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经过了几番云雨,刘晟翀现在感觉身体已经被榨干了一样,虚脱的不行。但是身边的原婧裳好像精神还很好,还紧紧的抱着他的身体不放,一点都没有想要放过他的意思。
他的两条胳膊被迫保持环抱着的姿势,感受着身边的这个女人的体温,现在到底是谁吃亏了他都没搞明白,总是觉得他才是受了委屈的那个。
原婧裳一边的脸完完全全的贴到了他的胸膛上,时不时地还用嘴去亲吻,完全的沉浸在自己的爱河当中。
“相公,等我们从这里出去你说我们去哪好呢?”她用修长的手指绕着刘晟翀的肚脐轻柔的画圈,让他感觉格外的痒。
可是他一脸被欺负的穷酸相,一个字都不想说。还没能从刚刚的那个有深意的梦中惊醒,现在又被自己该如何处理身边的人而苦恼。今年他的运气真的是糟糕到了极点。
不过就在这么糟糕的情况之下,多少还有一点让他能感觉欣慰的事情就是被曹罚和藤原臧海打出来的伤竟然在这个时候痊愈了很多,全身上下原来的那些疼痛也缓和了很多,这是让他最感觉到惊喜的,难道做那种事情还能帮助恢复身体伤势?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方面的刘晟翀只是这么简单的认为,他对一个男人该掌握的很多东西一点接触都没有。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身体之所以能够这样的变化是因为朱高燧的药可是和寻常的大不相同。之前朱高燧的话只说了半句,其实全部内容的意思应该是作为农心武的三师叔,他当年把自己的医术倾囊传授全都交给了农心武,所以他的医术不仅还在农心武之上,而且现在还是远远超越。
他年轻的时候就大力的开始研究医术,不仅如此还取得了非常多的成就。那个时候无论是医术还是毒物等方面都没有人能够与之匹敌,就连西蜀毒王唐九州连名声都还没有在江湖中流传,朱高燧就已经名声在外。
不过奇怪的是,他有了名气之后竟然就开始了对一些特殊药物产生了浓烈的兴趣。其中一样就是给刘晟翀和原婧裳试用的这种药,不过是改良之前的这种。不料就在快要完成的时候竟然被他的父皇明成祖朱棣发现了,研制的过程不仅被迫停止还被狠狠地臭骂了一顿。他在父皇的心中的地位从此一落千丈。
不过这点阻挠并没有让朱高燧停下来研制的过程,后来竟然还偷偷用活人试验。结果全都是因为药力过猛,实验对象之间反应剧烈虚脱而死。之后他还想过减轻药力,减少药量,希望实验对象受到的影响减轻一些。可是天不从人愿,最后不仅没能做出最有效的产品,还害死了好几条无辜的人命。
这个怪才并没有因此气馁。被囚禁在这个地方之后更是开始他未完成的事业,并且在这个天然形成的宝地当中发现了不少之前只能在书上见到的药材。再加上他产生了一个新的想法和观念:就是在这种奇药当中加入大补的药材,这样就不会使人因为活动频繁而导致死亡。就这样,在经过不断的完善朱高燧的这一种奇药终于完成了。
至此,刘晟翀和原婧裳还是第一对实验对象。朱高燧在巨石之外偷听了很长时间,看起来他的作品终于试验成功了。
朱高炽就坐在巨石的另一边,右手已经准备好了两件非常干净的粗布的衣裳。左手简单的一挥,洞门口的巨石就露出了一道腰宽的缝隙。朱高燧想都不用想里面究竟是怎样一幅景象。便都不打算往里面看,就把自己原本打算给自己做的这两套衣服扔了进去,接着就摇着轮椅往山洞口走去。
“穿好了出来见我!”就扔下这么一句简单的话,就离开了。
刘晟翀一看身边有了衣服就扔开原婧裳的身体就背过身子,从地上捡起原来的裤子,就开始紧忙的穿衣。原婧裳也只能把新旧的衣裳混合的穿好,陪着刘晟翀一起到山洞口面对朱高煦。
