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雨时溪根本没办法向木更解释。
系统的事情是不能告诉任何人的,不,就连他的身份都应该保持一定的神秘度。
虽然雨时溪不是很明白系统的用意,但却还是照做了,因为这是和系统签订契约之后的条件之一。
系统竟然将这个写入契约内容之一,那足以说明保密自己的身份是很重要的事情,虽然可能无利,但也绝对不会是有害的。
听闻木更的话,雨时溪也是有些哑然,不知该如何和木更解释这个问题。
无奈之下,雨时溪只得硬着头皮道:“这是我身为男人的第六感告诉我的。”
“”木更沉默了。
“你不要沉默啊,你这样沉默我很尴尬的啊。”
“你没病吧。”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放在雨时溪的额头上,看看他有没有发骚,烧。
雨时溪被木更的这个举动感到惊讶之余,一时间也是怔住了。
眼见雨时溪怔在那里,木更也是为自己的举动感到一阵的羞涩,一时间竟是忘了将手收回来。
直到雨时溪反应过来,才一把将她的手拍开。
“你干啥呢,当我小孩子吗?”雨时溪一脸愤愤不平的说道。
听到雨时溪的话,木更此时表情瞬间僵硬下来,眼睛抽了抽。
我之前竟然会对这个人感到害羞,我真是个笨蛋。
捂着脸,为自己之前的羞涩而感到丢脸的木更,一副不想再理雨时溪的表情。
而在一旁看到木更这幅表情的雨时溪,也终于是送了一口气。
为了不让两人之间变得那么尴尬,雨时溪才会说出那句话的。
“不说这个,蛭子影胤的事情,你是认真的吗?”木更放下了之前的尴尬,将话题转开,神情认真的看向雨时溪问道。
“没错的,这点我很确定,蛭子影胤绝对去过现场的。”
“可里见并没有在现场看到过他。”木更皱着眉头说道。
“或许是在里见离开那里之后才出现的,并且应该还与刺杀圣天子的狙击手交战过,不然不可能留下这个。”雨时溪想了想,分析道。
对与雨时溪的分析,木更倒是没有多大的疑问。
但有一点却没办法确定。
“蛭子影胤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本身就是被通缉的身份,在去那种地方不是有很大暴露的风险吗?”
雨时溪也是撅起眉头,同样露出不解的神色。
他同样不明白蛭子影胤为什么要冒这个风险去狙击现场,而对方肯定不会是跟里见接触,因为里见追击埋伏的事除了木更以外,就只有圣天子知道了。
而且圣天子还是再回圣居的路上才知道的,就算是车内装有窃听道具,也不可能那么快赶去。
“除非”
“除非对方的目的本来就是刺杀圣天子的那个狙击手。”木更接过雨时溪的话,说道。
雨时溪怔了怔,旋即点点头确认道。
“没错,只有这个可能了。”
“并且,他这次冒着暴露行踪的风险也不惜去接触那个狙击手,显然是想搞个大新闻。”雨时溪补充的说道。
“虽然我也知道是这样,但为什么从你口中说出来后一点紧张感也没有了。”
“”
之后,在里见的安慰下,延珠终于是睡了下去,不过却是死死的抱着里见,让他和自己一起睡。
如果放在以往,里见说什么也不会同意的,但这次却不一样。
里见就这样坐在延珠的床头,一刻不离的看着延珠睡着。
“放心吧,延珠这次只是受了一点刺激,明天会好起来的。”雨时溪拍了拍里见,安慰的说道。
以延珠那开朗的性格,明天说不定真的会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雨时溪或许知道延珠当时的想法。
和里见经历那那么多次的战斗,却是第一次如此真实的面对死亡的来临,和里见一样的,延珠并不害怕死亡,她害怕的是孤独。
和里见在一起,她不会感到孤独,可一旦离开里见,对延珠来说,她就失去了一切。
或许他们自己也没发现,他们已经根本无法离开彼此了。
想到这,雨时溪看着里见和延珠,不由露出了微笑。
“好了,我不打扰你们了。”雨时溪向里见点点头,便准备离开房间。
“等等。”里见突然叫住雨时溪。
“谢谢,虽然不知道延珠是怎么在最后关头使用的斥力力场,但应该是因为你的原因。”
“不用放在心上,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雨时溪微微摇头,让里见不需要在意这些事。
“不,还是谢谢你。”
“如果以后有任何需要,我一定会不惜一切的帮助你。”
闻言,雨时溪不禁为止一怔,随即再次露出笑容。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咯。”
话音落下,雨时溪也不再继续停留,为里见带上了房门。
从房间里出来,雨时溪便看到了一直靠在门边上的木更,不禁露出一丝苦笑。
“你听到了?”
木更没有否认,而是直接说道:“能让里见发下这种誓言,你也是蛮厉害的。”
雨时溪苦笑一声,他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木更语气中那股嘲弄的味道呢。
不过,也正如木更所说,能让里见发下这种誓言,雨时溪的确做了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事情。
这自然是指在延珠身上设下保险的防御法阵了。
可想而知,延珠对于里见来说是多么重要。
然后雨时溪突然想到,那司马未织怎么般,貌似司马家的那位大小姐也喜欢里见吧。
还有就是,眼前这位,天童木更,也对里见抱有着一丝特殊的好感。
雨时溪这才发觉,里见这家伙,该不会是主角吧。
不仅能看到自己的恶魔专卖店,而且还有这么多女孩子为止倾心,这不是主角还能是什么啊。
雨时溪感觉自己都有些嫉妒里见了。
叹了口气,雨时溪突然对木更问道:“你对里见,是怎么看的?”
“嗯?什么怎么看?”木更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雨时溪的话。
“就是,你对里见是什么样的感情。”雨时溪不得不换个方式,用着露骨一点的语言重新再问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