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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阳在门诊送温暖,都是苏城特有的土产,给李光军送来一些,李光军面上红光,他听信了丁阳的话,公司还按照原来的运转,而且还采纳了一条丁阳的意见。
有才者居于上。
不再局限学历和年限,只要有能力,谁都可以胜任。
经历一周人事调动,现在公司上下又怕又拼命工作,只是公司又规定了工作限制,你想加班都不行,而且工资还又上涨,所有人都为李光军的行动派鼓舞,都感叹李光军大佬一怒,三把火都浇不灭。
公司运转正常,李光军也有了大把时间。
门诊里依然空空荡荡的,陆莹莹看着医术,耳朵里却听着李光军和丁阳拉着家常。
“咚咚。”
进来一对夫妇,李光军豁然从躺椅上起身,丁阳疑惑地转向来人。
陆莹莹抬起头,对着两人莫名有些熟悉。
花闰祥进来就皱起了眉头,冷冰冰扫了丁阳一眼。
丁阳摸摸鼻子,这谁?气势好大。
他硬着头皮顶着这深不可测的上位者气息,越战越勇。
花闰祥意外地又扫了一眼,随后气势突然散去。
就如普通之人,归于人海里就会找不到他。
“花伯伯,文妈妈。”陆莹莹起身冲在丁阳面前,一把抱住了文越。
文越一头雾水,仔细盯着陆莹莹,突然笑道,“你是小莹?”
“嗯嗯,文妈妈居然还记得我。”
“我小时候还抱过你,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大了。”文越开心地道。
可不是么?花明月也都老大不小了,而且只比陆莹莹大两岁,她们小时候还一起玩耍过。
“你爷爷身体还好吧?”花闰祥道。
“托花伯伯洪福,爷爷身体很好。”
“哈哈。”花闰祥摸了摸自己的脸,嗯,还是一如当年的帅气。
此时,李光军才笑道,“花先生,花夫人,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转眼已经十年了吧。”
“对,十年了。”
不知不觉,十年已过,如今沧海桑田,但往事依稀照在了心头间。
“李光军,李火皇,你老了,都有白头发了。”
李光军愣神,又摇了摇头。
花闰祥想起了三十年前,李光军那时二十五岁,那时的李光军是个问题青年,因为他是所里的常客,后来花闰祥当了所长之后,就特别关注他,时常教导他。
虽然,他们的年龄是同一年,但命运却是天差地别。
李光军却想起了二十年多年前那一夜,也是文越分娩的那天,那天的雨很大,李光军抱着文越打车,却没有一辆车停下。
命运使然间,李光军就像一个神灵从天而降,拉着两人来到自己的诊所,亲自为文越操刀,花明月才平安呱呱坠地,因为此事,致使花闰祥才看到一个不一样的李光军,从那时起,李光军的名号也彻底打响。
而当时已经升任市长的花闰祥,更是把以前呆过的七雁塔派出所搬到了李光军诊所附近。
每次有不良青年来找李光军的时候,他就像门神一样把他们赶跑,而李光军也渐渐感知到了花闰祥的一片苦心,这才一心投入到门诊上。
他的名气越来越响,后来一跃成为华国有数的神医,但他因为清净惯了,也在这里呆习惯了,便一直留在了星府七雁塔。
因为偶尔有一次为富豪看病,顺提了一句一百万,谁知对方眼睛都不眨一下,致使李光军彻底转性,只给富豪看病,百万起步。
花闰祥和李光军相视一笑,他们都想起对方的事情,但却不是同一件事情。
“没想到你居然认识陆家,难得。”
“花先生不也是么?更难得。”
两人哈哈大笑,其他人却两眼懵逼,他们在说什么?
文越也是一脸迷糊,但是现在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丁阳身上。
“对了,花先生这次是来?”
“别先生先生的,我比你大两个月,以后喊我哥好了。”
“那花哥……”
“不好听,怎么有种道上的感觉。”
“翔哥……”
“停停,还是喊我花先生吧。”
李光军老脸一红,白脸是你红脸也是你,到底干嘛来着。
文越没好气地踢了一脚花闰祥,才道,“我脖子最近有些不好受,估计落枕了。”
“那让丁阳或者莹莹替你针灸加上按摩试试,不用多久就会好的。”
“行。”文越落在丁阳和陆莹莹身上,一时间不好决断。
陆莹莹却道,“针灸让师哥来吧,我等会儿给文妈妈按摩。”
“好。”
丁阳此时才插话道,“师妹,师傅难道没教你针灸?”
“师哥,你和花姐姐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白眼狼,不明白师妹的一片好心。”
陆莹莹凑到丁阳的跟前,丁阳哭笑不得的听着。
“你从哪听来的,哪有的事。”
两人掐耳朵,站在旁边的李光军干咳了几声。
花闰祥古怪的皱起了眉头,怎么隐约听到了自己女儿的名字,难不成丁阳偷吃了……呸呸呸,自己在想什么。
丁阳拆开一小包装有针灸的透明袋子,用酒精消毒后,让文越躺在一间病房的病床上,针灸入体,文越轻吟几声。
“等二十分钟吧,多针灸一会儿。”丁阳开口道。
“丁阳,谢谢你。”文越道了一声。
“不用客气。”
丁阳出屋,才发觉不对劲,不对,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丁阳一出了屋子,花闰祥的目光又望了过来。
“丁阳。”他叫了一声。
“不知先生有何指教?又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女儿是花明月。”
“咳咳,咳咳。”丁阳一个踉跄。
他幽怨的望着师傅李光军,他现在终于明白李光军为什么像个小学生了,敢情来头比较大。
他早该想到,星府花家这个姓氏并不多见,那时候在阳城他还打着花家的名号救花明月,如今真神在前,眼拙了。
陆莹莹道,“师哥,还不快拜见岳父大人,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咳咳。”花闰祥差点站立不稳,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丫头,看你的书去,大人的事少搀合。”丁阳忿忿的道,花明月的手都没摸过一下,岳父个毛线。
李光军眼睛里有了光,暗暗给了丁阳举起一个大拇指。
徒弟比师傅厉害,哈哈哈。