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你到底想干什么呀?咦,杨小妹你去哪了?”
白若雨气急败坏的蹲下身体从隔间下面的空隙往里看,里面竟然空空荡荡的没有人!
“怎么回事?小妹怎么不见了?难道她从下面的空隙里爬出去逃跑了?嗯,肯定就是这样!”
白若雨看着隔间下面的空隙,杨小妹那个屁大点的孩子差不多就能钻出去,立刻断定她从下面钻出去逃跑了。
嘿嘿嘿,杨小妹当然不会用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手段逃跑,人家直接贴了一张传送符逃跑了!
她又是瘙痒难忍,又是焦急恼火,正要去杨小钱,这时她的手机响起,一看竟然是杨小妹打来的!
“臭丫头,你死哪去啦?”
她立刻接听,冲着电话大吼道。
“嘻嘻,若雨妈妈……哦不,若雨嫂子,我已经到家啦,你不用担心我,你和我哥哥你们两口子慢慢吃吧,886~”
杨小妹在电话里嘻嘻笑道,说完就挂了电话。
“杨小妹,我早晚杀了你!”
白若雨重重松了口气的,直接快被这臭丫头气炸了,冲着手机大吼道。
随即她又觉得不对,杨小妹即使逃跑了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能回家呀!
她不知道杨小钱是修真者,也不知道传送符,断定那臭丫头一定是在说谎!
她实在受不了了,立刻跑出洗手间,匆匆朝包房跑去,通知杨小钱去了。。
“哈哈哈……该死的绿茶表,让你再勾引人家老公,痒死你,痒死你!哈哈哈,你可真能够能坚持的,居然不用手挠,我看你能坚持多久!”
夏爽看着她从自己面前跑过,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起来。
林艺潇却黛眉紧皱,没有笑也没有说话,好像想起了什么,俏脸有些苍白。
“喂,潇潇呀,你说那个绿茶表会不会痒到……痒到……那个……什么高、高潮呀?”
夏爽忽然俏脸绯红,脑海有了个污污的又好奇的想法,把嘴凑到林艺潇耳边小声问道。
林艺潇仿佛没有听到,贝齿咬了咬红唇,双手紧紧抓住夏爽的肩膀,严肃的望着她说道:“夏爽,咱们做错事啦!”
“怎么啦?”
夏爽一脸不解。
“我问你,刚才那个杨小妹,就是咱们以为的杨小钱的女儿,她明明是用传送符传送走了,可是绿……那个女孩为什么不知道?她既然是杨小钱相好又还是杨小妹的妈妈,怎么可能不知道女儿是通过传送符传送离开了?”
林艺潇严肃的说道。
“对呀,这是为什么呢?”
夏爽愣了愣,点头喃喃说道,经她一提醒,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可是不对在哪里一时也想不起来。
“我再问你,杨小钱今年多大了?”
林艺潇狠狠瞪了她一眼,又严肃的问道。
“那小子过了生日就十七了!”
夏爽随口回答道,不明白她突然问这个干吗。
“杨小妹多大了?”
林艺潇继续严肃问道。
“看样子应该六七岁了吧?潇潇,你问这些无关要紧的问题干吗呢?”
夏爽被她严肃的样子搞得也紧张了,皱眉回答道。
突然!
夏爽俏脸一变,脑海中电光石火般想起了一个问题,一脸惊恐的望着林艺潇!
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家伙,会是一个六七的小女孩的爸爸吗?
难道杨小钱十岁就生了孩子吗?
这个问题就是屁股想也能想明白!
完了完了!
弄错了弄错了!
全特么弄错了!
“夏爽,你个二百五,都怨你!你把人家小姑娘害惨啦!”
林艺潇气急败坏的打了夏爽一个耳光。
“林艺潇,你才是个二百五,还不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夏爽又是愧疚又是恼火,也打了她一个耳光。
“哇……没错,都怨我,是我对比起人家小姑娘,我也对不起小钱……哇哇……”
林艺潇想起和那个青春可爱无敌美少女一起扶老太太,还吃了人家的大白兔奶糖那一幕,人家小姑娘是个多好的女孩呀,自己竟然用这种卑鄙恶毒的手段把人家害惨了,愧疚的放声大哭起来,双手啪啪连连打了自己好几个耳光。
“哇……我也不对,是我亲手给那个小姑娘下的药粉,我夏爽该死,我不是人,亏我还是个人民警察,我竟然做出了这种卑鄙缺德的事……哇哇……”
夏爽也啪啪连连打了自己好几个耳光,愧疚的哇哇大哭起来。
哎,明明就是用屁股一想都能明白漏洞百出根本不可能的事,可是这两位女神级别的美女被妒火冲昏了头,竟然就这么一厢情愿的信了!
夏爽这傻妞是老牌的二百五了,一时糊涂还在所难免,可是林艺潇作为高智商的大学老师竟然也弄这一套,太说不过去了!
两大二百五都对那个还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名的青春可爱无敌的小姑娘愧疚死了!
……
“杨小钱不好了,你妹妹逃跑了,刚才她给我打电话说回家了,我觉得不可能,你快找找她吧,这小丫太能作啦,别遇到什么危险,我……我突然有点事要回去了,小妹有我手机号码,咱们有空再联系,我……我先走啦!”
白若雨强忍剧烈瘙痒,语无伦次的撂下几句话,转身就跑了。
刚才杨小妹也给杨小钱打电话了,让他不用担心她,说她已经传送回家了,嘱咐他好好和白若雨吃顿晚饭,尽快把她拿下做她嫂子。
杨小钱哭笑不得,脑袋仿佛都大了好几圈,简直快被这极品小丫头折腾疯了。
他从没给过她传送符,也没教过她符篆的使用方法,因为她才七岁,符篆这种神物绝对不能給她。
可是他没想到小丫头竟然有传送符,竟然使用的还挺熟练,不用多想也知道是她缠着阿玲给她的!
杨小钱一眼就看出了白若雨在强忍痛苦,这时他们点的菜已经上了好几个了,也顾不得吃了,掏出一沓子百元大钞放在桌子上,快步追了出去。
白若雨在饭店门口焦急的等出租车,俏脸苍白,满脸抽搐,浑身大汗淋漓,显然是在忍受极大痛苦。
“白若雨,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杨小钱一脸担忧的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