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出现了一只狗,身长两米,身高也足足有两米。没有张开的嘴,有两颗很大的獠牙,它抖落着身子,将草屑抖了下来。
“我靠,什么鬼的东西。”说着,苏律朝着那只狗开了一枪。
“砰砰。”步枪连着射了两发子弹,打在那只狗身上没有任何反应。
皮糙肉厚的狗子再次抖动了自己的身子,朝着苏律嘶吼了两声,鼻孔喷出了气体,表示很愤怒。
苏律往后退了一步,见情形不妙,准备往后跑,哪知后面也窜出来另一只,长着嘴的样子让人感觉到格外的恶心。
狗的嘴里全是牙齿,白色细小的牙齿长满了嘴。张嘴裂开八瓣,能将苏律一个头给吞了。
前后夹击,让苏律进退两难,子弹打不穿的皮,要怎么才能杀死他们两个。
等不及苏律思考,两只狗向苏律冲了过去,苏律拔腿就跑。
草边的空地,再靠外面就是海边,海的对面就是H市,要想过去,眼前也没有一艘船能够离开这里,难道他要一直跑不成。
一边跑他一边摸着背包里,看看有什么可以解决,只摸到了那个提示机。
说不定提示机能给一点什么提示?
他拿了出来,怎么点都没有反应,他有些着急,也有些生气。
什么鬼地方,简直就是来极限运动的,法力用不了就算了,就连游戏里给的设备还不灵。
他甩手准备扔开提示机,提示机上突然出现一个字:火。
什么鬼的火,那两只狗还会怕火不成,但这么紧急的情况下他去哪里找火。
正当他思考的时候,一只狗已经扑上了他,将他扑倒在地上,它张开嘴,正要去咬苏律。
苏律拿着枪,朝着它的嘴巴开了两枪。
大狗感觉到疼痛,嗷了两声弹开了,苏律这才有机会爬起身来喘口气。另一只狗倒也是聪明,见着自己伙伴吃了亏,它也不会向前一步,也怕自己吃亏。
看来口腔是那只大狗对弱点,如果火能够将他们毁灭的话,看看能不能通过枪在他们口腔里打出火花。
苏律觉得太违背常理来,但在游戏里任何东西都是违背常理的事情。
两只大狗倒也不再前进,死死的盯着苏律的动作。
他拿着枪,上了膛,做出攻击的状态。两只狗确实聪明,并没有立马攻击他,而是反过来观察他的状态。
苏律调整呼吸,慢慢的从包里摸到一个手榴弹,打开硝,往两只狗东西那边扔了过去。
它们见又东西扔了过来,迅速闪开,手榴弹在草丛里爆炸开来,引起周围干草烧了起来。
狗子离草垛远了一些,对苏律的攻击也渐渐的停止了。
反而将注意力撇开在燃烧的火堆里,他们的确也是怕火,苏律抓住了这个弱点,慢慢的向火堆那边靠近,晾他们也不敢靠近他。
于是他挑衅的对着两只狗叫道:“来啊!不是要吃了我吗!有本事就来啊!”
两只狗喘着粗气,没有再往前靠近一步。
从草堆里,苏律蹲下弄了一个火把,在两只狗面前挥着火把,他越靠近,它们越往后退。
“怕了是吧,赶紧让开。”
它们怎么可能听得懂人话,只不过是怕火而已。
苏律觉得现在是个逃跑的机会,拿着火把就往水边跑。两只狗却没有跟上来,远远的看着苏律跑开。
苏律没想过能够这么轻松过这一关,看来一个游戏当中,有难有易。
可是现在他要怎么到H市去,正想着办法的时候,面前出现了一艘手滑小船。
距离H市可是有一大段距离的路,难道要他划船过去拿。
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他可以选择划船,也可以选择游泳。
无奈之下他还是上了船,在海上划了将近两小时终于到了海的对岸H市。
H市上全是丧尸,他们涌动在岸边,有的见在海面上的苏律,甚至激动的从岸上跳了出来,想要撕咬苏律。
苏律将小船划开远一点的距离,根本没有办法靠近岸边,他又要怎么到达中心大楼,找到E博士。
他想到了提示机,如果用完这次,那么就还有一次,应该没有问题。
只要能够顺利抵达中心大楼,一切都没什么问题。
他最后还是使用了提示机,这次提示机倒是多了几个字出来:水下通道。
通过水下通道,直接到中心大楼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苏律突然觉得有些疲惫,为什么自己要经历这些,从游戏出去以后,他一定要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才是。
他从小船上翻进了水里,憋着气往水下潜,水下确实有个通风口,他用力向那边游过去。
到了通风口的时候才发现通风口被栅栏围着,根本进不去。
苏律憋着气往栅栏的地方用力踹了两脚毫无用处,只能从包里掏出一把小刀,用力敲着旁边的螺丝。
一无用处,只能用手榴弹炸开了。
苏律将手榴弹丢进了通风口,快速离开了当前位置,手榴弹很快爆炸了,通风口也被打开了。
苏律通过通风口进入了城市下水道,通过下水道他可以看得见路上的情况,很多丧尸正在涌动着,他们嘶哑的吼叫声确实让人有些反感。
顾不得其他,包里有一张地图,但已经被水弄湿了,完全没有办法看了。
他只能凭着下水道口上方仅有的一点空隙来观察上方的景物,恰好每个下水道的上方,能够看见路标牌。
苏律刚才记得在中心大楼前有一家医院,而他现在正处于医院的位置,只要一个拐角,他就可以进入中心大楼的通风系统。
他加快了步子,快点结束才好。有时候又觉得自己这一切又太顺利了一些,哪里顾得了考虑那么多,先找到那个E博士,有些问题自然会真相大白的。
上了通风系统,苏律从中心大楼的正中心落下。玻璃大门前都是丧尸,但他们却不靠近中心大楼一步,看来这个E博士对于自己的老巢安排的海挺妥当,丝毫不让人伤害到他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