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老狱警押着杨小钱,朝八号监房走去。
老狱警叫王德怀,一路上大体对杨小钱讲述了一下黄沙堡监狱里的情况。
监狱一共有十个监房,每个监房有十个房间,每个房间二十到二十五人,整座监狱一共有两千二百多个犯人。
这些犯人百分之九十九是各个国家的恐怖分子,一般华夏、哈克虎和杀狼三国国内的普通犯人很少关在这里,普通犯人被关在这里的一般都是得罪了厉害的大人物,被人报复陷害才关在这里。
这种情况哈克虎国和杀狼最多,华夏国很少很少,王德怀在这里工作了一辈子,很快就退休了,也没见到几个华夏国人普通犯人被关在这里。
杨小钱才这么小就被陷害关在这里,让他非常于心不忍。
王德怀告诉他八号监房的五号房间里关押着二十二名最恐怖变态的恐怖分子,他们都犯下了滔天罪行,死一百次都够了。
可是由于这所监狱有三个国家共同治理,牵扯到种种原因,例如宗教信仰、死刑的制度、或者他们还有同党没有供出来,还有利用价值等等,还一时不能判处他们的死刑。
杨小钱这个小鲜肉被关进里面,简直就是羊入虎群!
他只是个普通狱警,还有不到一个月就退休了,他也不敢问他在国内得罪了什么人,他能帮他的有限,只能把监狱的一些情况告诉他,还有通知几个关系不错的华夏同事,让他们也尽量关照一下这个小家伙。
他心中数,不出几天这个小鲜肉小家伙肯定会被活活折磨死!
杨小钱心里非常感动,深深望了他一眼,记住了老人家的音容笑貌。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一向是他做人的宗旨,他决定等出狱了要好好报答这位老狱警。
忽然!
他发觉老狱警气色有些不对,脸色微变,停下脚步,凝神望着他仔细观察了片刻,然后拉过他的手给他把脉。
王德怀一脸疑惑的望着他,不知道这小子要干什么,怎么突然给自己把起了脉?难道他要给自己看病不成?
“老伯,您最近是不是老是干咳?还有胸闷,两个肩膀麻痛,眼前偶尔有一过性的发黑?”
杨小钱凝重的望着他说道。
“咦,你怎么知道?我前段时间的确老是干咳,吃了些消炎药好多了,现在基本不咳了!不过胸闷、两哥肩膀又麻又痛和眼前发黑一直好不了!小家伙你是学医的吧,医术挺厉害啊,把把脉就知道我这些症状,了不起,了不起!可惜……哎……”
王德怀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他,连连夸赞道,心中却叹息道,多聪明的小家伙,如果不被关在这里,将来前途一定不可限量,可惜了,可惜了!
“老伯,您得肺癌了!”
杨小钱神色无比凝重的说道。
“我草,你这臭小子满嘴胡说八道!我一辈子不抽烟,身体又这么好,怎么会得肺癌!快走吧!”
王德怀一愣,随即恼怒的训斥了他一顿,推着他往前走。
“老伯,我不骗你,你肺癌转移到脑子,已经到了中晚期了!你不信可以去医院做个胸CT和脑磁共振查一下!”
杨小钱驻足不前,依旧神色凝重,郑重的对他说道。
王德怀脸色微变,深深望着杨小钱,呆呆不语,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
杨小钱说的他那些症状完全正确,但就凭这些症状就断定他得了肺癌,他怎么都难以相信。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决定等送下杨小钱后,去监狱的医院检查一下。
“老伯,您不用怕,癌症我能治好,您放心吧,我会为你治疗的!”
杨小钱微笑着安慰他道。
“臭小子满嘴胡说八道,癌症全世界都治不好,你小子要是能治好了,你立刻就成为国宝级的人物,上面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对你特赦!可惜你是不可能治好癌症的!好了好了,赶快走吧,你特么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说吧!”
老狱警恼火的拍了杨小钱脑袋一巴掌,推着他往前走。
“老伯,检查完了别忘了找我给你治病!”
杨小钱微微一笑,往前走去,断定他会来找自己的。
“哎,现在你们这些年轻人啊,说话不知天高地厚!”
王德怀一脸失望的摇了摇头。
他把杨小钱送到了第八监房,管理第八监房的有五名狱警,其中有一名是个四十多岁满脸风霜的华夏人,王德怀和这名华夏狱警关系不错,低声嘱咐了他几声,让他关照一下杨小钱。,
这名华夏狱警叫石军,凝重的点了点头,一脸同情的望了杨小钱一眼,他心中有数,这么个小鲜肉被关进变态恐怖分子云集的五号监房,不出一天就会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其他四名高鼻深目的外国男狱警一个个满脸横肉,幸灾乐祸的望着杨小钱,眼中似乎浮现出这小鲜肉被那二十二名变态恐怖的恐怖分子轮流捅暴菊花的一幕!
王德怀同情的最后望了杨小钱一眼。
“老伯,记得来找我看病!”
杨小钱微笑着再次低声提醒了他一句。
王德怀一脸惋惜的叹息一声,转身回去了。
石军开了杨小钱的手铐脚镣,打开五号房间,把他送了进去。
房间中弥漫着滚滚烟草味和浓郁的臭脚丫子味,二十二名不同国家的犯人,白种人,黑种人,和黄种人都有,他们有懒洋洋躺在床上的,有在做俯卧撑健身的,有在抽烟的,有在喝酒的,有在吸毒的。
还有个坐在墙角的五大三粗的白种人,满脸血污,显然刚与人打完架,两个眼珠子都被打出来了,坐血泊之中奄奄一息。
场面混乱不堪。
“不愧是世界十大危险监狱之一,太混乱了,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杨小钱皱起了眉头。
众犯人看到有新犯人进来了,全都丢下手里的活,一道道凶狠邪恶的目光聚焦在杨小钱身上,看到他细皮嫩肉的模样,一个个都狞笑了,纷纷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弥漫着野兽般的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