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的事情定下来了之后接下来就是要实施了。
“我们先将过冬的衣服送过去吧?”
“嗯,好,那边的天时挺冷的。”魏海刚从那边回来,最有发言权。
“三天之内,我们就出发。”
“好。”
因为这件事情有些耽搁,王耀为鲁小梅配制药物的时间就稍稍有些紧迫了。
“明天上午就熬药。”
苦参、土茯苓、桃儿七……八角桐、灵山及。
这些药材他这里都是有的,夜里时候他就准备好了,普通药材的药量大一些,而“灵草”起到的作用是画龙点睛,引起质变。
将药材都准备好,然后又仔细的想了一遍,分析了一下几味药的药理,在确认没有问题之后,他将这副药方记录下来。
寒风一吹了一夜。
外面的树木落下了几片叶子。
次日清晨,阳光不算明媚。
山柴,火焰,古泉水,弥漫的药香。
屋里,王耀静静的熬制这药材。
外面,土狗卧在自己的狗窝里望着天空。
山下,
苏长河和鲁小梅来的时间比较早,九点多一些。
医馆是关着的,外面还挂着个标识牌,显示此时王耀并未在里面。
“我们来早了。”
“那就等等吧。”
他们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嘶,怎么还没见人,我打个电话。”
“不急,说不定人家有什么事情呢,我们再等等。”鲁小梅劝阻道。
又等了十几分钟,只见一个人从远处的山路上走来。
“你看看,那是不是王医生?”
“还真是,他上山干吗?”
王耀拿着刚刚熬制好的药下了山,看到停在医馆外的汽车,知道是苏长河他们等在那里。
“抱歉,让你们久等了。”王耀道。
“不碍事。”
“进去说吧。”王耀道。
“这是我熬制的药,你先按照这个剂量服用,十天之后再来。”
他这一次熬制的药物的量是比较大的。
“好,谢谢。”
“这药费?”
王耀低头沉思了一会,然后竖起了一根手指头。
“一千?”
“一万。”
“一万?!”
吃惊的不单单是鲁小梅还有苏长河。
贵吗,不贵,这里面可是有“灵草”两味,而且以鲁小梅的收入水平,这点钱连她半个月的工资都不到,和生命健康相比这点钱的确是不算什么。
“好,没问题。”短暂的吃惊和犹豫之后,苏长河便应了下来,然后付费。
鲁小梅想说些什么被他用眼神制止了。
“除了服药之外,那些你以前服用的西药可以停药了,饮食方面清淡一点,平日里注意休息。”
“知道了,谢谢你了,王医生。”
两个人告辞离开。
“长河,这是什么药啊,这么贵,一万块钱!?”出了医馆,进到汽车里之后,鲁小梅忍不住道。
“说实话,我也没有想到这药会这么贵!”苏长河苦笑着道。
他只知道王耀的医术高超,却没想到他开的药居然这么贵,实在是吓人啊!
“给你钱。”鲁小梅将钱直接给他,刚才付费的时候是苏长河垫付。
“钱先拿着,药有用你再给我,没用的话就当我请你来这里旅游了。”
“说什么呢!”鲁小梅听后不高兴道。
“你的为人我还不了解吗。”直接把钱塞给了苏长河。
“哎呀,王医生啊,你这药这么贵,可得一定有用啊!”他暗自道。
药价,王耀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
但凡是“灵草”入药,价格不能低,当然特殊情况例外。其它的药,按本售价,适当调整。
有些身家千万,一副药十几万对他们而言其实是可以负担的,有些人,衣不果腹,你让他那处一百块钱都困难。有些人愿意花几千上万去买一件衣服,买一双鞋,却不愿给自己做一个身体检查,好好地疗养一番。
朱城,某处住宅之中。
通着暖气的房间之中,气味二十三摄氏度,穿一套保暖都会觉得热。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此时穿着棉衣仍旧浑身打哆嗦。
“嘶,真是怪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医院也去了不少,医生也看过了,甚至因为道听途说,找了那在山沟里的医生,药也吃了不少,可是怎么没觉得有丝毫的好转,反倒是更加的严重了呢?!
“不行,这婚还么结呢!”
他自己呆在家里,越想越怕。
“在去医院看看。”
一个多小时之后,朱城人民医院。
“小伙子,你怎么又来了啊?”这里的医生似乎对他很熟悉的样子。
“医生,我还觉得冷。”
“开的药都吃了吗?”
“吃了,可是没有效果啊!”
“这样,我再给开一个疗程的。”那医生道。
“还吃啊?!”男子听后道。
“对,一个疗程效果可能稍微差一些,再坚持一下。”
“您别开了,我这都吃了两个疗程了,您再给想想其它的办法吧?”
“这个,要不你去外面其它的医院看看?”这个医生建议道。
“嗯,好。”
他直接却了潍城的人民医院,挂了专家号。
“你这病不要紧啊!”
一番检查下来,得到的了却是这样大家结果。
“不是医生,我这么怕冷会不要紧?”听到这样的解释,他整个人相当的不好了。
“年轻人,这个冷啊,从医学方面讲是可能有很多方面的原因引起的,比如气虚……”这个好脾气的医生开始为他讲起了引起这种病症的可能原因。一口气足足讲了十几种可能,显示出来他相关知识的渊博。
“您说了这么多的可能,我这病是怎么引起来的?”
“气虚。”
“就这么两个字能够说明的问题,你在这里哔哔了大半天的功夫,是特么的为了显示你的知识渊博还是什么?”
“那么治疗的方法呢?”
“补气养血。”
“吃药?”
“对吃药。”
啊!
这个男子突然觉得头疼、牙疼、肚子疼,有一股邪火要冲出来,身体也没那么冷了。
“除了这个就没别的办法了?”
“嗯,运动。”
“谢谢。”他起身就走。
“哎,我还没开药呢?”那医生在他身后喊道。
“我不吃药了!”
“哎,现在的人啊!”那个医生还感叹了一句。
男子出了医院,天色已经暗了,他决定在这里住一晚上然后回去,同时给自己的一个朋友打了个电话。
“我说你介绍的那个人靠谱吗?”
“靠谱啊,我父亲的头疼就是他治好的,药到病除啊!”
“他除了治头疼之外,别的是不是不太在行啊?”
“不能,我们这还有一个阿姨多年的老寒腿他都给治好了,医术没说,杠杠的,我骗你是孙子!”电话那头,他朋友信誓旦旦道。
“嘶,有着本事干嘛窝在一个山旮旯里?”
“那我哪知道啊!哎,你那病看到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算了不说了。”
挂了电话之后,他凑合着吃了一顿晚饭,然后窝在被窝里看电视。
“要不,明天再去一趟看看?”
次日,清晨,冷。
气温一夜又下了两三度。
王耀没急着下山,因为他发现最早种下的“解毒草”居然开花了,在这冬季开花,白色的小花并不大,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开花,接种,发芽,成长,如此往复,数量增加,这是一个良性的循环。”王耀很高兴,特意为开花的植物多浇了点水。
“嘶,哎呀,怎么还不来,开医馆的不定时,太没有职业素养了,该不会是出门了吧?”躲在汽车里的男子就一直没熄火,这样一来还有点热气,他一大早就从朱城赶过来,其实内心也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