“怎么样?女娃娃,是不是很感谢本王对你们两个做的事情?”朱高燧问道。脸上洋溢着骄傲的表情,显然是对撮合了这两个小辈的事情感觉到骄傲,更是对自己研制出来的药物感到自豪。
原婧裳微微的欠身,然后对着朱高燧的背影鞠了一躬。
“多谢前辈成全。前辈您要是有什么晚辈能帮您的,您尽管说。晚辈要报答您的恩情。”
她的小嘴真的是比蜜还甜,尤其是面对长辈的时候真的是把自己最正常的一面显露出来。
这一幕你来我往的大戏刘晟翀看在眼里,恨在心里。怎么看都像是这个糟老头和这个恶毒的女人暗地里策划好的,就是为了引他上钩。
酸甜苦辣全都写在脸上,他现在真的很不高兴。不过他也不仔细想想。现在他要不是还有一个竹剑尊弟子的身份,这整个江湖上谁会理会他?长相勉强还说得过去、武功也还算凑合、剩下的一点都没有特别亮眼的地方,能够做到今天的这个地步,运气在他的生命中占了很大的一部分。
“好!那你去做一桌子菜来报答报答本王,就当做你的谢礼了!”他的要求倒是很简单。
原婧裳没说话,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脸上带着数不尽的笑意,转过身的时候还不忘抛给刘晟翀一个媚眼儿,就乖乖的找了一个宽敞的地方,去做饭了。
原婧裳的身影完全消失了以后,朱高燧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突然摇转轮椅让自己转过身面对刘晟翀,脸上的笑容早就已经不知道消散到什么地方去了。
刘晟翀不傻,看到朱高燧这个表情,就大概了解了这个性格古怪的老头子想干什么。他故意把原婧裳支开,想必对自己有什么话要说。
“小兔崽子,知道为什么我要让你和那个女娃娃发生苟且么?”
朱高燧再怎么说也是皇家出身,而且还是朱棣的儿子,自然是非常攻于心计。他又怎么能不知道刘晟翀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
刘晟翀摇了摇头,谁知道这个糟老头脑子里面想的是什么东西。这就是差距,很大一部分体现在年纪上。
“小兔崽子,你想不想学本王的绝世武功?”
“不想。”干脆直接,刘晟翀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为什么?本王的武功要是放到今天的江湖,肯定会有不少你这个年纪的小辈想要拜本王为师!本王这送上门的师父你竟然还不要?”朱高燧脾气是很古怪,没想到今天碰上一个更古怪的。
“你的武功纵然是高强,哪怕是我到了你这个年纪也远远不如。一,我已经有了师父,师父对我更是有养育传道之恩,绝对不可能拜他人为师;二,你这老头脾气古怪、心术不正,武功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人练的武功,所以你的武功我誓死都不学。”
刘晟翀说的非常有气力,这是打算和朱高燧划清界限。
“哼!”朱高燧最讨厌两种人:一就是欺骗他的人。欺骗是他认为这个世上最可恶的恶行,当初他也是着了龙岑乙的道,才落到今天这幅田地。其二就是所有人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当初即便是名声大噪也未得到绝大多数人的重视,就连父皇朱棣母后徐皇后都算在内,不过却有一人除外就是二皇兄朱高煦。他的这个二皇兄,说白了就是二哥,是他身边唯一唯一一个看得起他的人。
“什么好人练的坏人练的?武功哪有好坏之分?那全在于练武功的人,你个小兔崽子连这个道理都不知道,你还练什么武功?本王不管,从现在开始本王的武功你是想学也得学、不想学也得学。还反了你了?”
