我们马上去省城医院、”
“对,去省城。”
“嗨,一个血栓上什么省城啊?!”老人听后道。
“那可不行,医生说了,可能情况会变得严重,咱们得马上去。”
这做子女的编了个理由,连哄带骗的,老人终于同意去省城,而且是马上去。
“哎,还别说,那个医生还有些门道。”老人在车上低声道。
“什么医生,吧?”旁边的小女儿听后道。
“噢,你们来之前呢,我曾经和村里的其他几个老人去过临县找过一个大夫,他治疗头疼很有一手,当时他给我检查了一遍之后就让我去大医院作用下正规的检查,但是没说什么病。”老人道。
“医生,让您去大医院检查?”几个子女对视了一眼。
很显然,那个医生也看出他们父亲脑袋里的毛病了,但是没和老人直说,也怕老人接受不了吧。
“爸,这事您怎么不早说啊,还有他给您拍的片子呢?”
“没拍片子,他是号的脉。”、
“号脉,中医啊?”
“对。”
朱县距离省城需要四个多小时的车程,他们下午赶到的时候整好是省城医院上班的时候。
这里是省里最好的医院,汇聚了省里一流的专家,因此来看病人也给的多,专家号更是不好排。
他们也约了一个专家,不过是在明天。
“爸,今晚怎么得在这里住上一晚了。”
“住就住。”
具城,临近连山县城,但是规模却是连山县城的两倍不止。
某栋别墅之中。
“妈,吃了药你感觉怎么样啊?”
“嗯,感觉还不错,身体暖洋洋的,感觉有力气了,也爱吃饭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感觉也好了一些。”老人道。
“看样子这个王医生还是有些本事的。”陈长峰听后道。
“嗯。”
“也不知道他的另外一副药配的怎么样了?”
连山,王耀和母亲回家之后便回到了医馆里,在回来的路上他就有一些想法,现在需要它们记录下来,记录完之后,他复又上了一趟南山。
他找来了备齐的几味药材。
月华草、灵芝、茯苓、甘草,只此四种药材。
他要配制“安神散”。
灵阵之中清风阵阵。
山柴噼里啪啦的响着,古泉水在锅中沸腾,冒着热气。
几味药材按照顺序加入,只待其中的药力尽数融入水中。
月华草还是最后加入其中,几乎是遇水就融,将这锅药剂浸染成了好看的碧绿之色,如同融化掉的翡翠一般。
成了!
一副药熬制成。
经验几点,心得几分。
将药装好之后,他复又出了小屋,开始收拾药田里种下的那些普通的药材,将其中已经成熟的挖了出来,进行处理,准备通过系统药铺进行兑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