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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静静,大家静静。”吴昌平道,“我们拍摄这个,完是为了切实维护群众财产安,建设高品质平安社会累积基础,尽可能最大化帮助指导群众擦亮‘反诈骗’的眼睛。”
而在旁边丁阳扮演的大熊已经和小孩子闹成一团。
“告诉爸爸妈妈,下载反诈骗APP哦。”
“知道了,大熊你好啰嗦。”
吴昌平总算说服了大批行人,来到丁阳面前,道了一声咱们开始吧。
丁阳朝着小朋友挥了挥手,有大人见状,把自己的小孩拉到了旁边。
拍摄的内容其实很简单,就是丁阳冒充警察宣传以警局名义,可以为人办事,比如可以提供考取公务员等服务,最后被南朝带领着警察抓获,最后,来上一句总结。
“诈骗防不胜防,切勿轻信上当,下载反诈APP,传递时代正能量。”
“关注我们,我们是七雁塔派出所。”
通关顺利,丁阳摘下了头套。
此时,才有人认出了丁阳。
“哇哇,是丁阳。”
“丁阳是谁?”
“参加过《周六要快乐》的丁阳啊。”
“哪一期的,没看过,很出名吗?”
不得不说,丁阳现在的名气还不是很强,真正认识他的并不多。
有人千度了一下,顿时搜索到丁阳的相关娱乐新闻。
“他抄袭歌曲,还和天后闹绯闻?”
“说笑吧你,都是假的,要是真的,他怎么能和正义挂钩上,早就封了。”
“我的天,这么说,剧情有反转了?”
“难说,也搞不好当初是为了炒作什么的。”
有人科普了丁阳的事迹,参演的节目等等,看到丁阳的歌曲时,顿时又是一惊,我的乖乖,现在豆音热火的视频歌曲,居然是他的。
《一荤一素》。
《夜空中最亮的星》。
《突然的自我》。
《三国恋》。
……
歌曲已经不少了,而且首首经典,百听不厌。
“原来这些歌曲都是他唱的。”
“怪不得我说这张面孔有点熟悉,原来是同一个人啊。”
“明星哎,我还头一次和明星这么近距离。”
“大明星,好样的。”
丁阳迫不得已合了几张影后,南朝过来对着热情的观众道,“丁阳从早上六点就穿着这么厚的人偶开始拍摄,还望大伙们体谅体谅他。”
丁阳笑着道,“南所,我没事,”
又朝着周围的观众道,“谢谢大家这么喜欢我支持我,我以后会拿出更好的作品回馈大家,还有就是,下载反诈骗APP,同时帮助我们宣传宣传拍摄的视频,谢谢。”
宣传到位,南朝和吴昌平等人都给了一个赞。
一行人刚回到所里,关海山就打来了电话,他准备和丁阳一起吃个晚饭,明天一早就回去。
南朝道,“丁阳,你有事就先走吧。”
吴昌平道,“大明星就是忙,嘿嘿。”
“好,南所,吴哥,有时间我请你们吃饭。”丁阳笑着回应一声,便赶回了酒店。
国庆假期结束,程东方和曾战的首轮电影票房结果已定,程东方大获胜。
“接下来还有两轮,总共一个月时间,越往后票房就越不景气了。”程东方道,“过了新鲜感,电影不足满月就成老电影了,看电影的人就不多了。”
“程大哥,票房多少?”
“五个亿零一千万,正好比曾战的电影多个一千万。”程东方心情大好,哈哈大笑,“我这电影和曾战比起来,只能算小制作,我才花费了不到两千万,他投资了可是足足有三个多亿的成本。”
“哇,程大哥,你发达了。”
“我还要多谢你,不然绝不会有这么好的成绩,丁阳,我决定给你两个亿。”
“程大哥,不必,真的。”
“是不是看不起程大哥,你程大哥也是知恩图报的人,我说两个亿就是两个亿,一分都不少。”
“可是……”
“别说可是,丁阳,你不知道,我以前承受了多少煎熬,我一贫如洗孤注一掷,而你雪中送炭,这部电影,我都万万没有想到,会这么爆火,完出乎了我的意料。”
关海山在旁,画着圈圈,道,“老程,你说这么多,你倒是发啊。”
程东方白了他一眼,嘿嘿一笑,道,“我已经给丁阳发过去了。”
关海山头上出现三个问号,“老程,不可能吧,你知道丁阳的银行卡号?”
程东方神秘一笑,道,“当然知道,你忘记了丁阳参加沙城节目的时候露出来的银行卡,上面有卡号的。”
“不愧是导演,眼真尖。”关海山举起大拇指称赞道。
“程大哥,你这给我发了好多零,我还是给你转回去吧。”
“可别,第一段就收获了五个亿,第二轮和第三轮总和怎么也得五个亿吧,一下子成了亿万富翁,我还有点不真实,像做梦一样。”
我不也是么……
丁阳两世为人,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狗血主动扔钱的,而且还是对自己扔,他真想摊牌了,其实我是幸运儿,街上最靓的仔……
他们吃了个团圆饭,程东方一醉方休,关海山和丁阳喝得并不多,安顿好了程东方,两人才又坐下喝茶解酒。
“老程苦尽甘来,也不容易。”
“关大哥,你不也是,事业有成情场得意。”
“也是,那个……丁阳,你能不能再给我写首歌,我回去你嫂子肯定又要揪我耳朵。”
“谁让你不带嫂子来着,活该。”
“嘿嘿,那不是不方便喝酒吗?”
“就为了这个你就把我给拖下水。”丁阳寻觅了一首歌,《一剪梅》,又是适合关海山嗓音的歌曲。
在关海山看到的时候,‘吧唧’一口就亲到了丁阳的脸上。
“我擦,关大哥,你这哈喇子……啊啊啊,受不了你。”丁阳跑到洗手间洗啊洗,香皂在脸上涂了又涂抹了又抹。
关海山在客厅哈哈大笑,‘嘿嘿嘿’环绕声音停留许久。
程东方醒来的时候,丁阳已经把关海山送走,一路上,听着关海山断断续续唱着《一剪梅》,很是无奈。
“丁阳,你回来了?老关走了?”
“走了。”
“走了好,这个老关,每天给我讲荤段子,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
丁阳听得一哆嗦,关海山污王的本事越来越大了,幸好自己没有整天和他待在一起,不然自己耳朵都要起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