刘晟翀闭口不言,他的意思本来已经很明显了,现在无论这个糟老头子做什么都只会加深在他心中的怨恨。
“你个小兔崽子别不知道恩威。本王送给你这么大的一个美人儿,你却身在福中不知福。本王告诉你,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本王随时都可以拿走,包括你的性命。别想着跟本王耍心眼儿,从明天开始你就得跟本王学习武功。”
面对朱高燧指着鼻子的破口大骂,刘晟翀一点都不为所动,他早就知道自己的性命完全被人家握在手里。
“我在和你说一遍!”朱高燧把轮椅弄到刘晟翀的身边接着说道:“你给我记着!今天是你最后一天享福的日子!从明天开始,本王的绝世武功你学定了。”
说完,就把轮椅摇到了山洞最里面的一个房间,关上石门就等着吃饭了。
刘晟翀就站在山洞口,看着这整个山谷当中的景色,心里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这几天积攒下来的闷气积郁在胸口,怎么都排不出去,在他的心里都快成了心病了。
……
不得不说原婧裳这个女人也算是心灵手巧,看上去平时大大咧咧的,做出来的美食还真的算是色香味俱全。就算是不能和江湖上有名的大酒楼做出来的相比,也足以登堂入室。
她还特意下山抓了一只鸡,要不然这个山洞里面的食材实在是太难做出美味的佳肴了。
“女娃娃,说真的你的手艺还真是不错。徐老鬼真有口福。”这个徐老鬼,朱高燧想必说的就是原婧裳的师父戏音天师。
原婧裳害羞的咬着简易的竹制筷子,迟迟不敢下口,他就是想看着刘晟翀还有朱高燧品尝自己的手艺之后会有什么表现。看来这位对她特殊照顾的前辈特别满意。
再看这边,刘晟翀只是呆呆的坐在石桌的前面,没有一点想要动筷子的意思。似乎他会做什么完全要听从朱高燧的摆布,就连能否吃饭都要听从他的命令。
“小王八蛋,让你吃饭,你听不见吗?”朱高燧命令道。
不出所料,刘晟翀果然还是只有朱高燧同意了才敢动筷子。他现在就好像是完全放弃了自己,完全交给朱高燧,但是他也不想想,这样做就好像朱高燧要真的是玩死了他会负责人一样。
就在这三人将桌上的菜品享用了一大半的时候,朱高燧的嘴里突然冒出了一句话:“女娃娃,吃了这顿饭你就收拾收拾,准备离开这里吧。出去以后别告诉任何人我在这里。”
原婧裳一听顿时喜出望外,脸上的神情改变了许多。这一天多对于她来说真的是一次非常幸福的经历,还能这么快的就离开,简直就是轻松加愉快。
反观刘晟翀,眉头检索,隐隐的察觉朱高燧的用意。
原婧裳急忙凑到他的身边,又一次抱住他的胳膊剧烈的摇晃,激动地说道:“我们能出去了,吃完饭我们一起走吧。出去以后我帮你找我师弟报仇,然后把你的无量锋夺回来。”
听到“无量锋”这个字眼儿,朱高燧眼角抽搐了一下,立刻又恢复正常。为了防止这两个年轻人对自己起疑心,特意的把木碗抬高,挡住自己的老脸。
“他是不会跟你走的。这个小崽子已经答应做本王的徒弟,他要继承本王的绝世武功。你还是自己离开吧。”
原婧裳难以置信的看这刘晟翀无情的毫无表情的脸,看样子这些肯定就是在她做饭的时候已经商量好的。
“不行,他必须跟我一起走。他想在是我相公,哪有相公不和娘子走的道理?不行,他必须要跟我一起走,要不然我就一直住在这儿了。”耍无赖呗,本来就是她的强项。
“哈哈哈哈!”朱高燧喜悦的大笑起来,原婧裳的单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娃娃,你怎么还看不出来?这个小子也跟对你就没意思,就算你们之间有什么他对你都没有一点感情。男人这种生物对于爱情是不能勉强的。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朱高燧就像一个老江湖,虽然没有经历过这方面的事情,却能讲的头头是道。
原婧裳将信将疑的看向刘晟翀,渴望得到一个挽留。
刘晟翀放下手中的木碗,看似绝情而实际上也很不情愿的拉扯开原婧裳的手说道:
“你走吧!我要跟师父学武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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